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这样。”我蹭了蹭他，鼻子有点酸。就好像又经历了一次被放逐的感觉。

他感受到我的心酸和难受，然后摸了摸我的额头，似乎安慰一样，声音特别的轻。

“因为需要你开始选择，一切都有你自己选择，你会在这种气愤的状态下去不去为我考虑，只为自己找最舒适的生活，而我，会跟着你的选择走。”

“那……你为什么不明着告诉我？”我红着眼睛，说话声音有点软，发觉状况似乎和我想象的有点偏差。

“具体原因有许多。”他却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反倒是反问我：“你先告诉我，对你来说，九焱是什么样的女人？”

“是……”我抽了抽鼻子：“是很厉害的，所有男人都会喜欢的。她什么都会做，能负担你的一切选择包括狂暴的爱意，性格也好，只听你的话，懂你想要的，一切都为了你考虑。还是动物，和你更搭配，还有好多她能做我都不能做……”

越说我就越委屈，简直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忍着。一个劲儿的抽鼻子，却忍不住眼泪就掉下来。

“好啦。”他笑着揉我的脸：“再委屈下去，我就忍不住要上你了，你知道我喜欢欺负你。”

“呃。”我立马收干。小崽子在下面舔了一下我下巴上挂着的泪珠子，然后咸的直抿舌头眨眼，蠢萌的样子一下就把我逗乐，却忍着：“才不给你上，你把所有事情说清楚再说，还有九焱，你们到底……”

“嗯。”他靠在沙发上：“既然对于你来说，九焱这么优秀。这么强大的对手，你会选择挽回我？还是直接自卑的走人离开？”

“我……”我突然对我自己的软弱感到抱歉。

我觉得九焱和忘川好配，而我一直是个卑微的附属存在，所以当他表现出不需要我的时候。我想的不是去挽回，而是直接逃走。

“对不起，我没选择挽回，因为我……总之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我只是把以后可能出现的事实摆在你面前，不可能每次有很好很漂亮我可能会喜欢的雌性出现，然后人家略微使点小计谋，例如九焱这样的情况你就跑掉吧？这回也是个教训，让你知道以后该怎么选，该怎么做。”

“我……”我呆了一下，更觉得有点对不起他的用心。

“你到人间去，气味儿鱼龙混杂，或许更适合，因为你从小到大都在人间，也能很习惯。而要是执意留下，面对九焱这么强大的对手你都能战胜的话。我想应该没有什么你能控制不住的，也是可以留下的。”

“那你怎么不和我说呢……”我低着头，依然觉得有些打蔫，我竟然误会他，没有相信：“我可以陪你一起……”

“我就知道。”他勾了下唇角：“我要是直接和你谈的话，你一定会选择为了我留下在虚妄界，而事实就是你要智商没有智商，要反抗能力没有反抗能力，而且还有一个芯儿是弱点，和九焱根本没法比。”

“我……”我想反驳，却发现他说的对，我真的和九焱没法比。

“况且相对来说，让你忍受个几天离开我的日子，也不一定是坏事。至少我觉得你现在乖了不少。”

“有吗？”我有点不想承认。

“叫声主人听。”

“我……”我突然有点瘪嘴的叫不出来，还是觉得哪儿不对。

他挑了一下唇角：“哦，那还是不乖。看来要多放几天再学乖点儿。”

“没有……”我连忙蹭了蹭：“主人……”

“这才听话。”他笑了笑，又低头问我：“先前就不肯？现在就肯？”

“先前我以为你真的喜欢别人，现在……”现在才知道他竟然都是为了我，也有可能和九焱根本没有任何关系。

一直在这样支支吾吾的情况下，我倒是觉得有点说不出话来，却想起那天的事情。

“但那个吻痕……你真的亲她了吗？”

“没有。”他笑得豁然，直接回绝。

“你竟然对我说谎了吗？”虽然没有多大的怒意，但我仍在埋怨：“你就连昨天都还在说，那是你留的。你也在说。你不对我说谎的。”

“嗯，是我留的。”他在我脖子上啃了一下：“但我没有说谎，那是留的，却并不是我吻的。只是随便用灵力化了一下而已。”

“而已……？”我呆住：“那，九焱给你收拾东西？”

“嗯，逼你选择的计策而已，因为你直接跑去小云那。不找方法刺激你，你估摸着是不舍得选的。”

我听了嘴一瘪：“没有你这么坏的，串通别的女人刺激我，让我走。”

“我也不好受啊。”说着，他叹了口气，又抱着我：“所以我才一直躲出去，不过这件事的确是我的错，我主观引导你想歪却不能解释，所以和说谎也没有差别。就是欠了你的，也该被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