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十色+番外(462)
“放在怀里还不都化了呀,你还不如都放进肚子里呢!”我善意地揶揄袁鸣放。
“冰棍儿能放进肚子里,可是找不到你们,我的心放不进我的肚子里呀!”袁鸣放真会说话。
“心不在你的肚子里,你把它放在哪里啦?”陈默然真的揶揄他。
“还不是让你俩给害的就放在嗓子眼呀!”袁鸣放一脸无辜的样子。
“后来呢——等你梦醒了?”陈默然揶揄到底。
“后来我被什么给绊倒了,怀里的冰棍儿飞出老远——你猜我被什么绊倒了?”袁鸣放说得煞有介事。
“被你自己绊倒了吧!”陈默然微笑着看他笑话。
“哪儿呀,就是被你俩给绊倒了——原来你俩抱在一起就在桥面上高兴地打滚儿呢!”袁鸣放越说越玄。
“怎么打滚儿——是这样吗?”陈默然说着就抱起我并且顺势倒在地上跟我打起滚儿来,我被他的突然行动弄的咯咯地笑个不停,只能配合他在地上滚呀滚……
袁鸣放见了竟真的跑过来,从我们身上跨过去的时候,脚真的碰到了我们,于是他真的摔倒了……摔倒了他就不起来了……我跟陈默然滚到他的跟前,他也不睁眼睛……我就兴奋地凑到他的面前,热热地去吻他的嘴唇,他就突然抱住了我,然后也在地上尽情地打起了滚儿,直到我们精疲力竭……
尽管如此高兴,尽管有那么多的机会和理由,但我们之间还是仅仅限于拉手亲嘴和摸奶的层面,他们兴奋到什么程度,也没跟我提出非分的要求,我本人也没有在无比亲热的时候主动把自己最神秘的地方硬献给他们。我们都那么纯洁无暇,这不仅仅是单纯,可能还因为太爱对方的缘故吧。
大家被我的设计方案顺利通过并马上就要实施而兴奋了很久,直到我们整装待发,直到我们踏上去往建桥的工地的路上……
于是,我的设计就因为新颖、漂亮和独一无二而获得了通过。当然这种通过和以往的桥梁设计论证和定型通过有着天壤之别。我不是说我设计的不好,而是说像建造一座跨江的大桥,不是一两个人的聪明才智和学识水准就能设计完美的。它应该是经验和激情的结合,应该是专业和理性的产物。可是除了我父亲,没有第二个专家可以评估和修正,没有真正有经验的道桥工程师来评头品足,来提些反面的或是建设性的意见。我只是一个二十几岁,初出茅庐的实习阶段的小字辈而已……
我拿出的东西高举和戴致敬看了竟如获至宝,一拍脑门、二拍桌子、三拍胸脯,“三拍”之后就决定立即上马;并且戴致敬亲自点将,由陈默然任造桥施工大队长,由袁鸣放任造桥工程后勤大队长,而我是桥梁的设计者,自然也就担当了大桥建设的工程监理。另外,我父亲找到了高举和戴致敬,要求也到桓仁的工地现场去,刚开始他们还不同意,后来听我父亲说了两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才网开一面,绿灯放行的。我父亲说动他们的理由,一是他去可以随时随地用来做“斗、批、改”的对象,从而鼓舞士气,提高建桥效率;二是他毕竟是个“老交通”,关键时候也还能帮着社会主义建设出点力。听了我父亲说的头一条他们很感兴趣,第二条却不以为然,但他们最终还是同意让我父亲跟随我,跟随浩浩荡荡的建设大军,到了我平生设计的第一座桥梁的施工现场。
戴致敬他们之所以下了这么大的决心和本钱来急匆匆地修建这座地处桓仁的北江大桥,是因为在高举任命她做了上一个工程的总指挥后,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工程上,而是用在了怎么满足自己的淫欲上。结果工期一拖再拖,由于没能在雨季洪峰到来之前将立桩工程完工,导致前期工程前功尽弃,浪费了大量国家的人力物力。在大水过后,灰溜溜地将溃不成军的工程队撤回了省里。而为了挽会上回的面子,证实高举任命戴致敬为总指挥的正确性,所以才这么兴师动众,急功近利地让桓仁北江桥的工程这么快、这么草率地上马了。
8、她的床榻简直成了永不停歇的风流场
这个戴致敬简直无可救药。她从给那些无知的大男孩“去火”到跟姐夫高举“挠痒痒”,好像她这个人一天也闲不下来;好像空上一天她就会没着没落、抓心挠肝;好像一宿不让男人上身她就会丢了魂儿。传说她当了那个总指挥的当天晚上,就把她留下的那个年轻的男秘书给拿下了。可是没几个星期那个男秘书就招架不住她的强大攻势,蔫头耷脑地败下阵来。戴致敬只说了一句“没出息的东西”就把那个男秘书给打发掉了。当天就从工地调来一个身强力壮的工段长,任命他为她的贴身秘书,当天晚上就入了洞房。那个工段长在家乡有媳妇儿,年轻漂亮还生了个儿子。给戴致敬当秘书叫他喜出望外,可是到了晚上让他陪宿,他可就犹了豫。这要是传出去,传回老家自己媳妇儿的耳朵里,自己还有什么脸去见江东父老,自己还有什么脸去面对自己的结发妻子呀!想到这些他就执执拗拗不肯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