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有钱哥哥认栽(173)
温瓷手圈上他脖子抓稳当,听见身后宾利车车门“砰”一声,抬头认真提醒他,“这么用力得坏。”
他目视前方,进入庄园主楼,不甚在意地说,“没事。”
温瓷脑袋贴紧他的肩胛,闷闷道,“我觉得你还挺败家的。”
这人的声音从头顶悬落,“这个你不用担心。”
他顿了顿,而后说,“败不完的。”
温瓷脑袋蹦起来,抬眸,惊呼,“这就是你的privilege的吗?”
绕过主客厅,走上宽敞的欧式大楼梯,徐时礼视线扫下了来,疑惑地“恩?”了声。
温瓷没回答,只问,“外婆说你有事没告诉我,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徐时礼怔然,顿了下开口,“那都是不重要的事。”
他抱着她到二楼,一路走过一条很长的长廊。
温瓷分心数了下,一路走过,一共有一二三四五六七,七间房间……
这地方还真牛逼地大,房间多得能开酒店。
他在第八间房间门前停下,示意她打开门。
温瓷拿手扭了下门柄,门就开了。
他抱着她径直走入,将她放在床上。
温瓷双手撑着坐在床上,歪着头看他,“重不重要得你说完我自己判断。”
作者有话要说:外婆说的那段话“人的一生是万里河山......江河回望。”出自《德卡先生的信箱》。
第79章
徐时礼立在跟前,想了下,简明扼要解释说,“只是上次跟外婆提起过,答应下次带你过来。”
温瓷小幅度晃荡着双腿,怀疑道,“就这么简单?”
徐时礼挑眉,重复说,“就这么简单。”
直觉叫温瓷觉得其中必有妖,但她不打算追问下去。
徐时礼的房间跟这幢房子外强一样是欧式装潢,内墙被刷成红棕色,璧上挂了好几副印象派画作,家具陈设简单,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床,一个衣柜,床对着一个壁炉,还有一张美人躺椅,美人椅下铺了很大一张雪白的圆形鹅毛毯。
就连床,都是两米乘以两米的欧式复古大床,有股老派气息,古欧式味道浓郁。
徐时礼去衣柜拿了套衣服过来,看见温瓷站在一副油画前,饶有兴致的模样。
油画里头是两只对楫的天鹅,一黑一白,黑的神态自得,伸长了颈脖显得几分孤傲,而白的姿势优雅,神态大方,洁白羽毛盛雪。
黑白交相,构图简洁。
她目光下移,看见右下角落款处的名字,问徐时礼,“鸢尾?是中文落款,画家是中国人吗?”
徐时礼看过去,不大确定说,“应该是。”
徐时礼只知道这些画是他外婆喜欢的一个叫许鸢的青年印象派画家画的,他外公拍了挺多幅,跟搞批发似的,基本每个房间都挂有。
听见这话,温瓷讶异道,“这儿房间这么多,每个房间一幅,你外婆一定是她的狂热粉丝。”
徐时礼不置可否,“她是很多人的狂热粉丝。”
温瓷当时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后来相处下来才知道徐时礼外婆修炼了一颗老辣的童心。不止兴趣广泛,还会去追星,追的星上至七八十岁的影星戏骨,下至二十的小鲜肉。
今天温瓷睡徐时礼房间,徐时礼睡隔壁的客房去了。
来时什么也没带,温瓷没有换洗衣服,暂时拿徐时礼衣柜的将就着。
两人清晨回到庄园洗完澡各自回房间,温瓷一觉睡到了天昏地暗,再次睁开眼睛时看着陌生的环境适应了好一会儿。
外头天光黯淡了下来,庄园里头一片漆黑。
温瓷换回自己衣服去敲了隔壁的门,打开发现徐时礼不在,于是走下楼梯。
楼梯昏暗,她慢吞吞地往下走,发现楼梯口出现了个人。
楼梯口对着敞开的大门,他站在楼梯口处背对着门外天光,下颌微抬,线条干脆利落。
温瓷对着他的方向打了个哈欠,慢吞吞地问,“……你去哪了?”
他站那没动,“睡饱了?”
温瓷点头,“睡了十二个小时。”
现在是里昂时间晚上八点整。
徐时礼“恩”了声,“我也刚起,下来让厨房做点吃的。”
温瓷讶异,打哈欠的手一顿,“这里还有专门的厨师么?”
徐时礼勾唇,“八大菜系都能做。”
温瓷:……牛批。
徐时礼外公没休息多久便去了医院,只两个人吃,厨房里做了三道菜,一道西红柿炒蛋,一道红烧肉,一道青菜,吃完饭后温瓷又开始困倦,回房间。
翌日两人起了一大早。
徐时礼的堂妹恰好在这边读大学,个子和温瓷差不多,徐时礼便打电话让她送两身衣服过来,连带着里面的贴身换洗衣物她来时也一道帮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