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每天都和我互换身体(51)
王明珠猛地抬头,迅速摸出钱袋,抽出两张大额银票,丢给怕她再对自己动手而离得远远的魏青鱼。
魏青鱼反复确认银票真假,验证无误后,笑得十分谄媚:“夫人真是豪气。”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桓王身体里的王明珠:擦,周敬端这狗贼到底瞒了我多少事!
王妃身体里的周敬端:老婆说我对她不好呜呜呜...猛男落泪
日更。
耶,上榜啦,再接再厉。
总算要周末了,可以一觉睡到中午。
☆、当年真相
远在金陵城,吃香喝辣、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王槐大商人,此刻有些发愁。
他手中拿着两封信,左看看右看看,十分凌乱。
送信之人翻墙找上他,说这是很重要的贵人之信,叫他务必快速回信。
他刚整理好措辞写完,就又来了一个送信的,道此也是重要贵人的书信,叫他麻溜地回复。
王槐自以为桓王殿下传信急,有什么要补充的,谁晓得第二封信打开一看,几乎让他惊掉下巴。桓王笔迹向来大开大合,豪放不羁,却又自成行文之序,属于凌厉自带杀气派,与他多年军营生涯有关。
这封的第一行字,却那么婉约细腻,仔细看,还有些轻飘飘,仿佛下笔之人突然间领悟了什么是铁汉柔情。
王槐捏着纸思考了一会儿,在初春的白日里满头大汗。
他大致明白了这两张重要贵人的信都出自谁手,也清楚是同一个人传出来的,如今关键的问题在于,他该如何回信?如若回信时那具身体中呆的不是本尊,又当如何?
有许多事情,另一个人本该不清楚缘由,他们这几个也有意瞒着她。可终究纸包不住火,她自小聪慧,还是从细枝末节起,一路摸索着,问到自个儿脑袋上了。
王槐出府立业时,九妹妹才四岁,还是个短腿小肉团子,那个年纪能记住多少事情?是以,王槐偷偷潜回王家时,以为她已不记得自己是哪位了,还偷偷地伤感过。
大哥揽着他的肩,笑着问已然出落成可爱小姑娘的明珠:这是谁呀?
明珠想也不想,眼睛笑成了弯弯月牙:这是二哥哥槐槐。
王槐当日大受震撼,在金陵过惯了尔虞我诈的日子,这位大杀星突然发觉自己欠缺了属于人类的柔情那一面,而妹妹又分外招人疼爱,恰好唤醒了他内心深处的温柔,此后几乎成了妹妹的头号守护神。
守护神本来和金陵其他富户那样,穿金戴银吃肉喝酒,一日却突然吃斋念佛盘了念珠,人人都只道金陵城的李二爷他是受刺激、被雷劈后转性了,个中缘由只有他们三个知晓。
王槐左思右想,门外候着的两个送信人喝足了茶,几乎要没有了耐心。
他最终还是不管不顾地,提笔写下了三人共同守护的秘密,就算被兴师问罪也罢,他这一辈子生做明珠的哥哥,本就注定了要为她遮风挡雨,有求必应。
颤着手写完了回信,他站在窗口将纸晾干,迎着太阳刺目的光芒,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壮烈。
从那之后,桓王与王妃没再换过身子。
三日之期一到,“周敬端”手握两封回信,换上一身朴素简约的粗布衣裳,表情沉重地步行去了乘云寺。
他百无聊赖地站在寺外等候,一时闲得慌,就买了十几条红绸带,绑在树上看着玩。到后来,每绑一条,就有人在一旁小声讨论:“这位郎君虽然俊,但家里有十几房妻妾,是不是有点......”
周敬端耳聪目明,本就心中烦闷,眉间一直悬着根针,闻言回头,冲着说话的人咧嘴一笑:“老子乐意,哪儿凉快呆哪儿去。”
他皮肤黑,脸上有浅浅的疤,再加上表情不善,浑身燥热,瞧着倒不像将军像土匪,活活把人吓跑了。
身后传来一声若有若无的叹息。
周敬端熟悉来者,头也不回,只道:“来了?”
“王明珠”拽过他手中一条绸带,踮起脚也没能够到树枝。
周敬端看了一眼,只手将她拦腰抱起,向上一送。
放下来后,两两相视,目光交接处,似有电闪雷鸣。
周大憋屈心里奇怪,这人怎么瞧上去比他还愁?
王明珠再看了他一眼,道:“跟我来。”
两人一路走至寺内难得的僻静处,周敬端见她如此熟门熟路,心中百感交集,临到嘴边却不晓得该说什么,只好作罢。
王明珠四下里看了看,确认无人后,低低道:“在我身边,很委屈吗?”
周敬端想了想,诚实地摇了摇头:“王爷是京城第一值得托付的美男子,我不委屈。”
王明珠也摇摇头:“你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