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吃辣就是在寻求刺激,越刺激,她就越感到兴奋,这种感觉和醉酒时的飘飘然不同,她能找到活着而又超脱的感觉。殷喜看着她已经被辣椒刺激的眼角发红,默默地又喝了口水。
“对了,我有个朋友特别喜欢你,一会儿你给她签个名吧。”
柯闲拿纸巾擦了擦辣出来的鼻涕,问道:“男的女的,和你关系很好?”
“女的。她人挺不错的,和我在一处工作,是你的真爱粉。”
“你怎么知道是真爱粉的?”
殷喜看着柯闲将那口肉塞入嘴中后才慢悠悠答道:“因为她说无论你是男还是女,也不管你到底有没有变性,她都会一直爱着你。”
“咳咳——”
柯闲呛住了,这一呛她是真有种要升天的感觉了,辣味刺激着耳膜,她闭着眼睛缓了会儿,在睁开眼时她眸底湿漉漉的,却异常凶狠的说道:“殷喜,你想我死是吧?”
故意在她吃东西的时候说这种话,是真想让她快点升天?
对上她凶恶的表情,殷喜一点也不害怕。见她利落的从包中掏出一支烟来要点燃,殷喜清了清嗓子,带着无声的威胁。
“啧。”
柯闲郁闷的将打火机扔回包里,她拿着没点燃的那支烟放在鼻尖闻了闻,嫌弃的说道:“就你事儿多,你家傅景时也抽烟,你敢不敢管他?”
“当然管。”
在殷喜的监督下,傅景时已经开始着手戒烟了。现在他的烟盒和打火机都放在了她这里,每一次抽烟,都要经过她的同意。
“小闲,你也该找个人管管你了。”
柯闲年少时就很肆意,她此刻传出的那些乱七八糟的绯闻,也和那些媒体扒出的她少年时的生活有关。虽然她现在是个公众人物,但她丝毫没有公众人物该有的自觉,依然活得肆意洒脱,有时候甚至比以往还要疯狂。
她现在已经彻底和家人断绝关系了,殷喜知道,其实她现在的肆意洒脱,用另一种方式来讲,就是不惜命。
因为生命中没什么值得眷恋的,所以她毫无顾虑。
其实她最需要的不是有人管她,而是有人能走入她心中,一直陪着她。
一顿饭吃的十分刺激,等两人走出餐馆时,一个眼尾泛红情绪极度高涨,另一个耳痛嘴肿,嗓子有些冒烟。
“啧,真羡慕你们这些有男人的人。”
殷喜吃完饭后,傅景时非要过来接她。这一幕深深刺激到柯闲,她趁着傅景时开车门的时候一把将殷喜抱住,迅速的在她脸上啵儿了一口。
“小喜宝贝,咱们下次有缘再见啦。”
柯闲拒绝了傅景时的搭载,她提着一瓶玻璃啤一个人晃晃悠悠的离开,背影潇洒帅气,带着股桀骜与不羁。殷喜看着她消失在街角,忽然觉得她这种生活也不完全是颓废。
毕竟各有各的活法,谁也没资格去指责谁。
忽然,视线被人遮住了大半。一张湿纸巾粗鲁的糊在了她的脸上,傅景时神色不善的在她脸颊上擦了擦,眸子中风暴肆意。
“就不知道躲开吗?”
脸颊被湿巾擦过后,风一吹有些泛凉,殷喜将手放在脸上暖了暖,疑惑地看着他。“我为什么要躲?”
为、什、么,要躲?!
傅景时被她气笑了,他抬起殷喜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一字一句说道:“因为你是我的。”
不等殷喜说话,他就瞥了她一眼,又补充了一句。
“就算是女的,也不能碰你。”
殷喜:“……”
变态辣的效果惊人,等傅景时载着殷喜回到公寓时,她的唇还又肿又麻。
尤其是被傅景时恶狠狠的亲过一口后,她唇上泛着细细麻麻的刺痛,那种磨人的感觉令她很不舒服。
眼眶有些发红,唇瓣又红又肿。当殷喜去照镜子的时候,傅景时就倚靠在门边,他看着镜子中反射出的人影,眸子微眯,不含情绪的说道:“你这副样子,如果不是我提前知道你去了哪——”
“我可能会觉得你背着我在和别的野男人偷.情。”
“你这人会不会说话?!”
殷喜被他呛了一下,就在她扭头的功夫,傅景时就来到了她的面前,他从后面揽住殷喜,抬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镜子中的自己,俯身在她耳边说道:“小喜,好好看看你自己这副样子。”
“像不像刚刚被人狠狠疼爱过的样子?”
就这么说着,他伸手解开她领口的几颗扣子,衣衫半敞的时候,他的唇游移到她的脖子,在上面印上了一个湿漉漉的吻.痕。
“瞧,现在这样更像了。”
耳边传来男人低沉的笑声,带着股致命的吸引力。殷喜也不知是辣劲儿没缓过来,还是被傅景时撩拨的厉害,她竟然有些腿软的摊在他怀中,傅景时察觉到后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就要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