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1501)
江淑兰神色也凝重起来,这才侧身站在后面,她出血的指尖已经不在流淌,只是静静地观望在一边:“那我们须知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白咬牙狠心的说道:“我们也要做好思兰回不了的准备。”
江淑兰挺智了身子,眼眶中似乎有泪水划过,她只是蹲在床沿旁边,这才拉着江念兰的手臂,喊道:“念兰,你说话啊。”
江念兰侧头看着她,她很清醒只是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挤出了一丝微笑,她嘴唇挪了挪:“我不相信北朝的人,姐姐就在大武山堆放尸体的地方,那天姐姐把我救出来的时候,我看见臧横他们把姐埋了下去。”
说着,江念兰的声音越来越小,她悲痛的咬着自己的嘴唇,以至于她的声音似附语倾听。
江念兰目光中带着一丝颤抖,生生地看着江淑兰,她只同这么一个人说着,那流连的眼神中,发。仿佛在说,谁也不要告诉。
江白只是站在那儿悲怆的看着两个姐妹:“如此,你们姐妹叙旧即可。”
江淑兰似乎意识到江念兰还有话要说,这才侧过头去,脸上挤出一丝微笑,这才回复:“父亲你们回去吧,我与念兰还有话要说。”
江白点了点头,这才离去。
房间之中燃着一层薄薄的香气,似乎是从篝炉中传出,萦绕空气的最细密处,能够感受的到,却似乎抓不住。
带着一丝慵懒的且随性的味道,让房间之中竟有些寂寥,江淑兰这才反问:“念兰,到底发生了什么?”
江念兰身体虚弱,张嘴说出的话语也随之含糊起来,但细细听来还是能够懂得的。
总结起来就是臧横他们逼着自己的两个姐妹研究了一种药物,可敌千军万马。
平常人喝大了也会神志不清,但隔天就会恢复,而那种性烈的东西,只要一点就会让人被牵着鼻子走。
它好比被情伤的人,会永远为情所困,甚至做出极端行为。
它好比一个冷血无情的统治者,他的内心到底有多少鬼算盘,甚至可以让人忘记自己的初衷。
最关键的是江思兰已经研究出来一点点,而且交还给了臧横,如今想要错误不发生,那便只有找到那个害人的东西。
其实江淑兰也有点害怕,但她觉得今天晚上可以去尝试一下,不管现在最主要的还是去找江思兰,就算是找到尸体也比这样心头攒动的担心要强太多。
江念兰只是安然的睡去,江淑兰答应她,只要找到思兰,他们就回家,到时候无忧无虑,再也不涉足外面的这些世界。
复杂的人性,举步维艰的每一步,甚至连语言都成了累赘,好像只有金钱能够叫人动摇,好像人命变得如蝼蚁一般卑贱,强者可以啃食弱者,弱者也可以欺负更小的弱者。
互相攀爬,相互践踏,就连太阳也毒辣的吞噬一切,将所有生机地向上的,美好的东西都遮掩住,仿佛他们其实只是一个附属品,本不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
…
“现在可以知晓,江思兰的具体位置,应该是大武山后面处理尸体的地方。”横肉男子悄悄的跟上莫初的侍卫,这才知晓他果真对北朝有歪心思。
莫初心情如大赦,许是因为甄善美对她的悉心照顾,两人解除误会不少,竟也比从前那般恩爱,相互照拂,此时正在看着两排已经合在一起的楼主钥匙,心中盘算着自己事情。
横肉男子的声音不算太大,可莫初却听的真切,他不仅没有被莫初还活着的局面吓到,而是腆着脸凑了过来,似拍马屁般的说着一些莫初不知道的话。
言辞之中极尽卑微,甚至都示好的语气,莫初却认为他依旧没死心,只是想要在找机会下手对付自己,他便也演戏起来;“你说自己知道江思兰,可她若是和尸体在一起,那么她怕是也死了吧。”
莫初觉得此人还真怪诞,无疑与自己是怎么逃脱的,却还一番心思的想要在害自己,登时冷笑:“你此言不能当真,请回吧。”
横肉男子也不想攀附莫初,只是这些日子里他好像身子不太舒坦,就好像对什么东西牵肠挂肚似的,这种感觉堪比爱慕上了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想要得到她,占有她。
横肉男子甚至还找来了不少的厨娘丫鬟,想要解决掉这种悬空的心,可终究还是未果。
而这种感觉是在见完莫初之后,才有的,让他身心俱疲,甚至无比兴奋,所以他才抱着这种无望的心态找到莫初。
“真的我亲耳听到的,不会有假,小公子你相信我啊。”横肉男子只是抓着莫初的衣角,这才抱头痛哭起来。
莫初将厌烦的神色收敛掉,这才去拉他的手,他清澈的眼神中竟有一丝别有用意的笑容:“男儿有泪不轻弹,若非你遇到了难处?既然像我哭诉,而且态度诚恳,那我便信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