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迷路(253)
耶律烈甩帘而出。
夏剑向她诡异的笑,声音透过手传来。
——“拜金,你让我划一刀,看一下你到底有没有知觉?”
她看了一下,耶律烈已然下了车。
车外人声陡地上扬,沸腾。
眼珠转成黑色,她冷笑。
——“夏剑,你让我捅一刀,让凌子另外找一个男人如何?”
——“你的男人?”
夏剑使劲拉紧绷带。
她痛得皱起眉头。
脚举起,她向夏剑的胸膛狠狠踢过去。
“夏大夫!”银儿慌忙推了推夏剑。“你小力一点,弄疼小姐了。”
“这位姑娘,是我更疼好不好?”夏剑抬起头,手抚着自己的胸口。“好狠的脚,拜金,你不玩自闭了?”
“啪!”她双手一起拍上夏剑的脸颊,作鬼脸。
银儿虚弱的靠在一边喘口气,脸色苍白,如挤出来的笑容,诡异的凄美之姿。“小姐,你终于清醒过来了。”
——你,快晕过去了。
“小姐,你擦一下脸,会吓坏人的。”
她别转头。“我喜欢。”
——纵横交错的伤疤脸,挺有性格。
银儿绞着湿毛巾,一下,又一下。
“咚!”倒下。
“夏剑,她终于倒下了。”她凉凉的说:“我会如实说的,是你做的好事。”
夏剑没好气,上前,探脉。
良久。
“怀孕。”
马车停下。
车帘被撩起。
耶律烈在车外热切的等待着。
夏剑跳下车,回身,抱她下车。
瞬间,耶律烈眼中跳起怒火。
放下她,夏剑趁机在她的额头上留了一吻。
“贱民!”耶律烈上前拉开她。
她瞪了夏剑一眼。
夏剑耸耸肩,嘻嘻笑,回到马车上。
“咄罗质,银儿晕倒了。”她扬声说。
咄罗质快手从夏剑手中抢过银儿,直接向府内奔去。
耶律烈扶着她,从正门进去。
——正门?
她扯扯笑。
“影,到家了。”
——家?
“从今天开始,你是这家的女主人。”
她抬头,看得分明,他的眼神如火灼灼。
——母凭子贵?
她有种狂笑的冲动。
“别怕!”他的手传来温暖。
她吸一口气。“给银儿一个婚礼吧,让她的孩子有名有份。”
“如果你是她,你想要吗?”他反问。
——我要吗?
她咬着唇,心乱如麻。
“夫君,恭迎你回来!”
她瞪大了眼睛。
女人齐刷刷的跪了一地,磕头声不断。
——艳福不浅!
她咧着嘴巴向他笑。
夏剑从后拍拍她的肩膀。“真是热闹啊。”似笑非笑,看好戏。“拜金,原来你有好多的姐妹啊,幸运,幸运。”
“宝宝,做人一定要专一,知道吗?”凌子抚着宝宝的头发说。
宝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呆滞的目光对着她。
她的心莫名的一痛。
宝宝的眼里满是渴望。
“夫君,我想你。”一个女人竟然起身,向他款款走来。
“耶——律——烈!”她火大,大喝一声。
手一挥,水幕将他撞飞开去,他狼狈的摔在一堆女人之中。
“成全你!与你的爱人抱在一起,永不分开。”她咬牙切齿的说。
经过大厅,厅上立着牌位。
——爱妻武影之位。
——哈,可笑!
——碍眼!
—— 一定也不感动!
——想咒我死?
我策水幕将牌位毁成碎末。
“啊!姐姐的牌位!”
“放肆的女人!”
有人上前要拉她的斗笠,她手一挥,水幕撞开来人。
“夫君……”
——够了!
女人战场1
“初期孕像是这样的,注意调养就行。”凌子把银儿的手塞回被子里面。
咄罗质焦躁的脚步声终于止住,手却仍然互相相击。
夏剑冷哼声不断,浓浓的不耻意味。
宝宝呆呆的站在她的面前,眼神是盼望。
她叹了一口气,伸手抚摸着宝宝的头发,一下又一下。
宝宝忽然笑了,然后又哭了。
“咚咚”的跑到夏剑怀里,寻找安慰。
她无奈的笑了。
“少夫人。”咄罗质突然在她的面前跪下。“求你让银儿嫁给我。”
“你找错了对象。”她正要起身。
咄罗质磕头。“求你!”
她重新坐好,细细打量咄罗质。
——面前的男人眼神坚定。
——他是值得银儿托负一生的男人。
“我没有意见……”
“谢少夫人!”咄罗质磕头。
“你应该去问耶律烈……”
咄罗质起身,快步冲到床前。
——他根本就没有听到。
咄罗质自顾的与刚醒来的银儿说:“银儿,你可以嫁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