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花开迷人醉+番外(47)
他摇摇头,觉得他们的感情应该还没深到那种程度。她和霍绍云十几年的感情,而自己和她,不过一年而已。
果然是自己想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我实在是不会写H。
桃花流水
鸟儿愿为一朵云。
云儿愿为一只鸟。----泰戈尔
第二天回到B城,沈立茗开始了他的大计。
在这一年里,在沈立茗的一手安排下,他们做了很多事情。比如一起去定做手绘T恤,一起去那个传说中寺庙求姻缘,一起做贝壳项链,一起去重温《阿甘正传》,一起再吃全蛋宴,一起吃烤山芋。
同时,他还带她去听自己唱minority,书画展去看自己的书画。
一天,在手绘店铺的外面,沈立茗仔细研究了画好的T恤,不以为然的说:“不及我画的三分之一好啊。”
从那天晚上起,他当即把他的好久不用的画架拿出来,调油彩,布好画布,拿江惟夏作为模特,花了半个月的功夫,他就把这幅画作为礼物送给了江惟夏。
那个传说中的寺庙叫做香坛寺,说霍绍云是短命相的和尚早就不在了。趁着江惟夏上香抽签的功夫,沈立茗偷偷到解签的师父面前,指指江惟夏,悄悄对他说:“小师父,等下那个人过来解签,如果是好签,你就照直说。如果是不好的签,你就阿弥陀佛。非要说的话,也一定要委婉着点。拜托你了,小师父。”
这个小师父刚来寺庙不久,看看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不禁感到有些莫名。
未待小师父回过神来,江惟夏走近,“师父,麻烦你看看这个签。”
“姻缘。就看姻缘。”沈立茗忙不迭地插嘴到,说罢,对小师父挤挤眼睛。
小师父心有不平,我刚来就让我作假?果然还是经验不足,只见他看完签文后,他大叫,“好签好签哪。这可是个好签哪。”
沈立茗翻白眼,心道:师父,你作假也不用看起来这么夸张做作吧?
这时,旁边有个年纪很大的僧人路过,听见小师父的喊声,瞟了一眼签文,微微一笑,仙人似的来了一语,“得此好姻缘,又何必苦苦来庙中求?”
然后仙人似的飘飘离开。
回家的途中,江惟夏有些疑惑的望着沈立茗,“你让那个小师父这样说的?”
“没,没,我怎么可能让他作假?况且,那个老和尚不也这么说么。”沈立茗打着哈哈。心道今天寺庙里的和尚也太给他面子了,就算是说好话,也不用这么直白吧。
此刻,那支签文静静的躺在香案上。
银河一望怅西东,喜鹊桥成两岸通,牛郎织女欢喜渡,从此缘分乐无穷。
望着面前的一大摊贝壳,沈立茗有些一筹莫展。自己的手怎么在手工和厨艺上就会这么笨拙呢?
手术也是穿针引线,这个也是穿针引线,为什么每次都不成样,更别提再加工了,更更别提成为贝壳项链带到脖子上去了。
但沈立茗毕竟是沈立茗,他总认为,只要用心,事情总会得到解决的。
所以,当他拿着一长串的参差不齐的贝壳风铃递给江惟夏时,他的得意不止一点点。
参差不齐的风铃简约大方,看起来又不拘谨,自有一番错落美。
这天夜里,他搂着她:“下个月和下下个月我请了长假。去喜马拉雅山,你说好不好?”
江惟夏浑身一震,猛地推开他,“为什么?”
他默默把玩着她的手,“我想过去看看。我也想带着你,你要不要跟我过去。”
江惟夏怒了,大骂:“你有神经病啊。没事跑去那干吗啊?我不准你过去。我也不会去。”
然后气冲冲地起床走向洗手间。
沈立茗叹口气,走过去敲敲洗手间的门,“惟夏,有些事,你不直面它,你心里的伤痕永远也不会好。逃避不是办法。”
他顿了顿,又说:“这一年以来,我不是陪你温习了那些你和霍绍云一起做过的事情了么?你不是也没事么?去雪山看看他吧。他看到你幸福,他也会高兴的,不是么?”
她深深吸了口气,一年内事情的重新倒带,听着门外的深深叹息,咬紧下唇。
一个小时以后,她打开洗手间的门,“好。我跟你过去。”
在去之前的一个月,他们认真做了充分应对高原反应的准备和雪山攀爬基本技能和救护知识。
坐在去德尔豪杰峰的路上,沈立茗转过头面对她,“不要生气,好不好?我们就当来散散心。反正你之前不是说最近工作很紧张?”沈立茗摸摸她的脸。
她弯弯嘴角:“你都决定好了,我们也都准备好了,我还能说什么呢?”其实她并没有生沈立茗的气,只是觉得这一切来的太快,有些不能适应,望着一路的风景,坐在去霍绍云长眠的地方的飞机上,她心里一阵阵的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