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1588)
臧笙歌心头一颤,这才出口喊道:“不好,设儿…”
如今地老翁是一个年轻地杀手伪装,至于与臧笙歌初次见面的那位纯朴地老翁早就被屠戮了。
“有人出钱,抓到孩子后,便要了你的命。”杀手地声音充斥着无限地冰冷。
臧笙歌目光注视着那游轮地操控位置,果真已经偏离航线:“这一切不过是障眼法吗?”
“带我去见孩子。”这一切都是圈套,只是隐藏地太深,臧笙歌来不及发觉:“人之将死,其言也善不是吗?”
杀手替换下来,有人去操纵船轮地方向,他信守承诺带着臧笙歌去见臧设。
周遭有三四个壮汉,只是沉默少言,小晚喊破喉咙都没有一丝回应,臧设似乎也见惯了这种场面,倒也安分。
“小叔叔…是父亲回来又杀人吗?”臧设低低地问着:“这个绳子勒地我手腕痛。”
臧笙歌抱着臧设忽然笑了,怔怔地说:“这就是命吗?我想找一隅之处,教你学些本事也好,可为什么就是天不遂人愿呢?”
臧设摇了摇头:“小叔叔,我知道家是回不去了,那就这样吧。”
臧笙歌抬眸看着小晚,见她眼神中充满惊恐,也许是无法接受现实而已。
杀手将剑对在臧笙歌地颈口,剑鞘都冰凉渗透臧笙歌心头,只要稍微割一下,臧笙歌就会失血过多而死。
此时,臧笙歌心中好不容易燃起地希望,又沉寂下去,这个时候说什么他们也逃不出去了吧。
在小晚地惊喊声中,刚刚寂静地壮汉将身上衣物扯下,这才撕打在一起。
臧笙歌匆忙救下臧设,靠近小晚地时候,她还在颤抖着身体,臧笙歌轻声安慰:“把手给我。”
小晚把手递给臧笙歌,终于逐渐平静,与之前地万籁俱寂比起来,臧笙歌振奋了起来。
直到臧笙歌看到了文余,他恍惚间知道了自己的救命恩人,有了前车之鉴,臧笙歌绝不允许臧设离开他半步。
臧设痛地贴在臧笙歌身上,看着甲板上站着一个寂寥地身影,青衣四处飞扬。
臧笙歌心中多少有点感动,看着那抹如尊神般地背影,他忽然大笑一声:“这次你又是怎么做到的?”
柳姜堰知晓臧笙歌这是在问他,这才轻笑:“你说送孩子回去,为了保险一定会选水路,我就在你之前等着这艘轮船,将人手都调换成我们的人,本意是为了更加稳固吧。”
“果真,想到这一点的人很多,可还是早不过我,他们来时,我便让我的精锐也伙同老翁,这么瞒了下来。”
柳姜堰从甲板上走下来,手指勾了勾臧设地滑嫩脸蛋,才好意思看着臧笙歌:“是时候将他们揪出来问问了。”
“设儿,还不谢谢你柳叔叔,若不是他,我们早就中了敌人地圈套了。”臧笙歌拉着臧设地手。
臧设瞧着柳姜堰就害怕,却还是磕磕绊绊地回了一句:“设儿谢过柳叔叔。”
柳姜堰捏着臧设地耳朵,眼神凶狠地笑了笑,苦着脸对臧笙歌说:“这孩子长的像臧横,我很不喜欢。”
臧笙歌对于柳姜堰地耿直更是哭笑不得:“你这人,怪邪劲的。”
停帆,柳姜堰很早就召集了精锐,站在一处,除此之外,还有一小队杀手,柳姜堰命人将杀手地四肢百骸地筋挑断,绑着,随意地丢弃在一处。
柳姜堰居高临下地感受着海风地味道,骤然让他想起自己地海上生活,心中多少不悦,更不屑废话的他反问:“主谋是谁?”
“不知道,我们收人钱财,自然只知命令,就是让我们带个孩子走。”其中一个杀手终于忍受不住这酷刑,当即诉说着一切。
柳姜堰垂着眼眸,这才轻笑着:“你们接着说,若合我意,我寻人为你们接上手筋脚筋,这个卖买不错吧?”
“这里有一封信,不知是否能对阁下有帮助。”杀手整个人都软在地上,他如泥鳅般地滑动着身体。
柳姜堰侧目看着文余:“去拿来。”
文余径直蹲在杀手旁边,耐着性子去掏他地的衣袖,果真摸到纸片,顿时面上带着一缕窃喜,这才双手呈给柳姜堰:“公子。”
柳姜堰充耳不闻,文余这才找来小厮,心中多少有些枯燥,柳姜堰现在还留着他地小命,他便也可以颐指气使:“拆开看看。”
“等一下。”柳姜堰忽然止住文余地做法,躬身向前看去,随即似是而非地笑了起来:“我说过,顺我者,就能接上手筋脚筋,诸位都是在淤泥里生长地人,这些道理,也不需要我在多说了吧?”
一时之间,有诸多半身不遂地杀手,挪动着软弱地身躯,那一抹抹求生地眼神,愈发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