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花开迷人醉+番外(37)
“如果我一直不来,你就要一辈子都待那吗?平时见你其实挺灵动,怎么一到关键时候就发呆劲。”
“那我呆劲发也发了呢。”沈立茗勉强撑起身体,靠近她:“那你现在还要不要和我一起?”
只见沈立茗也定定看住她,眸光流动,仿佛闪动着什么。他的眼神一向很会说话,惟夏一向很佩服他这一点,哪里像自己每每想表达什么,都是扯东扯西,对方还不甚了了。很多难以启齿或是羞于面对的话都可以通过他传神的眼睛表达出来,而不用担心自己语竭词穷,甚至还有那种“尽在不言中”的美妙感觉。
就好像现在,正在发烧的他,脸色有些病态的红,头发湿湿的搭在头上,连生病了也丝毫不逊色,他眨眨眼睛,冲她咧嘴一笑,如果现在还不懂自己处于什么样状况下,惟夏也就是白痴了。
她决定闭嘴,以免破坏这种气氛,也回他轻轻一笑。
沈立茗看见她的表情,仿佛得到神的点拨,灵光乍现,一刻也没有停留,欺身上前,两人鼻息互闻,唇齿交缠,深深拥吻,沈立茗只觉得,本来由于发烧而跳的略快的心上上下下的跳了个痛快,浑身只觉燥热难当。
如果说在天堂餐厅他是从天堂坠入阴晦的地狱,那么此时此刻,他就是从地狱升入梦幻的天堂。
上天还是待见他的。
此时彼此的呼吸都是那么真切,他的双手拉住她的双手,坚定而温暖。这一切,都融入油墨飘香的家中,颇有种荡气回肠的味道。
有些人,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修饰,只消一个肯定眼神,一个温暖的动作,变可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让彼此进驻对方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终于。。kiss上了。。。为了这个,我已等待的久了。haha~
杏花春雨
瞬刻的喧声,讥笑着永恒的音乐。-------泰戈尔
“哈哈哈哈,我忍不住了啦。不要捂住我的嘴啦。我要笑。”于佩琪的大嗓门从房门口传过来,只见二个人头从门口探出,房中的二人迅速红了脸,转开视线。
这时,一个气质雍容的妇人走到江惟夏面前,亲切的问:“你就是江惟夏?”她看看沈立茗,他叹口气,“她是我妈。”
那不就是那个有名的书法家?江惟夏心中一惊,连忙从床上跳起,站好,“阿姨好。我是江惟夏。”于佩琪走过来,拍拍她的肩,做了个鬼脸,“哈哈,不要像看见首长一样好不好?阿姨很随和的。”江惟夏朝她局促一笑。
“呵呵,我还是出去好了,我在,你们年轻人也拘束,咱们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又看了江惟夏一眼,走出房间。
“你知道吗?要不是我说今天不拍婚纱照,过来你家看你,正巧又碰上你妈,我们可能都看不到这样的好戏哦。”于佩琪朝着沈立茗挤眉弄眼。
“小惟,你感谢我这个媒人吧。地址都是我发给你的呢。”侧身又朝江惟夏挤眉弄眼。
“沈立茗,你终于苦尽甘来了。虽然你的方法实在是不道德,苦肉计,最俗最烂可也最管用。不如你们和我们一起结婚?双对婚礼?”程子杉也完全不着调了。
只见沈立茗一人一个枕头丢过去,“都给我滚。哪边凉快哪边呆着去。”
终于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江惟夏突然问:“你好点了么?要不要再吃点药?”
通常言情男主面对这种情况都会肉麻兮兮的说:“有了你,我无药自愈。”
而他沈立茗则是紧紧将她拥入怀中,用一种只有他和她能听见的声音说:“我现在很好。就一直这样,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她听完紧紧搂住他的脊背,久久不愿意放开。
接下来了日子是在忙碌中度过。于佩琪和程子杉的婚礼一天一天地逼近。他们忙得焦头烂额,佩琪常常跟江惟夏抱怨,“早知道就旅行结婚,边结婚边蜜月。”江惟夏就望着她嘿嘿直笑。
有时候沈立茗也会开玩笑着说要结婚的事情,最后也是一笑置之。
看着于佩琪幸福的样子,江惟夏也有种想尘埃落定的感觉,可又感觉她和沈立茗是不是进展的有些过快。
幸福也总有阴影亦步亦趋。
有次沈立茗送江惟夏回家,在楼下难舍难分。沈立茗突然冷不丁来一句,“为什么你叫惟夏?你是夏天生的?”
江惟夏见他饶有兴致的样子,笑笑说,“才不是呢,我是冬天生的,我爸叫江天明,我妈叫夏慧,联系起来就是江天明惟有夏慧,我爸和我妈都只谈过一次恋爱,一锤定音的那种,他们带我取这个名是强调一个惟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