“不要，你自己心里知道就行了。”

“我想听你说。”他激动地昂起头轻吻了下她近在咫尺的红唇，“暖暖，我爱你！”他深情地凝视她红霞遍布的脸。

“嗯，我知道。”更加垂眸。

“暖暖，”他又说，“我爱你！”等待她的回应。

“嗯。”

“暖暖，我爱你！”他还说。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暖暖咬咬下唇，抬头看他，小声地应说：“我，我也爱你……唔……”

……

冬日的窗台开出大片大片的阳光，有幸福的旋律在快活地歌唱。

——

说爱说爱

阳光跳跃在窗台

你听你听

雪花在歌唱

有优美的音符飘荡

空中的飞舞

折射璀璨的光彩

说爱说爱

温暖的花朵

在寒冬的病房

次第盛开

——

“我肚子饿了，要吃苹果。”他说。

暖暖赶紧从他身上翻起来，将他扶起靠在床头：“我帮你削。”

“不是已经削好了吗？”他伸指指墙角表皮层已经有些氧化的苹果。

暖暖说：“那个已经弄脏了，我再重新帮你削一个。”

“我就要吃那个，暖暖第一次削好的苹果是给我的，而且还削得这么漂亮，怎么可以浪费了？”

“你偷听我说话。”暖暖走过去，将苹果捡起来，用小刀削去一些弄脏的地方递给他。

“我哪有偷听？你本来就是要说给我听的。”他笑着看暖暖羞红的脸，得意得像是偷着了腥的猫儿。伸手就将她扯过来，一个香吻印上她艳红的唇，上瘾了。

“你好讨厌！”暖暖捶了他胸口一下，飞快地跳起来往外跑去，“我去告诉外公舅舅，说你醒了。”

“呀，外公，舅舅，爸，你，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才拉开门，就看到门口不远站着的三位长辈，他们的模样可不像是刚刚才到，到了不进去，是不想打扰他们。看到没有拉上帘的大块玻璃窗，暖暖的俏脸腾地着了火。

“刚到，我们才刚到，没想到这么巧就碰到千醉醒来了。呵呵……好巧好巧……”女孩子脸皮薄，老先生可舍不得吓跑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准孙媳儿，赶紧将皱纹遍布的脸挤压成慈祥的弥勒佛。

“千醉看来心情很不错啊！这场病生得好，很好，非常好！”洛舅舅难得也有褪却严肃的幽默时候，他忍着笑越过头都快垂到地上的暖暖跟在爸爸身后走进病房。

洛景山只是浅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发：“今天中午的药吃过了吗？”

“吃过了。”暖暖乖巧地点头，她现在住在洛外公家。

洛景山将她拉出来一些，小声说：“你妈和阳阳在医院大门外，她们怕你生气不敢上来。”

暖暖沉默了下，笑着抬起头，说：“爸怎么不叫她们上来，外面很冷呢！”

“我……好吧！”他转身，走了两步，回头。暖暖还站在病房门口，他想说什么，张了张嘴又咽下，转身往电梯走去。

忽然有一丝温暖的风从背后吹来，一双白皙的小手抱上了他的胳膊……

第六十二章 谁都没错

你站在

十字交叉的路口

选择

向左还是向右

如果错了

那些过往

就变成传说

人生没有如果

失去了

就不能回头

谁都没有错

谁都有错过

命运呵

总叫人苦不能说

——

洛阳缩在妈妈身后，低着头，已经被妈妈整理好的长卷发，鬓角秀气地别上一枚灿亮亮的水晶小发卡，寒风吹动发丝拂到她侧脸上，遮去了一半的苍白。

洛妈妈看到暖暖，很激动。她激动地上前一步喊：“暖暖！”

暖暖却没有看她，她越过她看还是不敢扭头过来的洛阳，才要开口，她却已抢先。

“原来你是真正的公主我才是那个下贱男不要的下贱胚你爱骂就骂吧我不会还嘴。”很长的一句话，洛阳一口气说完，没人来得及插嘴。洛妈妈全身一震，正待喝斥，洛景山微使了个眼色轻轻摇头阻止了她。

暖暖微微一笑，松开抱住爸爸胳膊的手，面对洛阳，她说：“俏俏长得比小时候更加可爱更加漂亮了呢！”

“你……”洛阳惊讶而疑惑地抬起头看她。

暖暖笑着一步一步走过去：“忘了吗？俏俏可是你小时候的小名哦！因为爸爸说，俏俏长得真可爱，将来长大了一定比妈妈还漂亮，比姐姐还漂亮。”

有眼泪不停地落下来，朦胧了眼，洛阳没有办法去擦，她看不清一切，只有一个温暖温柔的声音缓慢缓慢地靠近，那个声音说，小时候的俏俏啊！就有洋娃娃一样的卷翘睫毛，说话总是奶声奶气的，就像牛奶一样。滑溜溜的皮肤有甜甜的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