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师父总撩我(1348)
但她哭不出来,只是松开臧笙歌的裤腿,然后那些人把她拖走,换一个安详的地方接受审判。
金和银昏昏沉沉的,只是低着头笑了一声,手指抬起,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拼了命的勾住臧笙歌的手腕。
但臧笙歌没有说停下,那些士兵就没有停下,那般撕扯过后,金和银可以说是衣衫褴褛,才把着臧笙歌的手腕,她坚持了好久终于在臧笙歌带着手腕上的手链扯断,上面的装饰品往地上四起,她才垂下手腕。
她说:“谁能救救我,顾拾救救我好吗?”
臧笙歌看着她,这才道:“顾拾已经死了。”
金和银笑了一声:“是啊,那我到底在叫谁呢?”
臧笙歌给了金和银最后的机会:“你说不说?”
金和银终于忍不住垂下头,然后吐出那被她压了好久的呕吐物,她已经没有能力去喊叫了:“我不知道。”
“十殿下,现在还继续吗?”几个士兵看到金和银吐成这样不仅窘迫无比。
臧笙歌嗤笑了一声,这才反问:“你说呢?用不用我洗洗在给你送过去?”
“亏我以为能看到一直走伪善风格的十殿下审问犯人,以为能够有什么成效。”涔迁叹息的摆了摆手。
臧笙歌冷冷的笑,倒也不是为金和银辩驳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她说不出假话的,她的确不知道。”
“看看她的呕吐物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我们留她一个人的时间太充裕了,这段时间,他很有可能和内鬼在一起密谋什么,甚至我怀疑,许木心根本就没上山,就是他的卧底在捣鬼,而且还不止一个。”
臧笙歌说完这句话,这才弯下身子,把金和银抱在怀里:“今天的事,谁要是泄露半分,让其他有心之人知晓了,我的手段,大家有目共睹吧?”
涔迁笑吟吟的,这才道:“我这里有几件女孩子的衣裳,待会我派人给十殿下送过去?”
臧笙歌虽然病弱,但抱一个已经被折磨的不成样子的女人来说还是很轻松的,此时有些云印的衣袖翻飞,他敛出一丝一丝不屑的表情:“倘若涔教卫有用些,我也就不煞费苦心的这样对待一个女人。”
涔迁笑臧笙歌明明自己心狠手辣,可明眼人能看出来,只是不说罢了。
当金和银在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换上一件干净的薄衫躺在臧笙歌的榻上。
榻很大,天花板上镶坠着几串耀眼的流苏,终日里因风而起,相互碰撞,声音悦耳。
金和银微微的睁开眼睛,胃里的难受感觉依旧没有消散,只是蜷着身子抬起手腕想要去触碰。
胡正眠也受邀来到这里为金和银诊治,此时的金和银瘦的几乎如柳枝,甚至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
胡正眠熬制了一碗药,这才走了过去,他长相不算好看,却也耐人寻味,加上穿的规整,看起来很稳重:“公主你终于醒了。”
金和银侧目看他,一袭青丝随着她的动弹微微的滑下枕头贴近颈口,这才生涩的问:“我逃出来了吗?”
“是啊,已经过去了。”胡正眠去拿了药碗,这才道:“我喂你喝药吧。”
金和银咬了咬自己的嘴角,这才支着自己的身子坐了起来,胡正眠正手帮她捋顺,金和银笑了一声:“谢谢。”
金和银低头喝了一口药,药的苦涩让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连眼睛都有些水润,有些酸涩眨了眨眼睛。
视线中靠在臧笙歌门边的,他声音透着一股寡,掀帘而进:“出去。”
金和银就那样定定的看着臧笙歌,她感觉到深深地恐惧,甚至只是低下头,不去多看。
胡正眠给金和银的安全感终究因为臧笙歌的在场而消散,金和银觉得窒息,复而躺在榻上背对着臧笙歌。
臧笙歌缓步走来,适才坐在金和银的旁边,却透着股阴寒之气:“金和银,你告诉我你们的人还有多少陷阱等着我去跳?”
金和银就那样盯着墙板的一个地方:“我应该为许木心他们担心吗?毕竟你才是真心能下狠手的人。”
金和银刺耳的嘲讽让臧笙歌笑了一声,他扣住金和银的两只手腕压在榻边,眼神定在她的脸上:“可惜,你还是输了。”
金和银听不太懂,只是那样迷茫的看着臧笙歌,她知道等待她的会是更加残忍的下场。
“我想你这么喜欢把秘密吃下去,就不怕被发现吗?”臧笙歌有些侥幸的说着,这才继续往下看她。
金和银不敢露出什么异样的表情,便只能笑了,这才道:“臧笙歌,你疑心病真重。”
臧笙歌低头笑了一声,这才平静的说着:“看来你还是没长记性。”
“金和银你知道自己求饶的模样有多卑微吗?被碰过的地方虽然被诊治过了,那就能没感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