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以鼻尖轻轻触碰花朵,即便是这样都能惹来小白浑身颤抖。
她竟然已经敏感到这程度,她的身子怕是媚进了骨子里。
喜儿问她:“你这里痒么?”
小白红着脸答道:“痒。”
“哪里最痒?”
“都……都痒。”
“那可怎生是好?难不成要含进嘴里好好舔一遍?”
小白回忆起上次那刻骨铭心的滋味,点头,怯声说:“好……”
喜儿露出了笑,想小白的好便是真,要就是要不要就是不要,不骗人,比世间全部的人都好。
她要小白看着她舔她,可以把舌尖伸出,慢慢低头,点在肿胀饱满的花蒂上,如蜻蜓点水,又抬头,小白不愿,说不够。
“狐狸精都像你那么淫 荡么?不够,这话可不能乱说哦。”
小白眼泪朦胧,说:“又欺负我,是不是?”
“这哪是欺负。”喜儿睁着眼睛说瞎话。
这回是真的给了,又是舔又是揉,把小白伺候得全身骨头酥麻,淫水流淌不止。
喜儿对小白清甜的蜜液上了瘾,不断索求,舌尖刺入花穴中勾出一股股蜜汁,全部吞进嘴里,迫不及待的咽下去,喉咙吞咽不止,却还觉得不够。
可怜了小白,刚做人形还未修炼到家,又遇上了不懂得控制的喜儿,这一顿吃下去把她的精气喝去了大半,等到泄身以后,小白猛的变成了狐狸摸样,躺在床上几乎是昏死过去。
喜儿发现小白宁可缩在床脚也不理会她,她把她抱过来,立刻又跑回去。
喜儿把她洗得香喷喷的,不知道她在闹什么别扭。
第二天喜儿起来叫小白变成人样,小白却眯着眼睛蜷缩在床脚,叫了几声都没有张开眼。
喜儿揉她垂下的小耳朵,她微张开眼,有气无力的说:“别烦我,我想睡。”
“那你好好睡,中午时候起来。”
喜儿放小白睡去,谁知道到了中午吃饭时候还是没有变成人样。
傍晚时分老鸨子叫喜儿过去接客,这次客人还是上次出手阔绰的爷,来得时候叫四个仆人抬了礼物过来,都用红纸包裹,上面还贴着金字。
老鸨是乐开了花,嘴巴从那大爷进门就没有合拢过。
喜儿一走进房间,那大爷的眼睛就发亮,盯着喜儿的腰肢看,任谁都能发现。
“黄爷用力盯着我家喜儿,是不是……”老鸨谄笑,言下之意溢于言表。
黄爷俊眉高挑,低声说:“妈妈,你有没发觉喜儿是越来越媚了?”
“有,有!”老鸨子拍着大腿,发觉自己是失言了,要说自己女儿变成了狐狸精,怕是把人活生生吓死,忙转换话题,说:“那是最近在补的缘故,我疼她啊,每天给她吃燕窝鲍鱼,能不美呢。”
老鸨掩唇吃吃的笑,黄爷直起摇杆,叫喜儿快些过来。
喜儿先跟几位熟客打招呼,这是规矩,再坐到主位边。
黄爷出手阔绰,听陪坐的姐妹说这一来就是每人一个金手镯子,手镯有拇指一般粗,沉甸甸喜人的很。
可是偏偏没喜儿的份,她坐下环顾四周,觉得人家手上的那金镯子耀眼的过分。
一靠近黄爷,喜儿感觉浑身不自在,骨头最里头好像有东西在作祟,叫她坐着也不安稳。
黄爷今儿是把手摸上了她的手,软绵绵的手被他的手掌摸来摸去,骨头里的东西更不安分。
喜儿有冲向想赶紧逃开,多年来的训练叫她镇定下来。
还是喝酒唱曲,喜儿唱了一个小曲,期间看到黄爷眯起的眼睛里投放出来的异光就背后发凉。
等宴席散了,黄爷要喜儿送她离开,后门外轿夫已经等候许久,轿夫都是一身黑衣,低头弓背,脑袋不安的扭动,怎么看都像老鼠。
黄爷摸着她的小手试探性的说:“喜儿是一日比一日美,今日一见惊为天人。”
“黄爷谬赞了。喜儿当之有愧。”
“明天是我的生辰,我会在欢喜楼里摆一桌酒,到时候还望喜儿你陪我。”
“黄爷看得起喜儿就是喜儿的荣幸,到时喜儿愿为黄爷献舞,讨爷开心。”
“好,好。”黄爷带着满意的笑走了。
轿子摇摇晃晃离开,消失在后门小路的末端。
喜儿拿出手帕将黄爷摸过的地方擦干净,叫人关上门。
还没到自己的屋,看见替自己收拾屋子的丫鬟匆忙出来,一看到她忙跑过来,步履匆忙神情慌张。
“小翠,怎么了?”喜儿问她。
“喜儿姑娘,你的屋子里有……有……一只像狐狸的狗。”小翠不敢说狐狸这字眼,听人说了喜儿好似被狐狸精俯身,怕是真有其事,现在垂着眼睛都不敢看那张脸。
喜儿心惊,想之前交代过小白,人来的时候就变成人,怎么被人看到她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