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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悦她(16)

见他全无反应,可能是没听清?曲鸢扶着他肩膀,稍稍支起身,几乎覆在他耳畔:“一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曲小姐,祝你……”

大概嫌这个姿势太累,她重新坐回他腿上,迷蒙了几秒终于想起后面的歌词,手舞足蹈地打着拍子:“祝你不孕不育,儿孙满堂!”

徐墨凛闭上了双眼,鸦羽长睫低垂,阴影重重,漂亮得过分的俊脸覆着寒霜。

即便温香软玉在怀,他仍如高僧入定,纹丝不乱。

蓦地,他感到下唇一疼。

原来是,她重重地咬上了他的唇。

第7章 取悦她 老公永垂不朽

这和吻根本不沾边,更像是在发泄某种情绪,快得徐墨凛来不及反应,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

他沉着脸,眸色深之又深。

黑色车子下了跨江大桥,穿越浓稠夜色,开进宿鹤公馆。

副驾的甄湘惴惴不安了一路,生怕曲鸢醉后吐露真实心声,车刚停稳她就迫不及待地跳了下去,拉开后座车门,不禁吓了一跳。

曲鸢并没有坐在原来的位置,而是和他坐在一起,正安静地睡着。

甄湘瞪大双眼,露出被雷电击中的表情,迷茫地想,发生什么事了?

直到一道冰冷的视线斜射而来,阴风猎猎,脊背泛寒,她才回神,只见男人面色阴冷,薄唇被咬破了,未干透的血迹聚如一粒朱砂,明晃晃地堆砌在唇心处,要落不落,在暗淡灯光映衬下,俊美的脸添了几分妖冶之色。

夜空晴朗,繁星满天,周遭的压迫感却让人难以喘息,甄湘顶着重压探身进去,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把曲鸢从他身上抱下来,轻放回原座。

司机开了另一侧的车门,徐墨凛面无表情下车,头也不回地进屋了。

甄湘个子小,力气大,拦腰抱起昏睡的曲鸢,轻轻松松把她送到了二楼客卧。

甄湘在浴室找到卸妆面巾,细致地卸去她的淡妆,抹了护肤面霜后,又打来温水,简单帮她擦了身体,换上柔软舒适的睡衣,留一盏壁灯,轻声关门离去。

半夜,曲鸢口渴,迷迷糊糊醒了,摸到床头桌上的水杯,喝了半杯水,顺便去上洗手间。

解决完,她洗干净手走出来,茫然四顾,这不是她的房间。

曲鸢打着呵欠,熟门熟路地穿过衣帽间,推开主卧的门,找到熟悉的大床,躺了上去。

空调开得有点低,她摸了摸发凉的手臂,从旁边拉了薄被,将自己盖得严严实实。

睡了没多久,曲鸢又有些热了,生出躺在壁炉边的错觉,热力源源不断地散发,她困得眼皮睁不开,只好试着用后背将壁炉一点点地拱走。

次日清晨,天色半明,湖面笼着白雾,湖畔浅粉荷花初开,雾蒙蒙中映出一朵朵朦胧丽影。

凉风吹动窗帘流苏,卷起,又落下。

曲鸢宿醉醒来,指腹轻揉眉角,意识一点点回笼,发间有灼热气息徐徐而下,她霎时睡意全无,抬头看去。

男人锋利的喉结映入眼帘,再往上是线条分明的下巴,她目光停留在他结着血痂的唇上,破了?

谁咬的?

疑惑接连而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怎么会睡在主卧的床上?

曲鸢立刻低头检查睡衣,她和徐墨凛,没发生什么吧?

在她心绪微乱时,听到男人混着醒后喑哑的讥讽声音说:“徐太太这是故意借醉半夜投怀送抱?”

曲鸢微愣,直直地撞入那双琥珀色眼眸,深如寒潭,透着不容侵犯的清矜,她将床单抓出一团团褶皱,如果意念能杀人的话,他现在已经连人带盒五斤重了。

曲鸢不动声色地垂眸,很快想到了反击之法。

她故作娇羞掩面:“老公,从你出车祸以来,我们有半个多月没做了。”

“以前你几乎每晚都缠着我好几次……习惯了你的节奏,这些天我一个人睡,好像确实是有点儿……不满。”

“老公,这不是你的错,你别自责,我知道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好,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也不会怪你的。”

徐墨凛并不为所动,眼尾轻挑,勾出嘲弄的弧度,从头到脚地打量她,冷笑道:“别想太多,如今你就算是脱光睡在我旁边,我都对你提不起半分性致。”

婚后独守两年空房的困惑终于解开,曲鸢心弦骤松,大概是绷得麻木了,压根感觉不到疼痛,只可惜,准前夫年纪轻轻眼睛就瞎了,她想起刚刚无意间蹭到的某物,视线直勾勾地扫过去,一目了然。

“老公,虽然你嘴上说着冷漠无情的话,可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她羞赧地伸出手,装出想碰一碰的样子。

男人侧过身,避开了她的碰触,从床上坐起,往前走了两步,似乎想起什么,轻描淡写道:“你昨晚说要离婚,我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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