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逃+番外(112)
她停下动作,转眸看向电视,画面上是骆流坚毅侧脸,下颌的疤刺痛了她的眼。
她再不看了。
有人踏进修复馆,喊她:“东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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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左右,奥利被送至桃源居。
江渔牵着奥利往屋里走的时候,星晚正在沙发上看手机,她一看那体型硕大的德牧犬,寒毛不禁而起。
“江渔,你牵远点。”她放下手机说道。
江渔收紧一些手中的牵引绳,奥利在她脚边打转,兴奋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看见沙发上的星晚,还不忘打个招呼。
“!”
大型犬的犬吠声,洪亮又耳。
奥利一叫,星晚浑身密密麻麻地升始起鸡皮疙瘩。
江渔脸上有歉意:“抱歉盛姑娘,因为奥利明日要和先生一同出行,所以今晚提前送过来,奥利的房间在二楼,我得送它上去。”
......还有专门的房间。
星晚看看江渔拉看德牧犬,慢悠悠从客厅穿过,从楼上走去。
那一刻她竟在想,在沈知南眼里,她和这条精养的狗有什么区别?
众所周知,沈知南爱狗。
可能许多人放在他眼里,还不如一条狗。
奥利的晚餐是一大盆澳洲进口生牛排,zeal羊奶配 whc鱼油,高烘牛喉和德国鹿耳朵,外加一大把精冻干。
江渔端着一大盆从面前走过。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总有人抱怨人不如狗了,原来很大部分人的生活开销,一个月算下来,还没有一只狗高。
如此感慨时,沈知南到家了。
他像往常一样,带着浑身冬日清冷走进室内。
直接朝她走来。
沈知南靠近,俯身下来双手撑在她两侧,他去看她的眼睛,低笑道:“晚晚,你输了。”
她是输了。
“然后呢?”
她对上他的视线,“可以毁约吗?”
和商人毁约,可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沈知南低低笑着,凑上去蹭她的耳朵,徐徐温热漫延间哑道:“我怎么舍得让到嘴的肉溜掉?”
这话说得,像他缺过女人似的。
被他蹭得痒了,她去推他的肩膀,轻声嚷:“沈知南,很痒阿——别蹭,离我远一些。”
“痒?”他吊儿郎当地笑了。
一派痞气的模样,真不知道哪里像个正经总裁了。
沈知南单膝跪在沙发沿上,俯身撑在她的上方,去追问她:“哪里痒?”
盛星晚:“......”
她一下还没反应过来,等领会到他的话中意时,耳朵倏地就烧了起来,“沈知南,你变态吧——变态!”
看她被逗拨得无所遁形,笑意融进男人眼里,他恶趣味地又凑到她耳边,说:“给你止止痒,晚晚?”
他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
看来外人面前那副清冷得不食人间烟火的模样,全都是假象!
星晚面红耳赤地,偏过脸躲他灼热的气息和亲昵动作,“沈知南,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男人动作一停。
他停在她的上方,眸子倏地就冷了。
“生气了?”
她别开脸,“你再这样立马生气。”
沈知南不是个会被威胁的人,但他此刻愿意向她服软,收手从她身上下来,“好,不闹了。”
说句实话,他还没被女人这么拒绝过。
星晚坐直身体,整理自己的衣襟,用手按住心口平顺着呼吸,她扫男人一眼,发现他已神色如常地迈往旁边,掏出手机接起电话,嗓音里是一派禁欲冷情,和刚刚的他截然不同。
这男人有两副面孔?
那通电话是文哲打来的,文哲人在第一医院的急诊科住院区,他站在一间病房外神色凝重:“沈总,是她,我确定了。”
“确定?”沈知南瞥一眼沙发里的星晚,“有多确定。”
文哲转身,往门上小窗口望进去,看见沉睡中的女人侧颜,笃定道:“是苏青,不是一个长得相像的人。”
回答文哲的,是一片沉默。
文哲试探性地开口:“您现在过来吗?”
“嗯。”沈知南撂了电话。
“晚晚。”他转身,对沙发上的她说,“我要出去一趟,你先自己吃饭吧。”
星晚淡淡哦一声,“你去吧。”
沈知南颔首,单手踹进裤兜里,脚尖一转,径直往外去了。此时,天色已暗。
......
第一医院,急诊病房。
苏青手背上插着软管,吊瓶里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流着,她躺在那里,健康的小麦色皮肤,单眼皮和柳叶眉,唇色有些苍白。
她睁眼,看见坐在床边的文哲。
文哲起身:“苏小姐,你醒了。”
苏青静静看着他。
文哲询问她:“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才做完急性阑尾炎手术,还不能乱动,沈总在赶过来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