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高枝失败后我成了权贵朱砂痣(71)
他吻了吻她鼻梁那颗小痣,大掌在她腰间细细摩挲,“你说,你最喜欢谁?”
李清阅受不住腰间触感,一个着急,小手抓在了那只作乱的大掌上,企图按住他。
哪知刚覆上去便被人一个反手包裹在了掌心里,牢牢箍在了身后,却是一下也动不了。
李清阅眼尾都泛着潋滟的红,倔强又委屈地瞪着他,又娇又媚,偏偏那小痣被晶莹的泪洗过,给这娇媚又徒徒增添了丝不谙世事的纯,比任何时候都要勾人。
谭思齐的心跳早已乱作一团,酸涩中泛着细细密密针扎似的疼。
不过是一句喜欢,骗骗他都不行么……
“你说,”他嗓音低哑,带着不明显的颤,“说喜欢我。”
见她只红着眼睛不说话,他眸色渐沉,眼看又要往那已经鲜红欲滴的樱唇上压,便见她急急张了口,“喜,喜欢你。”
谭思齐靠近的姿势停住,“谁喜欢我?”
李清阅欲哭已无泪,心里骂了他千百回,却还是怕了他,吸了吸鼻子道:“我,我喜欢你……”
他大掌上移,轻抚了抚她柔顺的头发,“你最喜欢我了,对不对?”
他灼热的呼气喷洒在她脸上,带来一阵滚烫。
李清阅像只煮熟的虾子,露出的肌肤无一不泛着浅浅的红。
她点头如捣蒜,此刻只想先稳住他,想也没想便颤颤巍巍应道:“对,对。”
唯恐他再发什么疯。
这时轰隆隆一声雷响,怀中的身子不受控制般猛地轻颤了下,谭思齐心跳漏了一拍,随即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极力缓了声音道:“别怕。”
半晌,李清阅才有些松懈下来,
他复又抚上怀里柔嫩的小脸细细摩挲,声音低沉又蛊惑,“荷包呢?”
“什……什么荷包?”
外头淅淅沥沥下起了雨,烛光微弱又轻晃,谭思齐眸光漆黑深邃,面色半明半暗,竟有几分偏执的疯狂。
她果然还是满心都是别人么?
一点儿也没他。
触及到他略显阴鸷的眸子,李清阅瞬时浑身一个激灵,想从他身上下去够枕边放着的小木匣,可他不许,只紧紧搂着她。
李清阅嘴撇了撇,有些委屈,伸手指了指枕边道:“荷包放在那小盒子里。”
他顺着那嫩白小手看去,果然见一红木小匣子放在床头。腾出一只手将其拿了过来,举在她眼前。
李清阅愣了愣,似乎是不太懂他的意思,反应了一会儿才试探着将匣子打开,把那枣红色小荷包拿了出来,递到他手边。
将手中的木匣随意丢在床上,他没去接那荷包,只是目光稍稍柔和,将怀中的人又抱紧了些,而后俯下身凑近她,低声诱哄道:“帮我戴上。”
帮他戴上?
李清阅怀疑自己是听错了,一时间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她怔愣之时,谭思齐握住了她拿着荷包的小手,带到自己腰间摸索。
李清阅被他惊到,手指抑制不住地蜷缩,而后听他又低哑着声音重复:“帮我。”
窗外雨声渐大,李清阅心中微憷,小心翼翼将那荷包系在了他素色云纹腰带上。
谭思齐低头看了看那枣红色荷包,上头绣着花草鱼虫,底下坠着细细流苏,还有两颗剔透的红琉璃珠子。
他指尖轻弹了弹腰间荷包,“怎么娘里娘气的。”
说着便冷呵了声,到底是做给谢知恒那妖孽的东西。
李清阅坐在他腿上,脸颊紧密贴着他胸口,满脸怨念地眼巴巴看着他,心里极度不平衡。
暗自腹诽道,可不是娘里娘气么,又不是送与你的……
过了一会儿,他心里一沉,突然发现这荷包上好像还有字。
用银色丝线绣在左下角的位置,绣得很是精致周正。
细细一看,才发现竟是个小小的“安”。
第38章 怪刺激的
他手中攥着腰间荷包, 细细抚过那略微突起的小字,低声道:“安?”
是祝那谢知恒岁岁平安?
李清阅盯着他深刻的眉眼,在他怀中点了点头。
随着点头的动作, 小脸隔着衣物在胸口轻蹭了蹭, 谭思齐心脏酸软,须臾才问道:“为何绣个‘安’字?”
说罢怀里的小姑娘便皱了皱眉头, 她还想问问他为何大半夜里发疯非要抢了女子的荷包来戴呢。
但鉴于他方才那样子已经吓怕了她, 这会儿她还心有余悸,怕一不小心触了这人的霉头又要重蹈覆辙。
于是也没敢再呛他,只闷声道:“这本是送给今安的荷包,当然要绣他的名字。”
紧揽着她的手臂陡然僵了僵,看着她的眸子讶然中还带着点不知所措, 继而全被铺天盖地的愉悦染上。
“你说这是送给今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