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607)
“小银子去不也是累赘?其实告不告诉你都是一个样子,我只想叫你知道,谁才是真正为你好的人,战场杀伐不断,缺你一个又能怎样?多你一个也是于事无补的。”
“别对我说教,你和囚着我的父亲母亲有什么区别?我同你说过的,我已经不在对你有任何遐想了。”
臧笙歌只是苦笑,一点点的站了起来:“小银子我恨你。”
恨?臧笙歌知道什么是恨吗?金和银看不到所爱的人,只能一辈子混吃等死是恨,被臧笙歌每天的甜言蜜语搞的深知在无可能内疚成灾是恨,对这所宫殿的无能为力是恨,无能更是恨。
“你这是对我无能无力了吗?”金和银只是懒散的说着,她一点点的靠近臧笙歌,这才低头笑了。
臧笙歌道:“只要感情还在,小银子与我物是人非又怎样?情感还在心就不会枯萎,我就还有勇气看着小银子。”
“每天换着花样给小银子做饭,每天看着小银子把饭吃完在休息,然后和小银子共枕眠,虽然很难过,但是小银子在身边,我夫复何求啊。”
即使知道这是心死的表现,臧笙歌也只是笑着,这才道:“无能为力是真,但我不在意。”
金和银只是挥了挥手,又躺下了这才道:“你出去吧,我想要休息了。”
金和银心里很难过,只是把头埋在枕底,然后淡淡的闭上眼睛,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放低。
臧笙歌看他心情不高涨,只是又道:“那日宴会上的吴三涧大人死了,尸体已经找到了。”
“同我说这些有用吗?”金和银像极了气虚之人,熟视无睹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只是趴着,她想要睡到死的。
“我只是想叫小银子知道,我不是一个只会同你谈情说爱的人,我只是恰好知道这个大人的死亡原因而已。”
“那又怎样?”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臧笙歌道:“他死亡的那把匕首被我捡了回来。”甩给金和银,只能听见榻上有一丝声响。
金和银摸着冰凉的匕首,不安的感觉一点点发散,这才道:“你几个意思?”
“我没有任何意思?我只是想叫你确认一下,这匕首是不是许木心的?”臧笙歌很平淡说着。
金和银有些激动,这才道:“你骗人。”
眼前忽然恍出许木心的样子,他阳光笑的很雅致,一点点的走向金和银,给她买一切的好东西,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的臧笙歌说的那种人。
“许木心杀人我不管,我只知道是我把这匕首拿了回来,不然你知道的,许木心也许早就上绞架台了。”
金和银只是不顾臧笙歌,摸了摸自己的眼泪,这才下地,她甚至连鞋都没来的及穿,就去院子里,然后狼狈的蹲在了地上。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把用手去挖土,手指已经开始麻了,可是她还是没停,她要把这匕首藏起来,这样证据就没了,木木就没事了。
臧笙歌只是蹲下来把住金和银的手指,他不慌不乱的,只是抱住金和银,然后淡淡的吻着她的嘴唇,这才道:“小银子你好傻。”
臧笙歌的心好痛,小银子竟然不是为自己落泪,他这才道:“最该隐藏的人不应该是我吗?”
金和银只是把头转向臧笙歌,这才把着臧笙歌的肩膀,这才道:“你不要说好吗?”
“我可以不说。”臧笙歌只是巧舌如簧的凑近金和银:“只有死人才会闭嘴,可是小银子会叫我成为死人吗?”
金和银只是有些往一边看去:“你别这样,我只是不想叫木木有事而已。”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小银子凭什么觉得许木心就要例外?小银子你委实太偏心了。”
“看来小银子是不想把我变成死人了。”臧笙歌只是低头笑了笑:“小银子还是舍不得我的。”
“你开心就好。”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她有一瞬间都在猜想臧笙歌到底对他说这些有什么动机啊。
“吴三涧是北帝一手提拔的朝臣,被许木心的匕首捅死,怎么想这杀人犯都是许木心了,就算匕首被我拿走了也不一定找不到许木心。”
金和银只是淡淡的低下头:“你想说什么就直说,不要同我拐弯抹角的。”
“许木心现下已经去了关外,他这一去有两种可能一是战死沙场二是活着回来,小银子你希望那个结果呢?”
金和银只是苍白的笑了笑:“这重要吗?重要的是你又要怎么威胁我了。”
臧笙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算威胁,别人的命和小银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金和银只是有点痛苦这才道:“那我的命呢?虽然我从不觉得用自己的命就可以威胁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