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吗?”
殷喜头越来越晕,被傅景时抱起来后顺势倚在了他的项窝中,路过一层有灯的楼层,她冲着傅景时的侧脸笑了笑,用手拍着他的脸颊说道:“嗯,好看。”
“你最好看。”
说着,她露出自己一口健康的小白牙,头一偏竟然又想咬他。
“起来开门。”
把人抱到她家门口的时候,殷喜窝在他的项窝中快要睡着了。被傅景时推醒后她不耐烦的动了动,嘟囔着说道:“你真讨厌。”
“你说什么?”
殷喜不说话了,下嘴直接咬上了他的脖子。
“……”
楼下乐川的车离开时,傅景时已经将殷喜抱回床上了。
他站在窗边看着黑车越驶越远,手机传来震动,乐川发来消息:祝你有个美好的夜晚。
“多事。”
傅景时嗤笑一声将手机扔在窗台上,熟练地掏出一支烟点燃,刚想往嘴里送,唇边的伤口就开始抽痛起来。
伴随而来的疼痛,还有脖子上的齿痕以及被掐红的腰身。
碰——
有东西落地的声音,傅景时扭头就看到殷喜从床上摔了下来,他额角一跳,还不等过去,她人就麻溜的爬了起来,似乎并没有摔痛。
“傅景时?”
殷喜揉着脑袋从房间出来,好半天才分辨出站在窗边的人是谁,她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几口水,语气很不好的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傅景时眸色一暗,静静望她。“你不记得了?”
“我应该记得什么?”
殷喜的脑袋一抽一抽的疼,意识出现断层,她好似想起什么又转瞬忘记,见傅景时半倚在窗边一直在抽烟,心中一团怒火上来,她‘啪’的一声就把杯子放在了桌子上。
“你可以不抽烟了吗?!”
傅景时指尖一颤,暗色的眸光像是瞬间注入了光彩,潋滟一瞬却很快归于平静。他仔仔细细的又看了眼殷喜的神色,自嘲一笑。
她果然还没有清醒。
也是,清醒后的她怎么会肯管自己。这么想着,傅景时又狠狠吸了一口烟。
“喂,我在和你说话呢。”
烟味在空中蔓延,殷喜皱着眉咳嗽几声,她瞪着傅景时语气越加不好。“傅景时,你可以不抽烟了吗?”
傅景时周身的烟雾越聚越浓,他穿过白雾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淡淡道:“不可以。”
这么说着,他却已经动手掐灭了烟。
“殷喜。”
“你觉得你凭什么可以管我?”
看似刻薄的话,傅景时说的却格外温柔,他缓慢走到殷喜身边,蹲在她身侧诱.哄道:“如果你想管我让我听你的话,我可以给你一个身份。”
“我想要你的手。”
哄了半天都没有让她能顺着自己的思路走,傅景时无奈的将手搭在她的掌心,继续诱.哄。“小喜,你还喜欢我吗?”
哧——
傅景时薄唇的笑容趋于平淡,他幽幽的看向正咬着自己手背的殷喜,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傅景时。”
“我觉得我还是要讨厌你。”
傅景时冷着脸看着自己被她咬出印子手背,没有说话。
“既然我那么讨厌你……”
“那我咬死你好不好?”
傅景时更加沉默,此时他更想咬死她。
“……”
殷喜觉得,酒就如同□□,被酒灌醉的人就如同中了□□。
初时毫无感觉,中期觉得自己没醉,等到自己彻底被酒精侵蚀麻痹了神经,醉了的人却毫不自知自己已经醉了。
疯疯癫癫,却感觉自己行为正常。
等殷喜彻底酒醒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糟了……”
从床上爬起来后,殷喜慌慌张张的就给领班打电话请假,却被告知已经有人帮她请好假了。
有人帮她请假了?乐川?
昨晚发生过的事情如同电影般一幕幕的在她眼前浮现,殷喜好恨自己竟敢还能记得那么清楚,揉着头发推开卧室门,有食物的香味传来。
“清醒了吗?”
殷喜光脚站到客厅的时候,傅景时正站在窗边抽烟。
见殷喜起床了,他弹了弹烟灰将刚刚点燃的烟掐灭,往厨房那看了一眼。“我已经帮你做好饭了,锅里还炖着排骨汤,一会儿煮好了别忘了喝。”
傅景时似乎有事要忙,电话接了一个又一个,整理了下衣服就准备离开。
感觉到有视线落在了他的唇角,傅景时动作顿了顿,他抚了下唇瓣,侧过眸子似笑非笑的看了殷喜一眼,忽然就走到她面前。
“小喜。”
傅景时俯身凑近她,随着他的动作露出他掩盖在衣领中的齿痕。
“如果你真的清醒了……”
“一会儿吃饭的时候,就好好想想你昨晚咬了我几口,掐了我多少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