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来,好几只鸡,还嫌不够到处去偷,没准第二天老鸨子要顿足骂街说哪个不识相的贱人偷楼里养的鸡。
小白抓抓头皮,说:“我肚子饿,就想吃东西,而且这几天灵力全无,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要吃东西跟我说,别去偷人家的。”
“你会骂的。”
“骂你也是对你好。”喜儿这回终于是明白什么叫恨铁不成钢了。
小白一天时间都在睡觉,一睡就是一两个时辰,她多半时间变成了狐狸摸样,蜷缩在被褥之上,雪白的毛柔软,喜儿没事的时候就喜欢摸她。
小白喜欢被人摸,每当这时候会眯起眼睛一张狐狸脸像是在笑。
那天晚上小白报了恩,第二天早上却没有走,喜儿想她是不打算走了,那就留她下来,反正青楼里多她一口不多,她除了吃鸡以及贪睡也没别的毛病。何况,喜儿也是寂寞的,身边的人万万不可以相信,即便是口口声声说疼她的老鸨子,还不是当她是工具,唯有这只没长脑子的小东西是好的。
她把小白抱在膝盖上,看她酣睡摸样越发欢喜,狠狠的亲了几口。
小白的白毛上沾了她的口脂有了一处红色,喜儿像是恶作剧得逞一般笑起来。
三四个下人端着热水进来,往木桶里倒满水,上面撒了干花,等人走了,喜儿从屏风后走出来,手里抱着惊恐不安想要逃走的小白。
小白白毛根根立起,眼珠子不敢看向那满满一木桶的水。
她是怕水的动物,偏偏喜儿硬要把她抓去洗澡。
“吱吱……”小狐狸精吓得忘记了自己是高贵的狐狸,跟小老鼠一样吱吱叫。
喜儿抓着她的尾巴,一手解开自己穿着的薄纱,进入木桶中。
温水洗凝脂,弥漫着水雾的温水将她的身体包围,她一点点的把自己沉入水中。
小白也跟着进来,她张牙舞爪小爪子拍打着水面,如果不是喜儿两手紧紧抓着她,她定是逃到最遥远的地方,这辈子都不再出现。
喜儿把她按进水中,再捞出来,小白已经焉了,原本松软柔软的毛发紧贴着毛皮,不断往下滴水,眼睛紧闭,四肢虚张着颤抖,跟落水狗一样无助。
喜儿说:“你怕什么?又不是要把你淹死。”
“我怕水。”小白声音都在颤抖。
“别告诉我你这生都没有洗过澡?”喜儿嫌恶的看着手中看起来干净的狐狸,要是那样,她一定把她丢到天边去。
“才不是,但是不下水。”
“闭上眼睛。”喜儿说。
“啥?”小白还没反应过来又一次被按入水中,喜儿的手又是搓她又是揉她,把她的身子当一个球一样揉捏搓洗。
等再次从水里捞出来,狐狸的命已经去了大半。
喜儿力道轻柔地将她抱在怀里,让她的小脑袋靠在自己胸前。
“怕什么,现在不是好好的。”
“呜呜……”
“等下再把你擦干净,干干净净的多舒服。”
“你坏……诅咒你……”
“你再哭我就把你扔水里。”
“……”这回是没了声响。
喜儿把小白抱到麻布上,尽管是不想那么温柔,但是手上的力道还是一样轻,把她毛上的水吸干,换了干燥的丝绸来擦,小白做了一具狐狸尸体,短短的四肢挺直不动不动。
擦到小白的下半身,柔软的肚皮下是粉红的肌肤,喜儿以手指在上面划来划去,小白在丝绸上滚动,发出咯咯的笑声。
喜儿逗她,摸她的粉红肚皮摸到了下半身,瞬间变了味道,变得色情起来,小白狐狸脸上都是毛,看不出脸红,这是拿短小爪子遮下半身,却发现人手跟狐狸爪是有区别的,竟然遮不住。
忽然就变成了人样,赤 裸裸躺在喜儿面前的桌子上,眼睛水汪汪的,一手遮挡着下半身,一手挡着自己的脸。
只可惜她躺桌子上趋于弱势,一副任君调戏的样子。
喜儿还没习惯她的突然变身,适应过来怕是需要时间。
这时候鼻端又是一股幽香,小白又开始动情。
9.
喜儿把小白双腿折叠,要她自己伸手揽着自己的腿,露出腿间的美好景致。
小白听话做了,大好景色近在眼前,喜儿是生平第一次仔仔细细的把女儿家的东西端详。
粉红花瓣娇羞闭合,小小的蕊珠儿羞答答的自花瓣里冒出头,充血肿胀,狭小的缝隙隐约有水色荡漾,里面深藏机关,怕是一个深渊。
喜儿以前想这东西有甚麽好看的,长在自己身上,想来就觉得不舒服,现在却看小白的,看着心头就有火在烧。
她拨开小白的花瓣,花瓣缝隙里已经湿透,涂抹着一层水光,越是靠近去闻香味越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