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十色+番外(457)
当他们两个同时回头看见我伫立在黄昏里,丰满娇艳,俏丽无比的**时,都被我的举动,我的大胆和我一丝不挂的**给惊呆了。他们对这突如其来的场景弄得呼吸急促,不知所措。呆了片刻,就几乎同时把脸转了过去,然后都是背对着我直喘粗气。我见了他们的样子,居然笑了起来。我对他们的背影说,看把你们给吓的,难道我是山猫野兽呀。说着我就抓起衣服,然后对他们说,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了这个店儿啦,要看就赶紧看,不看可就没有机会了。我这么说着,就假装往身上穿衣裳。可是他们两个居然一个也不回头。后来我又说了一次“要是不看就会后悔的”话,他们也都没有回头。再后来我干脆跟他们撒谎说,我穿好了的时候,他们也还是没有回头。我这才失望地真的穿上了衣服,然后走到他们的前面说,看吧,这回是真的穿上啦!他们见我是真的穿好了,才像解开了被点中了的穴道一样,转过身来,恢复了常态。
后来月亮就升起来了。我就坐在他们两个中间,左手拉着袁鸣放,右手拉着陈默然,一眼就看见了满天的星斗。看着看着,我就一会儿把头靠在袁鸣放的肩上,一会儿又把头依在陈默然的肩头。那种幸福感让我一时间忘却了一切。我觉得身边的两个男人好像都属于我了,他们已经是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了。
再后来我就左边吻了袁鸣放的脸颊,右边亲了陈默然的脸蛋儿,他们两个好像也都沉浸是无限的幸福之中,或者也都在心里想着什么好事吧。
就这么过很长时间。这时候陈默然起身说,我去方便方便,就一个人走开了。他还没有走远,袁鸣放就一把搂住我,疯狂地亲起我来,还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在我的身上乱摸。我就顺着他让他亲,让他摸。亲了一阵,摸了一阵,他就松开我,并且对我说,你去找陈默然吧,他一定在等你呢。我也是心照不宣,我知道他俩还在玩君子游戏,我就离开他,到不远处去找陈默然。他果然一个人坐在湖边,一副孤独无助的样子。我就走过去,坐在他的身旁,对他说,你——看了我的**到底有什么感觉呀。陈默然支吾了半天才说,那还用说,美呗,好看呗。我听了就又问,你就没什么特别的感觉?陈默然听了就说,也没别的特殊感觉,只想上前去抱住你。我听了就说,那你咋就没行动呢。陈默然却说,要是袁鸣放不在场我就肯定上前抱你了。我听陈默然这么一说,就有些情不自禁地说,那现在袁鸣放不在场,你还想不想抱我了呢?陈默然听了就说,不但想抱,还想亲你呢。我听了就说,那你还等啥呢?陈默然也是按捺不住了,就扑过来抱住我亲吻起来。不过他只会抱、只会亲,可就是不会摸。我就拉过他的手,让他的手伸进我的衣服里,叫他摸我的胸脯。他激动得呼吸急促,动作僵硬而笨拙。他也是亲了一阵,摸了一阵,就松开我,对我说,别让袁鸣放等久了,咱们回去吧。
后来我跟他们两个分别谈过这么一个题,就是为什么他们俩都不介意我同时跟他们两个人来往。袁鸣放就说,又不是结婚,咱们就是亲密的朋友嘛。我就逼问他,那要是有一天到了结婚的时候,我嫁给你们谁呀。袁鸣放就说,你就选呗,你要是嫁给我,我欢天喜地;你要是嫁给他,我也无怨无悔。我就盯着袁鸣放的眼睛说,你真的无怨无悔?袁鸣放也直视我的眼睛说,那有什么办法,你选择了他,我也就只好退出了。我听了就进一步说,你就不想跟他竞争?袁鸣放听了就说,竞争只能是两败俱伤,还不如和平相处,等待你对我们的选择。我听了就说,你们俩商量过了吧?袁鸣放就说,没,这还用商量啊,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儿。跟袁鸣放谈过了我又找过陈默然,我一问他这个话题他就说,我是袁鸣放的备份,他有一天不要你了,或是你不要他了,我就你陆萍现成的爱人。我听了好生感动,就对陈默然说,你怎么就甘居下风呢?陈默然就说,爱没有上风下风之分,也没有先爱后爱之分,爱只有多少之分,强弱之分。我和袁鸣放对你的爱是一样的、平等的,只是姿态和方式不同而已。也许前半生是他爱你,你跟他在一起;而后半生是我跟你在一起,我来爱你。听了陈默然的话,就让我对他们两个人爱更加难以割舍和选择了。我也就只能同时接受、同时奉献、同时跟他们谈情说爱了。
4、那些千载难逢的机会被错过了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几乎每天都是“三人行”式的约会,我可以同时拉着他们的手跟他们看星星、看月亮,也可以同时让他们一个亲我的左脸一个亲我的右脸。有时候我竟然允许他们同时拥抱我,抚摸我;当然只有亲吻的时候,才要一个一个地来,跟这个亲完了才跟那个亲。这也许就是我跟这两个大男孩最亲密的接触了。那个时代的人大概这样的接触就算是最前沿、最大胆的了吧。不过我们三个人再前卫、再大胆,也只限于拥抱和接吻,大家都没有再往前多走一步。大家都在雷池的这边,没有一个人越过它。其实如果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或是两个人都跟我做了那事儿,我也会接受他们,我也会由着他们,毫无保留地给他们的。可是他们没有。他们都是君子,都是革命的好青年,都是被革命传统教育出来的“正派”青年,都不会在结婚的前夜来偷尝禁果。而我自己再主动、再动情,也是在那件事儿面前止住了脚步,而且我没有暗示或引导他们两个中的任何人。我虽然做好了这方面的一切准备,可以随时随地对他们两个人中的任何一个以身相许,可是我还是没能突破那个时代给我带来的精神窠臼。我没有将我宝贵的贞操在最激情,最适当的时刻奉献给我所爱的任何一个人;这绝对是个遗憾,终身的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