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相后我做了旧情人的奴+番外(79)
秦桥:“他不会走太远,再说明里暗里的护卫多得是。一会看着点时间,跟清河说一声让她派个人过来接庆愉,帮忙在庆家那边打个掩护,这事过了我们两个的手,外面想查也得费些力气。”
“是。”木笔看她越走越偏,请示道:“姑娘,咱们再走就快到禁军把守的边界了,要不要跟都督打个招呼?”
“千万别!”秦桥抬手做了个“停止”的动作:“他今天远远地过来看了我两次,瞧着脸色像是不对,也不知道又揪到我什么把柄了,我才不去触他霉头。”
木笔:“又?”
秦桥:“……这会儿你倒敏锐了许多。”
木笔:“姑娘,但是都督要是想找人,咱们不可能逃掉的……这会儿他应该刚巡完营,礼部应该也将咱们的帐子定下来了,他八成在那儿等着呢!”
“所以说啊……”秦桥颇有些心虚地看了看刚刚升起的月亮:“我们主仆二人就在外面赏赏月吧。”
-------------------------------------
不愧是庸国公府出来的老人,木笔所料一点不错,秦桥这边刚从瓷学的帐子里踏出来,那边庸宴就一脚迈进了秦桥的帐篷。
帐中一女端坐,头发利落地束起,眉眼俊秀,气质清隽,很有几分时兴的才女味道。
柱国大都督那些上了脸的七情六欲一下子收了个干净,眉眼冷漠,又成了那个无波无澜寡言少语的俊美木头:
“擅闯宣抚使军帐,二十军棍。”
那女子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庸宴手底下的亲卫都撸起袖子进来提人了。
“等等!”女子挣扎不休:“都督亦是外人,为何都督就可以擅闯?”
刚赶过来的盛司一听就笑了:“我们都督可不是外人,外子还差不多哈哈哈哈。”
庸宴动都没动一下,略微柔和的眉眼却显示着“满意”。
盛司:“你老实些,到我们夫……到我们都督府的人的帐篷里做什么?难不成是要偷东西?”
“我名庆憾!是外相庆陵长女!”这女人竟很有几分力气,趁着亲卫不备竟然挣扎开了,怒气冲冲问庸宴道:
“秦奴不声不响地掳走了我妹妹,到现在人已经两个时辰没有消息了,既然都督可以做主,还请都督给我一个交代!”
与此同时,秦桥也一脸愕然地看着草丛里突然窜出来的,抱住她大腿哭得惊天动地的女孩:“求秦相!给家人一条生路!”
虽然哭声嘶哑,但这个声线一出,秦桥还是觉得整个人都麻住了,说不清道不明的惊悚感觉就像毒蛇般紧紧缠绕着她,让她如堕冰窖。
秦桥:“抬起脸来。”
女孩不答,只抱着她哭。
秦桥:“抬起脸来!”
秦桥脸色煞白,木笔也惊到了,当机立断出手扯开那女孩,没想到她身量太轻,竟被掀翻在地,看身量大概不到二十。
秦桥的脸一瞬间白得可怕,木笔掐住女孩的下巴强迫她露出脸。
“秦台,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CP粉庆愉(背后一凉):“和谁相亲?”
本文无女二,请放心食用~
这位庆憾是准皇后庆愉的姐姐,后面还有用,大家可以记一记;至于秦台,可能是这个架空世界里唯一的坏人了吧。
地图已经发在微博上啦,大家可以搜索看看~
微博名:陈浮浪
第35章
秦台是秦桥那对亲生父母的小女儿,比秦桥小个四五岁,但要认真说起来,在这之前秦桥却只见过她一面。
几年前,秦台跟着她母亲的陪嫁嬷嬷乔妆打扮混进了进京的商队,天天在大理寺门口等,生生在一日宵禁前等到了秦桥。
“姐姐!姐姐!”
秦桥至今仍然能回忆起当时秦台的样子,小小一个孩子,刚比腰高出一点,扯着她的官袍哭得痛彻心扉:
“姐姐好狠的心,你官这么大,为什么不能帮帮爹爹?那是我们的爹爹啊!”
直到哭出爹爹两个字,小秦桥才弄明白这就是她素未谋面的妹妹,那个被她父母捧在手心护在怀中的小明珠。
“他出了……什么事呢?”绯红官袍的少女神色有些迷惘,她被小姑娘揪扯得踉跄了几步,艰难地说:“我在朝中,未曾听说三秦有什么不好的消息。”
小小的秦台哭着说:“陛下要调爹爹去做柘县的县令,阿娘说这看似是升,其实是贬,柘县什么都没有,太穷了,阿娘说我们会连绸布都穿不上的……姐姐是不肯帮忙吗?阿台听说做人最重要的就是孝顺,姐姐为什么不孝呢?”
原来并没有什么劫难,只是不满意一次官职调动。
因为这个小小的不满,就想起了她有个以少年之身坐镇大理寺的姐姐,即便她日夜受着天下文人的诟病,朝堂上处处遭受着排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