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早渣皇被我鸽了后/裙下之君+番外(112)
刘顺仪更是心凉,声也凉:“这时候,除了沈家女,也无人能够自由出入玉坤宫了。”
所以,这是怎样的喜好,正经进门的扔在一边爱答不理,别家的,倒成香饽饽了。
“怎么会是她?为何是她?”良妃是打从心底不愿相信的,若是沈家女,当初进宫半年了,也没见皇帝理她半分,还因盛怒将人撵出宫,后来婚也是皇帝亲赐的,赐的还是皇帝的宠臣。
怎么想都不合理。
良妃捂住胸口,感觉心有点慌,跳得厉害。
刘顺仪苦笑着说了句大实话:“就是不对劲,才有问题,沈家女那样貌,我是女人瞧了都爱。”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不会说话就滚出去。”良妃心情乱极了,瞧着刘顺仪一副丧气样更不顺眼。
刘顺仪此时也没了拍马屁的心情,福了个身,便抬脚出了屋。
少了狗头军师,良妃更是烦躁,两手搅着帕子在屋里走来走去,宫人垂着脑袋立在一边,不敢吭声,更不敢动。
良妃走累了,停下来,把宫人叫到跟前,似是做了个沉重的决定:“你去把章氏叫进来。”
章氏身为续弦,还是良妃生母弥留之际给夫婿找的老实人,对良妃一向是有求必应,良妃一唤,她赶紧寻了过来。
良妃对她亦是有话就说,鲜少客气:“你帮我给父亲递个话。”
章氏自然答应得好。
狂热过后,一室的散乱,袅袅燃气的龙涎香,夹杂着别样的气味,满屋子靡靡之感。
沈旖懒洋洋翻了个身,一身的湿,像从水里捞出来,想去泡个舒服的澡,又不愿意动弹。
屋里的炭火烧得旺,热气蔓延开来,那股味儿更浓了,身后还有个又热又硬的胸膛抵着自己,沈旖往里挪,才伸了个腿又被男人捞了回去。
“睡个觉都不老实。”周肆扣住沈旖腰身,一手的软腻细滑,爱不释手。
沈旖眼皮子垂着,此刻也没了较劲的力气,只是嘴上还得提醒下:“皇上记得把表哥送出宫,我母亲就这一个嫡亲侄子,我不担心表哥,我怕母亲担心。”
有意疏远和谢霁的关系,唯恐皇帝多想,沈旖在拿捏皇帝情绪这事上的能耐,这世上鲜少有人能及。
周肆没理,不想听她一口一个表哥,拢着小妇香软的身子紧贴自己,指尖在她肌肤上游走,眼皮子未抬,语调亦是慵懒。
“讲讲你小时的事。”
沈旖本就困倦,想好好睡个觉都不行,也是心烦,呢喃着道:“庄户人家,有何好讲的。”
皇帝手在她腰上轻轻掐了一把:“你们沈家可不是一般的庄户人家。”
听到这话,沈旖缓缓抬眼,望着男人:“不一般?难不成还有三头六臂?皇上瞧我,可有不同?”
女子认真的语气,莫名取悦了周肆,他低头在女子脸上狠亲了一口,话里一股子浪荡之气。
“有何不同?夫人自己说说,与朕有没有不同?”
嘴上调着情,手上的动作也没断,不用沈旖说明,男人就已经用行动表示他与她哪哪不同。
撇开权势身份那些外在的东西,男女之间不同的地方,多了去。
沈旖身不由己,试图平缓气息,对男人道:“皇上可知,庄户人家的男子对待女子,可不是您这样。”
周肆如今心情正好,愿意捧妇人场子:“那你说说,哪里不一样。”
沈旖两手抓着男人硬实的肩头,声软且媚:“庄户人家的男子,对欢喜的女子,是舍不得打骂一句的,便是讲话大了声,都唯恐吓到自家媳妇,重活累活更是自己做,养家的担子扛在肩上,从不抱怨,也不诉苦,更不会动辄摔东西发火。”
若是前头,周肆还听不出来,到了后面,尤其最后一句,明显就是指桑骂槐了。
周肆张嘴咬在沈旖鼻尖上,听她轻哼方才解气:“朕是让你做过脏活累活了,朕是给过你苦头吃了,朕有冲你砸过东西,永巷是朕让你去的?你自己跟朕犟着来,倒还怪朕了。”
皇帝这嘴,也是能说,沈旖听着,是有几分道理,也懒得去反驳,沉默片刻,又道:“寻常女子都能寻个明媒正娶的如意婚事,妾也想,皇上能给妾?”
一语说到周肆命门。
周肆哑然,暗道妇人胃口大,他明媒正娶的妻,全天下的女子,可没几个敢肖想。
“你也是敢说。”
“皇上是做了,不想认?”
到了这个地步,沈旖想要清清白白已经是不可能了,母亲那边的担忧,她又何尝不懂,人言可畏,想要独善其身,除非拥有至高的地位,让旁人不敢说,也不能说。
“朕将你收入后宫,你就乐意了?”周肆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