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陷:迷路(193)
——大小老婆第一次对决,我输。
——那个男人他并不管,放任她们为了他而拼过你死我活。
她看了看四周。
——他不在。
她吐了一口气。
——他又去陪她了。
她心里一阵失落感。
——我躺了多久了?
她看见银儿吊着一对大眼袋,她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但她感到自已的身体软绵无力,无法提起手。
“小姐醒了。”银儿转身冲出房门。
“影,太好了。”熙儿冲进房。
大夫随后进来。
大夫探脉。
熙儿和银儿一直在向门外望去。
大夫起身,望着几眼门外,然后收拾用具离去。
她冷笑。“那个乌龟在门口?”一出口,她就发现自己话语中的软绵无力。
她只到一声沉重的撞击声音,然后,重重的脚步声音远去。
“影,你还要和哥闹别扭闹到什么时候?”熙儿责问道。
她别转脸。“熙儿,我求你,帮我准备马车,我要上京。”
“不行!”熙儿尖锐地叫:“你的身体受不了长途跋涉的劳累。”
她转回脸,泪流下。“人生极痛莫过于死别,我要见她,我要见她!”
“不行!你会倒在路上的。”熙儿抱住她的头。“你听我的,不要去。”
“就算化为鬼魂我也要去。”她手脚乱动着。
颈上传来一阵的剧痛。
“对不起,影。”
她昏倒。
利用1
身体软弱无力,她只好手脚并用,一路爬到窗台上。
房外繁星似锦,她无暇去欣赏。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
对着风,她默念。
——“夏剑!”
——“夏剑!”
——“夏剑!”
……
一直到天吐白,她累极欲睡的时候,她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
——银儿?!
她忙向床爬过去。
身体被打横抱起来,她倒抽了一口气。
“拜金,你找我有何事?”
“你的头发变黑了。”她伸手就要去摸。
夏剑抓住她的手腕,搭脉。
夏剑的眉头开始纠结。
夏剑重重的叹气
“你一直在我的身边,并没有离开过?”她问。
“我不是为了你。”夏剑淡淡的说:“我的妻子,你像她。”
“哦。”她疑惑。“你确定你想起来了?”
夏剑点头。“一点一点,拨开云雾。”
“你早就知道我中毒,为何瞒着我?”她怒说:“当事人没有知道的权利?”
“你的爱人不让你知道,我是外人怎能相告,还会坏了他的一片苦心。”夏剑苦笑。“两人相处贵在相信、相诚……”
“别做说客!”她打断。“我求你带我上京。”
“哦?你求我?”夏剑笑。“我没有耳背?”
她流下眼泪。“碧云病了,我……”
夏剑正色道:“你受不了长途跋涉的劳累。”
“我一定会撑下去的。”她哽咽。
“进来吧。”风一吹,银儿几乎是撞着进来的。
“姑娘,偷听我们的说话很辛苦吧?”
银儿爬起身,一脸愤怒。“你!你快放下小姐。”
“你可以大叫。”夏剑挑眉。
“你!”银儿气结。
银儿向她说:“小姐,你别跟他走。”
她闭上眼睛。“夏剑,带我走。”
“别走!”银儿扑上来。
夏剑一旋身。
“为何?”她问。
夏剑将她放在床上。
“你发病了。”夏剑拭她的嘴角,转身对银儿说。“拿点黄酒来。”
银儿犹豫着。
“快去!”银儿吼道。
银儿快步冲出房门。
一屋子的热闹。
三兄妹,咄罗质,贺云,银儿都在与夏剑对视着。
刚服下的药,引起了她身体的一阵又一阵的寒冷。
“拿来。”夏剑抢过银儿手中的黄酒。
满满的一杯酒推到她的面前。“喝下,可以祛寒。”
“慢!”耶律烈一手挡开。“她不能喝酒。”
夏剑一反手,搁开耶律烈的手,满杯的黄酒又端到她的面前。
“喝下。”
“她不会喝酒。”
“喝下。”
两个人拳脚来往,杯酒终于坠地。
她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少主,宫里来了御史。”有侍卫传话。
打斗停止。
她睁开眼睛。
耶律烈已经随侍卫离开。
夏剑放下药瓶。“你记得和黄酒一起服下。”
夏剑的身影渐渐隐没。“保重,拜金。”
“不!”她忙冲出床。
“呯!”她重重摔在地上。“夏剑,别走!”
——谁带我去别宫?
她急得眼泪真流。
来不及爬过去,夏剑已然离去。
风中犹存。“你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