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十色+番外(374)
我的体内盛满他们年轻的充满活力和生机的种子,我的心里挤满他们热情洋溢的爱的胚芽,我的生命注入了他们“强加”给我的幸福源泉……没多久,我真就怀孕了……
我就问他们两个:“谁做这个孩子法律上的爸爸呢?”
王弓就说:“我们两个都说好了,无论你跟谁结婚,另一个都不会在意;同时他也将终生不娶,永远做你的情人;如果和你结婚的那个人去世了,那么另一个就跟你结婚;如果想再生一个小孩儿,你就跟头一个人离婚,然后跟另一个人结婚,这样就可以再生一个孩子了……”
他们两个竟为我设计了这样一个婚姻与爱情的理想天堂!!!
后来我还是先跟王弓登记结了婚,等小孩出生后的第二年,我们还想要个孩子,我就真的跟王弓离了婚,转而跟王也登记结婚,后来就生了第二个孩子。
生的男孩儿取名叫王杭,生的女孩儿取名叫王连,当然一个是为了记念杭州,一个是为了记念大连了。
因为王弓的家设在杭州,王也的家安在大连,我这个自由画家就自由地来往于这两个天堂般的城市,去自由地约会我的丈夫,我的爱人,我的情人……
在他们俩的鼓励、帮助下,在两次怀孕期间,我自己另起一稿画了一幅巨幅油画,当然也叫《女人的天堂》。
不过在我画的《女人的天堂》,不但有纯洁的处女、美丽的孕妇、柔美的母亲、天使般的婴儿,我还在画面上增加了俊美的男人,当然模特就是我的两个丈夫王弓、王也。
另外我的《女人的天堂》里还多了几匹马,因为王清堂属马,我父母属马,我本人也属马,我的头一个孩子王杭也属马……当然,我还在一匹漂亮的母马的背上画了两只调皮的猴子,这当然是为了记忆王弓的失恋和我们的婚姻真的实现了“马上封侯”……
我画的《女人的天堂》终于完成了,王弓和王也就建议我去中国美术馆搞一个“两幅画展”,就是将王清堂未完成的《女人的天堂》和我完成的《女人的天堂》,两幅作品一块儿展出,肯定会产生轰动效应。
每当我面对这副从构思到完成历经近半个世纪的《女人的天堂》,就会有那么多记忆犹新的影像历历在目,我就能在画中看到罗艺婵的倩影,看到张弛云的美色,看到邱正红的影子,看到马木兰的笑容……当然,最后呈现出的,却是我自己,一个将女人的全部优缺点集于一身的“大女人”,一个胸怀中承载着一个完整的女人的天堂的,完全女人……
我为我的画自豪,我为我是个女人自豪,我为我所有认识的,给了我所有女人经验的女人而自豪……
1999年,为了纪念王清堂逝世10周年,我真的在杭州和北京两地搞了“《女人的天堂》——两幅画展”,效果果然不同凡响。有位国际友人要出100万美金来收藏这两幅《女人的天堂》,但还是被我婉言谢绝了,不过我答应了以每幅3万美金给这位友人画十幅小幅油画……
我就用这位国际友人给我付的10万美元订金在王弓和王也出生的故地——大连的夏家河子原将军楼附近买了一幢别墅。每当我们全家五口团聚的时候,我们就到附近的海滩去赶海看海。
后来,我们遵从王清堂的遗愿,将他和他的两任妻子的骨灰都撒进了大海……
那天的晚霞红得让人心疼,被感动的海水也悠悠动情,镀上了金色的海鸥也在“爱——爱——”地叫个不停。
我仿佛看见了海滩上出现了我熟悉的娇媚的处女、柔美的孕妇、幸福的母亲和天使般的孩子,还有躲藏在天边的一双父亲的、丈夫的、男人的慈爱眼神——
我知道我是看见了人间的天堂,那不单单是“女人的天堂”,那还是“男人的天堂”、“孩子的天堂”和“所有的人的天堂”……
后记:
生死团圆定居大连
我的母亲马木兰自从知道我跟王清堂要好之后就再也没跟他来往过。
她既不鼓励我也不反对我,她只是在跟我见面后,淡淡地问我一句:“他还好吗?。”
后来那个马大炮喝醉了酒,就情不自禁地把他跟马木兰“一天三炮”的事给说出去了,结果传来传去传到了他媳妇儿的耳朵里,他媳妇儿质问他,他还不会撒谎,竟一五一十地说了实话,她媳妇哪里能受得了这样的超级傻瓜呀,哭着说,哪怕你坚决否认,骗我一辈子我也能跟你过下去呀,可是你……就坚决跟他闹离婚。
闹了几个回合,孙大炮也不会圆场,分歧越来越大,结果到底离了。
再后来孙大炮就哭着去找马木兰,跪下求马木兰原谅他……等马木兰原谅了他,他就乘胜追击,抱住马木兰的腿让她嫁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