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二杀后我怒修魔道 /成神不如入魔[仙侠]+番外(226)
这也是最不可能的关系。此间密情,你若想知道,不妨亲自去问他,这世上也只有他知道了。”
花苡傻傻站在原地,兀自六神无主,大脑空白。
同族之谊,亦或是兄妹之情?
未与风寻确认那小女孩已死,她与风寻便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兄妹。
未听他亲口推翻他们之间的兄妹之情,他便还有可能是她的哥哥。
殊儿说她们是姐妹,她又那么在意风寻的安危,是否有这样一种可能,真相如她所言,她们两个同与风寻是至亲的兄妹?
所以她才坚信,自己会愿意帮她么?
殊啸、殊儿,连姓氏都一样,花苡心中彻底没了底,越发偏向相信兄妹一说。
也只有这样,才有完美的理由解释殊儿的相救与风寻的拼命啊。
这一切如此荒谬,可似乎又如此无懈可击……
花苡突然站不稳脚下,幸好凤叙扶她一把,才没向后一摔。
“阿苡,你是在害怕么?其实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吧?放松一些,也许结果出乎意料,但你要相信自己的心啊,它会告诉你该怎么做的。我们活在这个世上很多时候都是身不由己的,个人的命运如何,冥冥之中便埋下种子,我们要有勇气去面对它啊。
有什么难的呢?只不过世界上多了一个对你好的人而已,不管今后是怎样的,他都不会丢下你而已。傻阿苡,你在这世上遇见的每一个人,都是上天对你的眷顾与考验,既然知道他是眷顾的那一半,又何须去害怕他呢?”
凤叙拍了拍她的肩膀,花苡看着她的眼睛,迷茫中似乎找见点光亮。
她不该害怕的。
花苡与凤叙闲叙几句便同她告退,再次飞回了那处宫殿。
涉月已经醒来,见她入门,气呼呼冲上前来,怨她趁她未醒擅自离宫,叫她担心好久。
花苡自觉理亏,同她低声软语道了歉,又连着哄了一会儿,保证下次不会这样,她才消了些气。
花苡随她穿过廊道走向风寻房中,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
或许是突然拉近的关系叫她不知所措,或许是她还没做好再多一个亲人的准备,即使他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是她的哥哥,但已叫她受宠若惊、不敢想象。
走进风寻的寝殿,此时他正坐在床边,看着他们二人靠近,迎面而笑。
涉月怨他不听话,不经他同意便擅自坐起,气鼓鼓将他双腿抬回床上,又在他腰后垫了被褥,叫他上身靠在床头坐着。
风寻撅着小嘴,有些讨好似的看着涉月,涉月立刻便会意,摇了摇头道:“死东西,你给我好好躺着,要下地走走也得明天才行,你的伤口才刚刚愈合上,再给裂开怎么办?你还嫌我一天天的不够累啊?今天就听话待在屋内,明日再陪你出门去,再忍耐一下。”
风寻服软,点了点头。
涉月搬来一张椅子给花苡,自己则坐在床头,拿起药碗喂他喝药。
风寻是个不爱吃苦的,挤眉弄眼地抗议,涉月却不管他,一勺接一勺将药送进他口中,连个喘气的机会也不给他。
风寻眼巴巴看着她,也只能敢怒不敢言,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了。
好不容易等她喂完了药,风寻赶紧吐出舌头透透气,一脸委屈无辜样,看得涉月也心软了。
她握着拳头将手递到他面前,风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本能地向后一歪脑袋,涉月却直接将他脑袋掰了回来,一下将手中之物送进他口中。
风寻作势要吐出来,却突然两眼放光,咬了几口那东西,看着涉月颇感动地道:“小涉月,是蜜饯,你也知道那药苦了,总也心疼了是不是?见不得我受苦了是不是?”
涉月看他一脸开心的小孩样,忍不住笑了出来,“这颗蜜饯就当是你喝药的奖励,以后每喝一碗药,我就给你吃一颗蜜饯,你也不用叫苦不迭,怨我狠心了。”
风寻笑着摇摇头,眼中多了几分狡黠,“小涉月,一次一颗哪够呀,起码得一口一颗,才能压下苦去,这些日子我可没少吃苦头,也叫我尝尝甜头好不好啊?”
风寻语气多了几分撒娇的意味,涉月脸颊微红,又快要败给他了,连连点了几下脑袋,算是答应了。
风寻颇开心地朝她笑笑,像个憨傻的小屁孩。
花苡坐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心中颇多感触,一半是欣慰,一半是感动。
欣慰的是涉月也遇到真正喜欢他的人了,风寻愿意在他面前服软做低、百般讨好,当真是将她放在心尖尖上的。
感动的是他二人为对方着想的态度,世间难得几份真情,他们这样着实叫她有些羡慕与期待。
她也对风寻改观了,她愿意尝试着接纳他,不光是为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也因为他是涉月看中的人,她理应也要对他客气些,态度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