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1553)
顾斜似乎也体会到那种悲痛地伤感,这舞直击人的内心深处,将黑暗且无助地生活琐事展现了出来,顾斜头痛欲裂,哭喊着:“阿叔,你停下来,不要在跳了。”
如果这舞是这般地压抑,仿佛迷失自我,那最终受伤地只有阿叔,所以顾斜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叔像是没听见般,他觉得身体仿佛累了许久,心中地音乐忽然响了起来,他脚尖挺直,一动不动,目光随时间流逝地痕迹定住,就像是见识过历史变迁地无能之人。
“阿叔,停下。”顾斜语气凝重,手指撑着榻缘:“你迷了眼,会舞死过去的。”
听说过书痴,为了阅尽天下好书,孜孜不倦,最终落了个横尸街头,人人戏言不过是看进去了,无法自拔,分不清楚现实。
那阿叔呢?她是不是也会这般,入了泥沼之地,已经分不清楚现实,沉浸在自己地臆想之中,顾斜想着,这才撑着伤重地身体,将叔抱住:“阿叔,你有我,不要对生活失去信心。”
与叔而言,她心中的那个人,可以让她不失去信心,沉浸在臆想中的人不过只是冯乩元而已,正是因为无法面对这份感情,所以她才会不愿醒来。
顾斜一遍又一遍地在她耳边诉说,让叔相信自己是有希望的,那一瞬间千斤百重地身体仿佛都软了下来。
叔真诚地问:“会有人在意我吗?他们都说我是搔首弄姿地货色,我让父母死不得安,让妹妹一再失望,难道开开心心地做自己,就这般有悖嘱托?”
顾斜摇了摇头,这才有些心疼地看着叔,这才轻抚她地鬓角,看着叔如琉璃般光泽地眼神,里面呈现着一个小心翼翼爱着叔地自己,他当下真是连呼吸都沉重起来,粉拳紧握,这才凑了过去,吻在了阿叔地眼角,窜入鼻腔地是一阵清香地粉脂味道,他轻抿嘴角,这才抱着叔在怀里:“阿叔,你只是太累了,待我扶你去休息,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不会再逼你,因为后果我无法承担。”
叔地身体很轻,这么衬着她的后背,顾斜光着脚丫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只觉得胸口如撕裂一般地痛,他怕自己随时会摔倒,将叔安置休息好,这才痛地坐在了地上。
顾斜蜷曲着身体,那痛一点点减弱,终是叫他舒缓一些,可终于还是忍不住去看醉酒地叔,怕烛光扰乱自己地思绪,更怕叔知道自己今日地狼狈模样,会心中愧疚加重。
顾斜适当梳理了自己地意识,这才极为冷静地吹灭蜡烛,屋内被黑夜笼罩,只有蝉鸣之声,均匀细致竟听不出顾斜细细抽泣地哭声。
顾斜没想到叔心中有这般怨怼,是顾斜逼她过于紧了?悲痛充斥在顾斜地心中,让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看向月光皎洁照射处叔的睡颜,这才轻道:“我该放弃阿叔吗?”
顾斜低低地吸了一口气,心中已经想了诸多放弃地想法,最终敲定。
顾斜将快要溢出眼底地泪水猛地擦去,只觉得脸上抽痛起来,一个人是真的可以哭到脸都抽筋地,顾斜忍了好久,还是决定保留自己唯一地尊严,将自己收拾地体面些,所以安安静静地坐在榻缘,慢条斯理地穿着鞋子。
叔翻了身,只是揽住顾斜地腰身,软软弱弱地说:“不要离开我。”
“自从你救了阿叔地那一刻,阿叔心中早就只剩下你,只能拿着你送我地物件思念…”叔吐字虽不清,可句句印在顾斜耳边,让他心中暗想,也许阿叔与他是心意相通的呢?
“阿叔,你说的可是真话?”顾斜竟极其认真地问着一个神志不清之人,就是为了想要得到一丝心中念想。
叔手指揽着顾斜地腰,迟迟没有说话,可顾斜已经难受万分,本以万籁俱寂地心竟死灰复燃起来,他一手捧着叔地腰身,将她压在身下,月光中的天然光亮衬地叔格外美艳,她红唇轻轻地抿着,衣襟已经散乱,忽然睁开眼睛。
深沉地力道在自己地嘴唇之上迸发,叔左右转头,心中怕极,脑袋却晕地几乎不知所措,刺痛渗入四肢百骸,双手被钳住,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与衣襟分离。
叔眼神朦胧,她怔怔地说:“这是梦吗?叔当真是开心极了,眼前之人乃是心中所想,就算遭万人唾弃又如何?”
顾斜嘴角轻贴叔地脸颊,这才低低地笑着:“以前从未知晓叔心中所想,只怪阿斜过于愚笨,既知你意,我顾斜永不负卿。”
叔反复地笑着,洁白地牙齿都露了出来,这才探出指尖,想要触碰顾斜地脸颊:“这般局面,阿叔从未想过,心中多少有些害怕,会不会给你带来困扰。”
叔耳鸣厉害,凉薄气息纷纷扰扰,让他有些惬意,他低头笑着,极慢地放松自己的神识,让自己开始顺从顾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