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正经点(314)
她只知道,眼前这个男人能缓解她身上的难受。
抱着他就很舒服。
这样去碰触他也很舒服。
她积极地想将自己奉献给他,刚在车上,他压着她手,她解不了衣服,现在,她一边吻着他,一边疯狂扯着衣服。
宗冼廷忍了一路,其实也很痛苦了。
她是受药物所控,他是被她撩的。
见她月兑衣服的那个狠劲,他有点想笑。
可这样的场景,着实笑不起来。
宗冼廷又按住她纤细的小手,吻着她的耳垂,慢慢的,又去吻她的脖颈。
沐青溪舒服的哼一声,抱着他躺在了床上。
宗冼廷顺势压住她,尽情肆意地吻着他想吻的任何地方。
他没着急地去碰触那个禁口。
在用吻让沐青溪舒服一次之后,他连忙抽身,去找医药箱。
找到医药箱,他将她抱起来,让她的小脑袋枕在他的臂弯间,他另一手给她红肿的脸上药。
上药的时候沐青溪不停地捣蛋,以至于花了很长时间,可宗冼廷极有耐心,上药被她打断他也不恼,就吻她一下,然后继续。
上完药,来不及将医药箱还回原地,就被沐青溪缠着滚到了床上。
一番缠绵。
宗冼廷支撑起手臂看着床上发丝散乱、眼眸流水的姑娘,哑低着声音问:“我是谁?”
床上的姑娘努力睁开水雾蒙蒙的眼,想要看清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
看了半天,出声说:“宗冼廷。”
宗冼廷原以为她会回答不出来,却没想,她回答的准确无误。
不知为何,心情莫名很好。
宗冼廷低头,奖赏似的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薄唇落在她的唇边,轻声说:“记住,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就是你的男人。”
此处省略……一万字。
咳,自行想像。
~
第二天天光大亮,宗冼廷睁开眼。
眼睛刚睁开,手就伸过去触摸旁边的人。
这一摸,摸了个空。
他一惊,倏地坐起来,侧脸往旁边看去,旁边哪里还有人了?再瞅瞅床下,也没了女孩的衣服,只有他的衣服散乱地一件一件落在地上。
宗冼廷伸手摁摁眉心,一瞬间竟觉得自己昨晚是做了一场春一梦。
可是,哪里是梦?
明明就是现实。
空气中还充斥着极浓的气息,床上、被窝里似乎还残存着女孩的体香。
宗冼廷再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到处都是抓痕。
宗冼廷闭了闭眼,拉起被子搭在脖子以下的地方,他靠在床头,从旁边的桌子里翻了烟和打火机出来,他靠在床头,夹着烟,沉默地吸了起来。
一根烟吸完,他将烟头按灭在桌面,起身去洗澡。
洗澡出来,换好衣服,他掀起被子,看向床单上面那鲜艳的红痕。
由这红痕,昨晚的记忆排山倒海而来。
她的尖叫,她的臣服,她的口申吟,她的汗水和泪水,她那柔嫩的身子……
宗冼廷盯着那血迹看了很久很久,最后一转身,走了。
他应该要回宗府一趟,可没有。
他照常的先去吃宗家酒磨吃早餐,吃完早餐,又去巡查铺子,到了中午,他将徐节喊到了身边,让他去查昨晚沐青溪中药一事。
徐节应是,立马下去了。
宗冼廷坐在桌前看帐本,看了半天,一个字都没看进去。
他也不垂死挣扎,徒劳地做无用功了。
他下楼,开车回宗府。
回宗府的这一路上他都在想,与沐青溪罩面了,该跟她说什么,该以什么样的心态和脸色去对她,要不要问她一句:“身体还好吗?”
苦思半天,觉得还是得问一问。
做好这样的打算,宗冼廷将车停稳,下车。
进了宗府大门,入了府,才从二姨太的嘴中得知,沐青溪今早回了府,去见了大太太,然后就走了,听说回了青溪镇。
宗冼廷紧握着手,脑海里一直回荡着两个字:走了。
宗冼廷莫名的来气,心想,平时那么横,势不把他搞死不罢休的样子,现在是怎么着?刚跟他春宵一度,转眼就做起了贼,跑了!
可真有胆!
宗冼廷不动声色,问道:“怎么好好的突然回了青溪镇?”
二姨太道:“听说下个月是她家父满三年的孝期,她是独女,得回家重坟,就提前回去做准备,你大娘和大哥也去了。”
重坟,原来不是做缩头乌龟去了。
宗冼廷哦一声,说:“那我们吃饭吧。”
二姨太笑道:“就等你呢。”
母子二人去吃饭,吃完饭,宗冼廷回自己的院子里补眠,躺到下午三点钟,被一个电话叫醒。
那头是徐节打来的,说了几句话,宗冼廷就挂断电话,起身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