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霍铁匠才回来,小娘子应该准备了好酒好菜才是,可霍铁匠却是来寻自家男人去吃酒,想必是和小娘子这几日心事重重的事情有关。
自家娘子都这么说了,许木匠就应下了,回屋把木屐换下,随后与霍擎出了门,去了附近的小酒馆。
阿沅是听到院子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知道霍爷出去了后才从屋中出来的。
看到桌上的饭菜动没动一下,颦眉紧蹙,心中很是纳闷。
——霍爷这到底是怎么了?
*
夜过了半,阿沅也没有睡,一直在等霍爷回来,给他开门。
霍爷离开了好一会后,许家娘子送了一串葡萄过来,与她说霍爷与她家的官人一块去喝酒了。
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才听到了敲门声。
阿沅忙拿着油灯出了屋子。
到了院门后,小心警惕地问:“谁呀?”
“是隔壁的许木匠,我把霍铁匠送回来了,小娘子快开门。”
真的是许木匠的声音。
阿沅还隐约听到了霍爷醉酒呢喃的声音,忙把门打开了。
只见许木匠扶着醉酒的霍爷站在门外,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
阿沅有些傻眼,问:“这、这喝了多少呀?”
许木匠一言难尽:“喝了好几坛酒。”
一坛又一坛,活似要把自己灌醉似的。
“小娘子你拿着油灯,我把霍铁匠扶进去。”
阿沅身板小,怎么都不可能把身高体壮的霍爷扶进去。
所以很有自知之明的让了道。等人进来后,轻阖上门,跟着他们的身后,给许木匠指了霍爷的屋子。
人放到床上后,许木匠就离开了。
阿沅去关门,上了门插销后,又去打了一盆水端进了霍爷的屋中。
看着床上醉醺醺的霍爷,阿沅叹了一口气,随后湿了帕子拧干,给他擦脸。
感觉到了淡淡的馨香,还有脸上的冰凉冰凉的,霍擎睁开了眼眸。
视野有些朦胧,似在做梦一般。可还是认得出眼前的人是谁。
阿沅见他醒了,道:“我去泡些菊茶给霍爷。”
说着正要拿开帕子,但忽然被炙热的大掌瞬间桎梏住手腕,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之时,整个人被拖到了床上。
双手被压在了头顶之上,双腿更是被压得动弹不得。
阿沅脑袋一阵空白,惊愕得瞪大了双眼,望着覆在了上方的霍爷。
下一息,阵阵热息扑面而来。阿沅回过神来,舌头打结:“霍、霍爷你、你做什么?!”
霍擎的动作把阿沅给吓坏了。
霍擎双目带着血丝的看着下方惊慌失措的小娘子。想起她今日说要嫁人,且在洞房花烛之时能证明自己清白的话,心里头就似烧起了熊熊烈火。
“你别嫁人。”半晌后,他沉声说了这句话。
阿沅心底不明所以,但紧张害怕得忘记该怎么回答,只惊惶的道:“我不会再烦着霍爷了,霍爷你赶紧放开我!”
不,你还是烦着吧。
这是霍擎心里头的话。
霍擎喝了许多的酒,成功的把自己灌醉了。
脑子不甚清醒,一而再的逼问:“你还嫁人吗?”声音很是粗沉。
阿沅边挣扎边回:“霍爷我还是要嫁人的,你、你别这样,你这样我会嫁不出去了的。”
阿沅怕霍爷醉了酒就破了自己的身子,醒来后又后悔,而自己也没了退路,所以只能这样说,希望他回神放过自己。
软软柔柔的身子胡乱的蹭着,让霍擎身体起了火。而她的话也让酒后没了自控力的男人顿时没了任何的理智,
嫁不出去正好!
辈分乱了就乱了!
蓦地低下头猛地攫取了那艳红的小嘴。
毫无章法的把小娘子的唇,舌都卷入了口中。
这样的霍爷让阿沅回想起了从何家逃出来的那日,那种害怕,孤立无援的恐惧顿时涌上了心头。
她怕得胡乱挣扎,挣扎得似那被人抓上了岸扑腾的鱼。
可无论再怎么扑腾,却还是躲不开渔夫的网兜。
感觉到了腿上有热而滚烫之物戳着,阿沅顿时明白了是什么。
先前她想试探,可现在她什么感觉都没有,只有害怕。
衣襟似被拉开,传来湿润的感觉。阿沅被松开的那只手使劲的推着月匈口上边的头颅,边推边哭得满脸的泪水。
“霍爷你不要这样,我害怕……”
哭声传入霍擎的耳中,哭声让霍擎回了稍许的理智。动作稍停的时候,酒劲瞬间上涌,充斥了脑海,头一垂,径自趴在阿沅的身上昏睡了过去。
阿沅哭了小半晌,感觉男人没有了动静,才费劲全力的把那壮实得如一座山的男人给推开了。
慌乱的把自己的衣襟拉好,含泪幽怨的看了眼床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