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搞定了。

“还好吗？”石灏看着程艺馨动了，上前去用手背贴了贴程艺馨的脸，“已经没那么烫了。”

冰冷的手指贴上程艺馨的脸，她轻轻闷哼一声，感觉很舒服。

虽然看起来她很清醒，但程艺馨知道这都是一时的，她喝了梁雨薇的药，就算吐出来一大半也还是会有一小半不小心咽下去的，她只能回家躲到冷水里泡一个小时了。

“没事了。”程艺馨将脸贴在车窗上，想延迟一下药效。

但事与愿违，贴久了就没有什么用了，反而更热了些。

“升职很高兴吗？”石灏有些不明所以，按理来说程艺馨一个富家千金，只是一个总监就很满足了？

刚刚程艺馨扑进他怀里时的那一身酒味，似乎现在还围绕在鼻尖，竟然还没那么讨厌。

“还行吧。”开始热了，程艺馨没心劲儿和石灏多说什么，仅仅只是敷衍着。

没想到石灏却开始自顾自的说着话，这是前所未有的。

“我最近总感觉，我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石灏有些苦恼，他没搞错的话，他现在对梁雨薇已经没了兴趣。

但在面对梁雨薇时，他又总是不由自主的便对着她好，甚至有时候在梁雨薇和程艺馨拌嘴时，他本来想调和的话也变成了指责程艺馨。

“不受控制？”程艺馨伸出舌头舔了舔殷红的唇瓣，突然对石灏的话有了些兴趣，“怎么个不受控制？”

“有时候，明明不想做那件事，但却做了。”石灏十分苦恼这件事，今天晚上也是喝了些酒，所以将事情借着酒劲儿全都告诉了程艺馨：“我已经不喜欢梁雨薇了，但我在面对她时还是会做出那些动作，其实有时候我真的没有想怼你的意思，可我就是……控制不住。”

看着石灏的样子，程艺馨已经可以猜出来了。

不出意外的话，石灏也快有了自己的意识。

或许是随着她和韩子琛纷纷有了意识，蝴蝶效应影响了整本书，而导致那些多出来的剧情让石灏也有了自己的意识。

“可能是你想多了呢？你们在一起那么久，可能是到了厌烦期，但你的本能已经是爱她了。”

其实程艺馨也能感觉到石灏近日来的变化，但她认为，最好不要让石灏也有了自己的意识。

这本书本身就已经乱了，若是男主也有了自己的意识，这本书的剧情怕是要完全崩了。

“这样……？”石灏迟疑了一瞬，算是勉强信了程艺馨的这句话。

因为这句话是对他这段时间以来的的反常最好的解释，除此之外，他真的想不到第二个解释了。

“别多想。”程艺馨静静看着石灏迷茫，同时也感觉身上由内而外似乎开始发热了，却还是要装作平常般，“让你的司机开快点吧，我有点困了，想回家洗个澡睡觉。”

石灏点了点头，“李叔，开快些吧。”

李叔道了声“好”后，程艺馨明显感觉车的速度快了许多，她微微开了些窗，一阵阵凉风吹了进来，着实让她好受了许多。

“以后少喝点。”石灏将刚刚的话题抛之脑后，有些担心的看着面前的程艺馨。

似乎从前根本没好好观察过程艺馨，现在看来程艺馨是真的有一副好皮相，单凭这双撩人心怀的桃花眼就已经比别人漂亮太多了。

只是他已经有了梁雨薇，对程艺馨，也真的是抱歉。

这样想着，石灏便将目光轻轻移开了，想送完程艺馨就赶紧赶回去。

“嗯。”程艺馨靠在窗口吹着风，强忍着心里的悸动，脑子里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韩子琛的身影……

现在这个世纪，让程艺馨相信一个人可以一整天不看手机，不如让她相信母猪也会上树。

李叔的车速快了很多之后，不久便到了程艺馨公寓的楼底下，她晕晕乎乎的下了车，石灏赶紧紧跟着下了车想把她扶上楼。

只是刚下车程艺馨便眼尖的看到了不远处韩子琛的车，她想凑近看看，却又怕万一真的是韩子琛，看到石灏送她回来一定会误会。

“石灏，你快回去找梁雨薇吧，我自己上去就好。”

石灏看着程艺馨这幅样子怎么能放心让她一个人上楼呢，“我都已经送到这里了，就干脆直接把你送上去吧，万一出个什么事，多不好。”

……天呐。

程艺馨开始怀念曾经把她往石澜床上推也丝毫不心软的石灏了，现在的石灏有了意识后，还真是难搞。

“我没事的，你快回去吧，梁雨薇还在呢，不知道她喝多没有。”梁雨薇只好将梁雨薇也搬了出来，想让石灏赶紧离开。

但她没想到的是，石灏虽然迟疑了，却似乎并没有想听她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