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得一人心/烈爱如火:隐婚总裁的爱妻(1193)
“你打电话说弃子?难道不是去对付那名女警么?否则你手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沈存希,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做的事都是在犯法啊?”贺雪生气极喝问道。
“你在心里已经给我定了罪,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我,依诺,我再说一遍,我没有见过你所说的那名女警,更没有去杀人灭口。”沈存希真想把她脑袋敲开,看看她都在想什么,为什么不信他呢?
“那你告诉我,你手臂上的抓痕是怎么来的?”贺雪生质问道。
沈存希看着她那模样,突然没有了解释的欲望,他心灰意冷道:“你爱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吧,你要是觉得我杀了人,那你就报警抓我吧,我无所谓。”
“……”贺雪生一阵无言。
沈存希看着她这副模样,他苦笑一声,当他从连清雨嘴里听到小忆时,他只剩一个想法,那就是弄死她,只有杀了她,才能泄他的心头之恨。
离开高档小区,他坐在车里,想到那时候绝望无助的依诺,他就心疼得无以复加,一路飙车来到医院,最想做的便是将她抱进怀里。这样的伤,除了彼此的拥抱,什么也无法治愈。
他赶来拥抱她,却换来她无尽的猜疑,将他一颗心生生抛进了油锅里煎炸,明明这样痛苦,为什么还是不愿意离去,还是不愿意放弃她?
沈存希在原地站了许久,看她无动于衷的模样,他心里绝望到极点,忽然转身大步往病房门口走。
贺雪生看见他绝然离去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慌了,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身体已经做出了反应,迅速跳下床,连鞋都来不及穿,朝他跑去。
沈存希走到门边,大手刚握住门把,有什么东西撞在他背上,他往前迈了一步,随即腰间被什么缠住,他低下头去,入目的是一截粉底碎花的病服,他猛地怔住。
贺雪生双手紧紧缠在他腰上,生怕他真的走了,再也不理她了,“不要走,沈存希!”
沈存希闭上眼睛,她留他的举动,无疑的深深打动了他的心,让他的心震颤不已。可是想到她不信任他,他就高兴不起来。她此刻的害怕,只不过是因为在病中虚弱,并不是真的信任他。
他大手松开门把,缓缓落在她两手的手腕上,然后稍一用力,想要将她的手拉开。
她没有放,反而缠得更紧,小脸贴在他结实的后背上,她委屈道:“我不相信你,难道你就不能说到我相信你为止?你说一遍,我不信,你可以说两遍、三遍,直到我相信你为止。你不是说爱我吗?为什么就这么轻易的放弃了?”
她的这股赖皮劲儿,有时候与沈晏白真的很像,他无奈的叹息,“依诺,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在被伤害以后,也需要去疗伤,才有动力继续坚持下去。”
贺雪生眼眶湿热,心疼得揪作一团,“沈存希,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越是亲近的人,越不敢去相信。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总是避免不了怀疑你。”
这是一种矛盾纠结的感情,想爱不敢爱,想信任不敢信任,她不敢说她比他辛苦,但是她绝不会比他好得到哪里去。
沈存希垂眸,看着她紧紧抱着他的双手,“依诺,现在还想听我解释吗?”
“嗯。”贺雪生用力点了点头。
他轻轻拉开她的手,转身看着她,目光落在她光着的脚上,为了追他,她急得连拖鞋都没穿,他心中动了动,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突如其来的失重让她吓了一跳,她连忙揽住他的脖子,这个动作让两人靠得很近。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上,她脸上痒痒的。
沈存希走到病床边,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抽了纸巾,擦了擦她脚上的污渍,将她的双脚放进被子里,给她盖好,他拉过一张椅子,在床边坐下。
“上次你问我,目击者煤气中毒死亡那天晚上,我去那个小区干什么,我现在回答你,连清雨被我囚禁在那个小区里。”沈存希不打算再瞒她,就算在她心目中他是个残暴不仁的人,也好过她怀疑他是杀人犯。
贺雪生愣住,完全没想到他要说的竟会是这个,她震惊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囚禁连清雨?”
“连清雨参与了七年前陷害你的计划,她知道幕后指使者是谁,还有她不是小六,除了连默,只有她知道真正的小六在哪里。”沈存希解释道。
“所以你囚禁她,是想知道小六的下落?”贺雪生明白了。
“是,连清雨对我有恩,如果我告诉你,我囚禁了她,你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忘恩负义的人,但是你所受的苦难都是因她而起,我无法再姑息她。”沈存希望着她,她除了震惊,并没有别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