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1526)
柳姜堰这般睿智地人儿,又怎么能不知晓其中的玄机,忽然又想到之前江思兰对许木心的诸多亲昵举动,她本不是那样的人,大抵是在自欺欺人。
“尔等鼠辈将生的希望寄托在一个女辈身上,当真可耻,你们是无法选择出身,可不管在怎么冠冕堂皇,都无法改变事实。”柳姜堰回头看了一眼江思兰嗤笑着:“既这般言辞凿凿,还期盼诸位见莫初,能为你们的妻儿坚守住最后一丝底线。”
柳姜堰甩手而去,江思兰跟在后面,他虽没在提及关于刚才议论之事,显然已经知晓大多。
“我的事情,的确复杂,但真的是有苦衷的。”江思兰有些郁闷的说着:“可现在我们的境况不算好,你能不能不叫许木心知道?”
“这事你们自己解决。”柳姜堰冷冷地说着:“公子最讨厌说谎的人,想想当初甄梓妤这一骗,直接断送了他此生地幸福,你若有心,就不该重蹈覆辙,不然想要求的原谅,怕是再无可能。”
“多谢提醒。”江思兰被柳姜堰教训地有些蔫蔫地,这才道:“我信你,你一定说话算话。”
柳姜堰笑笑,倒觉得这女人有一番小聪明,先发制人:“你这是提醒我吗?我说话自然算数。”
许木心竟不知自己又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心中惶惶然,找水喝着的功夫就看见江思兰已经进来,依次是柳姜堰,他登时恼火,这才道:“这是与我争吵起来,便厌倦照顾我了吗?”
江思兰笑着:“夫君你这是说哪里的话,柳姜堰毕竟是个大男人,照顾不周全你,我不是别人,我是你的女人,我来照顾你有什么不好的?”
江思兰知道,许木心以前不是这样的,大抵是那害人的药,如今却也不敢在当面激起许木心的愤恨,这才将药剂放回衣袖。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控住不住自己,还发脾气,是我不对,你们照顾我,我总不能还得寸进尺吧。”许木心微笑着,脸上有着病态地温润,这才拉着江思兰的手:“虽然我不知道呢在忙什么,但一定要注意身体。”
又聊过好久,江思兰这才出去,柳姜堰脸色也略显无奈,这才道:“你也看见了他与我发火了,性子已经变得拙劣,现在想想让他活着也是个错。”
“你是后悔了。”江思兰秋水的眸子带着一丝冰冷,这才淡淡的回:“加入饭中吧,他现在警惕性太高,是不可能在喝这药了。”
“金和银那个小姑娘也找过我,大抵是许木心让她来试探我的,许木心她已经疑我了,这些我不都不怕,只担心他知道真相,会怪罪自己。”江思兰忧愁的说着。
“金和银哪里,需不需要我去解释一下。”柳姜堰侧目去看江思兰,这才叹息了一声。
“我的措辞已经很明确了,料想她也不会多想什么,你且不用去,这时需要她给许木心一个交代,不然他还会起疑心的,借此机会,正好可以让许木心安心些。”江思兰疲惫地说着,时不时地抬手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
江思兰先走的,柳姜堰则去厨房烧菜,他按照两人商量的结果,将药洒向许木心最爱吃的菜中,又准备了好几盘,可以下饭的零食,已经到了晌午,他才忙的大汗淋漓,最终端着这些饭菜走了进去。
房门还未踏入,果真看到了金和银,如江思兰所说的那般,许木心在怀疑,索性金和银也为曾说过什么惹人猜疑的话。
待金和银和许木心说完之后,柳姜堰才推门而进,期间,许木心曾想要留下金和银吃饭,可去被回绝,金和银笑着说:“我该去找臧笙歌了,到时候再见。“
柳姜堰笑着也摆了摆手,这才目送金和银离去,他反而没有问许木心缘由,只是淡淡地说:“我这几天有事,招待聿冗来照料几天,你一定要安心养病。”
“你们一个两个当真都有事情吗?可我却闲着,总感觉自己很没用。”许木心说到这儿,竟看着饭菜也没有食欲了。
“你听我说,江家现在需要我们暗地里帮忙转移,莫初已经把心思落在了江家的头上,我不能叫你涉险,他要找当杀手锏,那我就去。”柳姜堰没有说笑,他语气平淡的竟让人觉得是生离死别。
“这是我惹出的祸端,我们本意就是要帮莫初,如果他能放过江家,我们未尝不帮呢?况且父亲的仇,理应是我亲自去做,怎能憋屈的让你独自承担风险?”许木心拉着柳姜堰的手,他不同意这件事,甚至他不能接受。
“你我还分什么彼此,况且想要报仇又不一定要依附莫初,他算个什么野路子?我可以直接去杀了北帝。”柳姜堰眼神冷漠,这才笑着:“你若不肯,我便将他活捉来,我们折磨他也未尝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