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1363)
“设儿,你先去那边玩吧,我有话和这位姐姐说。”矜秀姒教诲臧设,这才往金和银那边走。
金和银以为她要说什么,所以跟着她后面,大约是矜秀姒的脸上过于忧愁所以金和银并不想强人所难,这才道:“是我唐突了。”
“也未可然,你能陪我说说话吗?”矜秀姒捏了捏双手,这才平静的带着金和银走向那边的山巅。
“我曾经恐高。”矜秀姒有点沉迷于自我,只是感受着那冷风。
金和银拉她往后,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只是平顺的笑道:“既然害怕就不要去了。”
“可我现在更在意他,更害怕失去他。”矜秀姒微微的抬起头看着金和银,这才道:“无忧酒馆,暗探——禾乃。”
“你是北朝人。”金和银有些惊讶的看着她,这个时候能够遇见一个自己认识的人,她心里有种震撼,更加觉得有了盼头。
“现在也是一个孩子的母亲。”矜秀姒淡淡的说着,这才回过头拉着金和银的手:“臧笙歌是我夫君的弟弟,你刚才看到的那个孩子,是臧笙歌的外甥。”
金和银一直保持的微笑忽然瓦解,只是一字一句道:“你的夫君是臧横。”
“我知道委身于人的感觉并不好,这些年也辛苦你了,只是你不该这么早就把身份告诉我的,太危险了。”金和银似乎能想到矜秀姒一个人孤零零在狼窝里滚打了这么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
而那边的臧设把玩具放在地上玩耍的时候,正好看见自己的父亲和臧笙歌,这才大声的叫了一声:“爹爹,小叔叔。”
瞬间荡漾在这山巅之上,小孩子的灵动与可爱,夹杂着一股奶音,动听也纯粹,甚至传到了矜秀姒的耳朵里,她有些爱恨交杂的闭上眼睛,拉着金和银的手腕虚在半空。
而那边臧横终于停止了那些算计,而是担负起父亲的角色,淡淡的问:“母亲呢?她没陪你吗?”
“母亲和一个大姐姐聊天,他不让我听,所以我只能出来玩了。”臧设淡淡的说着。
臧横相信小孩子不会骗人,况且矜秀姒少言寡语的,基本上没有朋友,又怎么会和别的什么女人说话,除非他们认识,而他刚刚接收到医者的消息,金和银来这山巅上坐着。
有些事情似乎一瞬间就让他明白了,臧横这么一个多疑的人,却从始至终都未曾怀疑过他的枕边人,此刻,他甚至低头笑了出声。
臧横不在理会臧设,只是和臧笙歌说了一句话:“走,我们进去看看。”
此时,还处于僵持阶段的矜秀姒和金和银忽然听到一丝稀碎的声音。
在加上他们刚刚听到的类似臧设叫的‘爹爹,小叔叔’这一类的称谓,两人瞬间明白。
金和银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劫持,现下她没有任何的东西,却只是病急乱投医般的扼住了矜秀姒的脖子,然后窜到她的身后。
矜秀姒吃惊的看着金和银那从容的模样,那一刻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有愧与她,竟然想要为了自己的安逸生活而杀她灭口。
“谁敢过来。”金和银往山巅之后挪去,一直脚就在边缘,甚至出声的时候洪亮而无所畏惧。
“记住,是我挟持你。”金和银只是淡淡的说着,这才平静而又无视的盯着那边的来路上的两个人。
臧横一袭蓝衣淡淡是飘着,眼神冷漠,甚至无情,他仿佛看出了这是做戏,却还是平静的说道:“放了她。”
“你终于承认自己是臧横了。”金和银不会演戏,这是她发自内心的话语,她直直的逼近臧横的眼睛。
“我也从没否认过。”臧横扯了扯嘴角,这才道:“十弟,不是哥不想留你的药引了,是她太不走运了,猎奇心理总是能害死小花猫,即使是你的人也不行。”
臧笙歌显得有些平静,他有些迟疑的看着金和银,这才道:“我的命无碍,关键嫂子还在她手里。”
臧横看着臧笙歌,这才反问似乎也不顾脸面了:“到底是什么情况,我心里清楚,十弟假若你还喜欢她,我可以考虑…”
“考虑叫别人来动手,反之,你亲自动手解决就好。”臧横淡淡的说着把选择权留给臧笙歌。
这些天臧笙歌伪装成不在意金和银的模样,已经在同臧横说明他没有半点儿女私情,可是他现在如果心软一点,不光会把自己逼上绝路还会害死金和银。
金和银只是猛地掐起矜秀姒的脖子,让后者开始痛苦起来,为今之计她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金和银让自己和矜秀姒落下山巅,营造出她是被逼到绝境的地步。
金和银微微的往后退了一步带着矜秀姒要摔下去的时候,她赌的是臧笙歌会不会救他,而矜秀姒赌的就是臧横会抛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