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柴卿月之前是生活在市井之中，自是不了解这些，白楚蝶估计也是觉得柴卿月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想让柴卿月丢个人罢了，但慕容司宸心里可明白着，柴卿月绝不是拿不出手，应该是藏拙。

怕柴卿月真被摆了一道而出丑，慕容司宸只好耐心地给柴卿月解释道：“这是京城贵女圈的一条不成文规矩了，名义上是邀着大家赏花，暗地里却都打算在赏花会上一展风采的，跳舞的跳舞，弹琴的弹琴，总之，大家都会拼命展示自己的才艺。”

慕容司宸这么一解释，柴卿月更是迷糊了，自己会的才艺干嘛一定要展示给大家看呢？会就会了啊，干嘛还要拿出来在赏花会上比拼呢？

看到柴卿月眼里的疑惑，慕容司宸知道柴卿月并没有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只好继续耐心地解释着：“是这样的，因为出席宴会的不仅仅有待字闺中的闺女，还有一些妇人，有些是来挑儿媳妇的。”

柴卿月算是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变相的挑儿媳妇咯？

撇了撇嘴，柴卿月表达着自己的不屑，可是转念一想，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等等，司宸，为什么闺女圈的事情你会这么了解？”

慕容司宸知道这下是藏不住了，只好想着怎么说出口才不显得讨打。

看到慕容司宸在犹豫，柴卿月心下就明了了，但嘴上还是不折不挠地问道：“司宸，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这么清楚啊？”

听到柴卿月的话里充满着戏谑的意味，慕容司宸也明白柴卿月也并不是真的想问自己的罪了，也用玩味的眼神上上下下地扫视着柴卿月。

“卿月真想知道吗？”慕容司宸用一只手拦过柴卿月的腰肢，身体向前倾，压迫着柴卿月，差点就脸着脸了。

慕容司宸的话里充斥着玩味的意思，柴卿月的脸猝不及防地就红了，但依旧嘴硬地说道：“对啊，想知道一个挑儿媳妇的场合，你怎么会去的？”

“有次母后在宫里安排了一场赏花会，我就躲在屏风后面来着。”慕容司宸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地去挠后脑勺。

等看到柴卿月意味不明的笑容时，慕容司宸才明白过来自己是被耍了，柴卿月这是在套自己的话呢？

慕容司宸佯装生气地去挠柴卿月的痒痒，嘴里也恶狠狠地说道：“好啊，卿月，你这是在耍我是吧？”

“咯咯咯。”被挠到痒痒穴的柴卿月不受控制地笑了，最后连笑声也变样了，“司宸，够了，真的够了。”

柴卿月笑得很放肆，到后面都有点脱力，说话也断断续续的，显得有气无力的。

“好了好了，不闹你了。”慕容司宸也不继续闹柴卿月了，虚扶着柴卿月，让柴卿月可以靠在自己怀里休息。

柴卿月在慕容司辰的怀里笑够了才站直身子，揉了揉笑到疼的肚子，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所以，你堂堂一个太子殿下，就躲着屏风后面偷看人家女孩子？”

越想越好笑，刚停歇下来的柴卿月又开始笑了，笑到腰都直不起来了，只好一只手搭着慕容司辰，勉强支撑着身体，不让自己直接跪了下去。

原来柴卿月笑的是这个啊……

慕容司辰还以为柴卿月开怀大笑是因为成功逗到了自己，原来是笑自己以前这么……这么不要脸啊？

可是想到自己的黑历史就这么被柴卿月套了出来，慕容司辰也索性更加不要脸了，梗着脖子对柴卿月说；“我不仅躲屏风后面看人家姑娘，我还爬墙头看我媳妇跳舞呢？”

“哈？”柴卿月已经不知道说什么来表达自己此刻内心的震惊了，只能用最原始的拟声词来表达了。

慕容司辰扶着笑到快虚脱了的柴卿月到一旁的位置上坐着，给他讲了除夕夜的事情。

“所以，你就在墙头看了一晚上？”柴卿月不可置信地问道，不会吧，慕容司辰那天就那么看着自己跳舞，还从头看到尾了？

自己好像还真的没发现……而且是一点点都没有察觉出……

和柴卿月讲了这么多，也解释得很清楚，最开始的羞恼和不好意思已经消除了，现在被柴卿月这么一问，慕容司辰觉得自己的脸皮又红上了。

察觉到慕容司辰细微的变化，柴卿月反而更是放肆了，开始笑着调戏慕容司辰：“司辰，所以，你是有偷窥的小癖好吗？”

“才没有呢。”和柴卿月在一起发时间久了，慕容司辰也开始变得爱撒娇，有时候也会变得幼稚起来。

现在的慕容司辰就是堵着嘴在和柴卿月撒娇了，而且更可怕的是，慕容司辰竟然一点儿也不觉得可耻，反而带着一点点的兴奋和前所未有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