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霁月映寒梢+番外(50)
陆祎璇突然跑进来将一个锦盒放在陆祎祺面前,若夏也趁机离他稍远了些。
“年纪轻轻,说话那么老套。”陆祎祺有些嫌弃地打开盒子,是一把象牙扇,看来价格不菲。
“人齐了就起筷吧。”陆庄主说道,“这是祎祺十几年来头一回在庄里过生辰,在座的都是自己人都别客气。”
说罢,众人纷纷举杯,一番有说有笑。
“再过两个月,我们祎璇也要十八了!”席间陆夫人感叹着又看向若夏,“你的生辰是何时?”
“腊月初七。”
“腊月?”陆庄主和夫人同时放下手中的酒杯,神情有丝诧异,“你确定你出生在冬日?”
若夏困惑不已,“阿娘是这么说的。”
这就有些可疑了,夏兄与夏夫人应该是在十八年前的立冬前后遇害,如她真是在腊月才出世,那么夏夫人断不会是死于那场大火。陆炫心中有了盘算,不过还是得再找江湖道上的朋友探查一番。
“爹,娘,你们在想什么?菜都冻了。”陆祎璇见他们都在发呆,“在想怎么给我过生辰?”
“你哪年生辰没有铺张浪费?”陆夫人回过神来,瞪了她一眼,“你赶紧把你的鸟都养到后山去,这每日清晨吵得很。”
“好好的,怎么又殃及到我的宝贝了!”陆祎璇不依,“肯定又是翠贞姨跟娘告我的状!”
听完这话翠贞和陆章也是低头一笑,没有搭话。
若夏见他们在饭桌上说说笑笑,仿若亲密的一家人,很是羡慕。原以为真的只是一顿普通的家宴,却没想到竟吃了一个多时辰,连席桌上的菜肴都换了三轮。
若夏知道陆庄主嘴上抱怨着陆祎祺不学无术、荒废光阴,可心里还是很疼他的。
“若夏,等下你跟我回屋子,今日赶赶工那刀套就能做好了。”撤席后,陆夫人特意走到她身旁低声说。
真的吗,那太好了。若夏眉开眼笑拉着陆夫人的手,“我这儿跟您去。”
“不急,刚吃完饭,你们年轻人在院子里走走,消消食。”陆夫人见她太心急有不忍笑着,“去吧,你们不也好些天没见祎祺了,不想知他的医术有没有进步?”
这倒是,若夏点点头,“那我先跟他们说会儿话再去您那里。”
四人走出饭厅,朝着前院的林园走去。听陆祎祺说在袁大夫的从旁指引下,他进步得很快,过些时日他还要去袁大夫的医馆做帮工。
“不是吧?你才看了几天医书就想去替人看病了?”若夏质疑道。
“怎么?”陆祎祺转过头,“那我给你把个脉。”说着边顺势在一张石桌前坐下,示意她坐在自己身边。
“不要,我身子又没毛病。”若夏把双手被在身后,“那你何时帮我们查阅你师父的札记。”
徐晔心中也正想着此事,虽说孙神医的札记中不一定记录有关于师父所中之毒的线索,但他们如今也没有其他的线索。
陆祎祺迟疑了一下让他们先坐下,这才缓缓道:“那些书被烧毁得厉害,前些日子我已经把它们交给了一位书匠,不过修复起来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说到此处他加重了语气,“但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的。”
“麻烦你了。”徐晔抱拳,“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陆兄和陆庄主,这些日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诶,别说这些客气话,我早把你当兄弟了,以后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一旁的陆祎璇却摇头晃脑,“怎么你们年纪轻轻说话那么闷,不如跟我去后山见识我新买回来的那只孔雀吧?”她挽着若夏,“走,那孔雀可好看了!”
若夏没想到她竟然买了一只孔雀?不过此时心中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但是只笑着摇头说不去。陆祎祺连日来关在书房也有些闷,就叫上徐晔说是去看下稀奇也好,于是三人准备绕过林园去后山。
“对了若夏,爹吩咐铸剑师父给你打造的佩剑就快做好了,你想在刀柄上刻什么字?”陆祎璇临走前突然想到这事儿又停下来问她。
“麻烦你了。”徐晔抱拳,“真的不知该如何感谢陆兄和陆庄主,这些日子给你们添麻烦了。”
“诶,别说这些客气话,我早把你当兄弟了,以后你的事便是我的事。”陆祎祺非常坚定地说。
一旁的陆祎璇却摇头晃脑,“怎么你们年纪轻轻说话那么闷,不如跟我去后山见识我新买回来的那只孔雀吧?”她挽着若夏,“走,那孔雀可好看了!”
若夏没想到她竟然买了一只孔雀?不过此时心中有比这更重要的事,但是只笑着摇头说不去。陆祎祺连日来关在书房也有些闷,就叫上徐晔说是去看下稀奇也好,于是三人准备绕过林园去后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