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时又亲了亲她,笑着摇头。“不行哦。”
“因为我还有一个愿望。”
殷喜瞪大了眼睛,“什么愿望?”
“我要把你吻的逃不出我的怀抱,只能乖乖的任由我抱着——”
几乎是傅景时话音落下的时候,殷喜就本能的想要逃跑,只是她脚才刚刚着地就又被那人又搂了回去。
“想往哪儿跑?”
这个时候的傅景时可一点和温柔不搭边,他噙着一抹笑容五官艳丽,这样的他气势逼人根本容不得别人拒绝。
“傅——”
求饶的话还没说完,殷喜的呼吸就瞬间被掠夺,从推拒到老老实实的抱着他的腰,殷喜短时间内,真的软在傅景时怀中出不来了。
“……”
当阿空秘书又过来敲门时,殷喜才刚刚从傅景时怀中缓过劲儿来。
深秋转初冬,尽管办公室内开着空调,但殷喜还是有些畏冷。在被傅景时亲软之后,她懒懒的窝在他暖暖的怀中,一时间有些困顿,竟有些舍不得出来了。
“想睡就睡。”
阿空进来时,傅景时仍旧抱着殷喜没放,殷喜有些害羞的将脸埋在他项窝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正想要睡去,忽然想到了什么。
“阿时。”
耳边传来她细微的唤声,傅景时动作微顿,轻轻一应。
“你抱着我工作,会不会不方便?”
傅景时蹭了蹭她的发顶,揽着她说道:“如果可以,我真想这样一直抱着你。”
一旁的阿空努力缩小存在感,挂在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
当殷喜从傅景时温暖的怀中睡醒一觉时,办公室中已经来来回回进出好几批人了。她醒来时办公室中只有他们二人,傅景时怀中抱着她,另一只手正在批阅文件。
“醒了?”
随着殷喜起身的动作,傅景时胸前被灌入一丝冷风,他不满的将人又按回怀中,捏了捏她的小脸。“睡完我就想跑?”
“谁、谁睡.你了……”
傅景时这话歧义太深了,殷喜小脸一热,推开他伸了伸懒腰。“趴了那么久,也该活动活动了。”
她视线落到旁边那架白色的钢琴上,忽然来了点兴致,戳他。“傅景时,你为什么要在办公室中摆架钢琴呀?”
傅景时瞥了她一眼,伸手捉住她的手。“叫我什么?”
殷喜撇嘴,软软的改口,“阿时。”
“真乖。”
傅景时满意了,这才拉着她的手走到钢琴边,指尖在琴键上轻轻一划,一段清脆的音乐声传出,他侧头笑看她,“小喜,想学钢琴吗?”
“……”
当Dewey进傅景时办公室后,才发现原本该在办公桌后工作的老板,此时正揽着一个小女人弹钢琴。
办公室中传出磕磕绊绊的钢琴声,偶尔能连成段时,却总会突然出现几个突兀的错音。
当音乐终于停止的时候,Dewey正了正神色,正准备汇报一会儿的行程,就看到自家老板啃了一口人家姑娘的脸,问道:“我家小喜怎么那么笨?”
“我才不笨,明明是你这个老师教的不好!”
“所以说是怪我了?”
他都已经是手把手贴身教了,还想让他怎样?
其实殷喜是不笨的,毕竟曾经上学时也是学霸一枚,只是傅景时在教她弹钢琴时故意选了首较难的,此时他激起了殷喜的好胜心,不等他开口,怀中的人就扯了扯他的袖子。
“来,你再教我一遍,这次我肯定能弹好。”
Dewey:“……”
对于傅氏的未来,他表示他很担忧。
……
在傅景时和殷喜在一起的一段时间之后,乐川才重新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再见面,他整个人瘦了一圈,询问下才知道他被自家老头子派到国外学习,如今好不容易回来,还不忘给她带小礼物。
“我就知道你们还会在一起的。”
乐川送给殷喜的是对小猪模样的杯子,一只粉红色的小猪与一只黑色的小猪,殷喜看到后不由问道:“为什么是粉红色和黑色?”
正常的情侣颜色,不应该是粉色和蓝色吗?
乐川听到后白了她一眼,“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我是你的十万个为什么吗?”
“殷小猪我告诉你,这可是本少爷自己亲手做的,我想弄成什么颜色就弄成什么颜色,你管我啊。”
殷喜被他呛的一懵,看了看杯子又看了看鼻孔朝天的乐川,半响后才想起该回敬他一句,“怪不得那么丑。”
乐川也不服输,“杯子随主人,我制作时,脑海中可都是想的你的模样。”
“乐川,你才是最丑的。”
乐川被她孩子气的话给逗笑了,弹了弹她的脑门,正色道:“好了,我听说送人杯子的意思是代表一辈子,我这人也不会说什么漂亮话,就祝你和阿时长长久久,一辈子幸福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