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人心/烈爱如火:隐婚总裁的爱妻(1685)
她越想越心如死灰,情不自禁的潸然泪下。
薄慕年抽掉皮带,他满脸邪魅,打算好好治治她,免得她爬到他头上来了。他一腿跪在床上,伸手将她的肩扳过来,看到她满脸的泪,他一时错愕,一腔怒意瞬间消失,他怔怔地盯着她无声落泪的模样,心隐隐隐痛了起来,他怒极反笑,道:“打人的是你,你还委屈了?”
韩美昕不看他,她不想流泪,不想示弱,可这一刻,却情不自禁,“薄慕年,是不是,我永远也得不到你的尊重?”
薄慕年倾身而上,双手压在她身侧,将她牢牢禁锢在他身下,他盯着她,如果她睁开眼睛,她一定会看到他眼里的疼惜,可他的话,却与他眼里的疼惜相反,残忍且无情,“夫妻之间,你问我要尊重?我若尊重你,你的肚子又如何怀上我的孩子?”
一瞬间,韩美昕的心寒凉一片,她怎么忘了,她是他买来的妻,不是他心尖上的人,他要怎么对她,端看他高兴与否,他就算把那些十八禁的玩艺全用在她身上,她也得受着,他买她的目的,除了玩她睡她,就是让她给他生孩子。
尊重?她居然向他索要尊重,她果然病得不轻!
她撇开脸,不去感受他喷洒在她脸上的灼热呼吸,她语气凉幽幽的道:“你一回来就像头发情的野兽,林小姐满足不了你么?哦,我差点忘了,她现在是病人,自然满足不了你。”
“韩美昕!”薄慕年眸里邪火乱窜,他咬着牙关,死死地瞪着她,恨不得拧断她的脖子,他泠泠的冷笑,吐出的话冷进了骨子里,“我不准你侮辱她,记住你自己的身份!”
说罢,他从她身上翻身而起,重新穿上衣服裤子,再也没有看她一眼,摔门而去。
韩美昕全身一松,她躺在床上,怔怔地盯着天花板,楼下传来汽车发动的引擎声,不一会儿,车子驶离,楼下恢复平静,她闭上眼睛,眼泪从眼角滚落下来。
相见争还不如不见!
……
薄慕年怒气冲冲的离去,开着车在街上游荡了一圈,他看着路边上匆匆行走的男女,似乎正赶着回家。家,多么温暖多么令人向往的一个字。
可是一想到家里那个让他头疼的女人,他就恨得咬牙切齿。他当时到底是哪根筋搭错了,会鬼迷心窍的和她结婚?
原本以为她颜高腿长好征服,真弄到手里,才发现这是一朵带刺的玫瑰。
他一手搭在车窗上,一手撑着方向盘,车厢里突然响起嗡嗡的震动声,他看了一眼搁在橱物格里亮起来的手机,换了一只手握住方向盘,拿起手机接听。
“薄先生,您快来医院,林小姐情况很不妙。”打来电话的是薄慕年为林子姗请的特护,她声音特别焦急,薄慕年蹙了下眉头,说了一句“我马上来”,就挂了电话。
他在前面路口掉头,朝医院驶去。林子姗的身体对化疗十分排斥,每次做完化疗,就会痛苦不堪,除了把吃进去的东西都吐出来外,还大把大把的掉头发。
她知道,她的生命已经到了油尽灯枯之时,可是她不甘心,她想活下去,想和薄慕年在一起。他们错过了太多年,她不想就这么放弃。
此刻,她趴在马桶上,吐得胆汁都出来了,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她厉声制止,“不要进来,求求你,不要看见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薄慕年的脚步突然顿住,他站在卫生间外面,眸含担忧,“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林子姗摇头,“不用了,让我一个人待会儿,我很快就好。”
薄慕年站在外面没有离去,林子姗抽了纸巾擦了擦眼泪,她站起来,脚步蹒跚地走到盥洗盆前,拧开水龙头,她将手接在水喉下边,接了一捧水漱了漱口。
她双手撑在水盆边上,仰头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她戴着一顶灰色的帽子,形容憔悴。几天来的透析与化疗,将她折磨得不成人形,可为了留住他,她再痛苦也要咬牙撑住。
她低下头,又接了一捧水洗了把脸,拿纸巾擦干脸上的水,她才转身走出去。薄慕年听到她的脚步声,他转过头来,就看到她走出来,他伸手扶住她,“你还好吧?”
林子姗苦笑一声,有些心灰意冷,“我还能有好的时候吗?”
“不要灰心,我请来了最好的医生,他们会帮助你战胜病魔。”薄慕年扶着她走向病床,经过化疗后,她的情况并不乐观,癌细胞比之前扩散的速度还要快,医生建议她做切除手术,以免癌细胞向其他器官扩散,可她不答应。
她说她已经没了子宫,如果再没了.乳.房,她就彻底不是一个健全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