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人心/烈爱如火:隐婚总裁的爱妻(1244)
雪地里的吻逐渐失控,沈存希的手探进了她的家居服里,光滑的美背上,没有任何束缚,他刹那情动,“没穿么?”
她在他身边坐了一晚上,他竟没发现她里面没穿。
他如火般的呼吸焚烧着她的耳蜗,贺雪生心尖都在颤抖,她下意识垂下头,轻点了点头,沈存希的手已经绕到前面,如蝶羽般的吻落在她的脸上脖子上。
雪地里,寒冷彻骨,却冻不到这对有情人,冰与火两重天,她在他身下颤抖得更厉害。
美景、美人,将这一刻永远留在了阴阳界。
天边黑夜勇退,阳光洒满大地,洒落在他们身上,为这一对有情人保驾护航。
……
从山上下来,贺雪生倦倦地靠在座椅上,刚才的一番激.情,让她此刻脑子昏沉沉的,她大约感觉到,她肯定感冒了。
沈存希也没好到哪里去,他呼吸有些重,鼻子浊了,他强打起精神开车下山。
回到市区里,已经三个小时后。沈存希直接带她回了依苑,车子停在依苑外面,他去抱她,发现她脸蛋呈现不正常的红晕。
他心里一惊,伸手覆在她额头,触手滚烫,他连忙下车,用毯子将她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抱着她疾步穿过花园,跨进别墅里。
客厅里有人,他下意识道:“兰姨,打电话叫家庭医生过来一趟,依诺发烧了。”
“好的,先生。”回答的是一道年轻的女声,沈存希脚步一顿,偏头看去,见白若手里拿着鸡毛掸子,俏生生的站在客厅中央,他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抱着贺雪生上楼去了。
兰姨从门外进来,看见外面的劳斯莱斯,她问道:“先生回来了?”
“是,他说叫你打家庭医生的电话,好像是太太生病了。”白若中规中矩道。
兰姨连忙放下菜篮,过去翻电话本,给家庭医生打电话。
白若站在她旁边,若有所思地望着二楼方向,目光里多了几抹深意。
兰姨打完电话,叫白若把菜篮提进厨房收拾一下,然后匆匆上楼去了。
沈存希将贺雪生放在大床上,她脸颊嫣红,呼出来的气体烫得吓人。都怪他不克制,明知道那地方天寒地冻,还经不住她的诱惑,再三要她。
他给她盖好被子,兰姨就进来了,看见贺雪生一张小脸烧得红通通的,她急道:“先生,太太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病这么重,要不要送她去医院?”
沈存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受了寒,兰姨,你去熬点红糖姜汤上来,先给她驱驱寒。”
算起来依诺这已经是第二次发烧了,她的身体一向不好,稍不注意就惹了风寒。此刻他脑袋也昏沉沉的,那样的天气,他是个男人都受不住,她会病也一点都不奇怪。
将她安顿后,沈存希起身去浴室,冲了个热水澡出来,症状没有减轻,反而更严重了。不仅头疼,连喉咙都疼了起来。
他掀开被子躺在她旁边,不一会儿就昏睡过去。
兰姨带家庭医生进来时,看见两人相拥而眠,她与家庭医生面面相觑,这还要不要看病?兰姨想起贺雪生刚才不正常的脸色,最终还是让家庭医生进去了。
兰姨站在床边,小声喊道:“先生?先生?家庭医生过来了。”
沈存希掀了掀眼皮,两个人都烧成了一颗火球,他呼吸沉重滚烫,眼神转向家庭医生,他道:“麻烦你帮我们两个都看看。”
说完,他已经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兰姨看着两个重病在床的病人,简直哭笑不得,他们这一晚去哪了,怎么弄得一身病回来?
家庭医生给两人测了体温,都是高烧不退,然后开了液体,一边支着一个架子,两个一起输液。输完液,已经下午了,家庭医生一直守着他们,确定他们烧退了,才离开。
贺雪生这一觉睡得很不踏实,梦里光怪陆离,有人在播放音乐,然后在她耳边说着什么,那首音乐的弦律很熟悉,她却不记得自己在哪里听到过,那个人不停的说话,她听不清,脑子里乱糟糟的。很多东西拼命涌进脑子里,又有很多东西从脑子里抽离。
她头疼得快要炸开来,她伸手想捂住耳朵,才发现手腕被绑在了椅子上,她大声喊道:“别说了,别说了,我头好痛。”
她这一声大喊,反倒让她听清楚了那人在说什么,“依诺,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相信沈存希,沈晏白是沈存希出轨的证据,是他背叛你的证据!”
那声音反反复复在耳边念着,她头疼欲裂,呼吸急促起来,整个人都陷入了混乱中,“走开,走开,我不要听,走开!”
沈存希比她先醒,他出了一身汗,此刻的症状没有回来时严重了,他听到她的尖叫声,他连忙坐起来,看她不停摇头,脸上满是冷汗,他伸手轻轻摇她,“依诺,醒醒,你在做噩梦,依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