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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同人)朕佛系养儿(367)

杨广知道杨兼的鬼主意很多,而且全都是“下三滥”的鬼主意,不过兵不厌诈,甚么手段都不必在意,最重要的是结果。

第二日一早,杨兼便发话了,说是马厩缺人手,把白建发配到马厩去。

杨兼晨起之后,食了早膳,杨广端着汤药从外面走进来,今日杨兼没躲也没藏,还催促的说:“快快,儿子,把汤药给父父。”

杨广蹙眉,反复看了杨兼好几眼,还伸着小肉手,试了试杨兼的额头,似乎想看看他是不是发热说胡话。

杨兼撇开他的小肉手,把汤药端过来,一口气饮尽,苦的死死皱紧眉头,说:“喝完了。”

杨广奇怪的说:“每日里父亲用药犹似苦战,今日为何如此痛快?”

杨兼说:“喝了药,跟为父去英雄救美,难不成忘了?”

是了,白建!

杨广已经习惯性头疾,原来今日杨兼这么痛快的喝药,是想去看白建,杨广无奈的摇摇头,把药碗送出去,这才回来推着杨兼的轮车,带着杨兼往马厩而去。

军营的马厩很大,马夫和骑奴们忙碌着,其中就有悠闲之人,可不就是宇文直的亲信么?和杨兼所料不差,宇文直的亲信来到了马厩,老实了也就两天,便开始猴子称大王。

白建乃是北齐的“俘虏”,被发配到了马厩,宇文直的亲信可逮着一个软柿子,一定要可劲儿的捏咕。

白建一身粗衣,给马匹添加了草料之后,正在给马匹洗鬃毛,宇文直的亲信带人站在身后,“咕咚!”一声便踹翻了白建的水桶,说:“听说你是齐贼?齐贼碰我们的战马,是不是想要给我们的战马下药!?”

白建一看他就知道是来找茬儿的,很平静的说:“彦举是来照顾马匹的,并非下药,还不至于这般下作。”

彦举乃是白建的字,因此白建自称彦举。

宇文直的亲信说:“齐贼没有一个不下作的!谁知道你是不是给马匹下药!”

“是了!”宇文直的亲信指着槽子里的草料,哈哈大笑说:“你把马匹的草料吃了,我才信你没有下药,否则……”

白建看向宇文直的亲信,奇怪的说:“你我同为马夫,彦举为何要证明给你看?”

宇文直的亲信听到“马夫”二字,气的浑身打飐儿,说:“你这狗儿!马夫?你阿爷我乃是卫国公身边的亲信,谁是狗马夫?!”

白建上下打量了一下宇文直的亲信,说:“当真是奇怪,你若不是马夫,为何会这身打扮,又身在马厩?”

宇文直的亲信听着白建的“挑衅”,登时火冒三丈,说:“好啊!今儿个不教训教训你,你都不知道我姓甚么!”

白建点了点头,说:“的确,阁下并未报上大名,彦举的确不知你姓甚么。”

“气煞我也!!!”

白建虽然说的是事实,但莫名拱火,气的宇文直的亲信哇哇大叫,使劲跳脚,怒吼说:“给我打他!!打到他认识我为止!”

杨兼和杨广来到马厩之时,正巧是高潮的时段,宇文直的亲信指挥着身边的人围上去想要殴打白建。

杨兼“哗啦”一声抖开腰扇,仿佛一个绮襦纨绔,挑唇一笑,说:“儿子看好了,为父要给你表演甚么叫做英雄救……”

美……

杨兼还未上去英雄救美,便听到“啊——”一声惨叫,并非是白建的喊叫声,而是宇文直的亲信。

亲信带着人想要殴打白建,哪知道白建的功夫不若,像是长了后眼一样,猛地低头躲过去,他的动作凌厉,轻轻拍了拍马匹的鬃毛。

马匹像是懂得白建的意思一样,突然尥蹶子打挺儿,长嘶一声,蹄子踹在宇文直的亲信身上。

宇文直的亲信没有防备,怎会料到马匹突然踹人,愣是被一蹄子结结实实的踹在了胸口上,猛地向后跌去。

马匹肯定没有人会拿捏分寸,这一蹄子下去宇文直的亲信感觉浑身发疼,尤其是胸口稍微一动撕心裂肺,肋骨肯定断了。

不只是切肤之痛,宇文直的亲信还感觉自己身子下面儿,还有手掌中黏糊糊的,有甚么东西又粘又湿,还有点子硬度。

低头一看,又是“啊——!!”的一声大吼出来,竟是马粪!

宇文直的亲信一屁股摔在马粪上,把一坨马粪压得是稀巴烂,差点榨出汁儿来!

杨广眯着眼睛,撇了撇嘴巴,似乎嫌弃至极,毕竟他稍微有些洁癖,素来喜爱整洁,光是看着便觉得浑身发毛。

杨兼难得有些发懵,眨了眨眼睛,还保持着扇腰扇的动作,但却卡了壳。

杨广挑眉说:“老实人?”

杨兼轻咳一声,说:“儿子,父父再教你一条,其实这老实人……欺负狠了,也是会爆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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