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他比风月更动人(268)
但他一直没留意这个被赶鸭子上架的小秘书长。
又见到她了,彼时她应该有二十三四岁了,穿着星空色渐变礼裙站在宴会门口和身边的男人有说有笑,勾肩搭背两张脸都要贴上去了。
那个男人他记得,景家那个不学无术的二少爷景聿,看面相就是个败家子,跟他哥景似根本不能比。
看来在慕家混得不错,连最基本的羞耻心都磨尽了。
景聿那句“你还是穿白色好看显得纯”的时候,他余光看见景聿穿了一身白色西装,骚包得不像话。他倒是觉得景聿的审美有问题,一身白是来哭丧的吗?
然后他余光突然看到她甩开景聿的手,随后恶狠狠地叫嚣,跟随景聿进了酒会。
那最后一点仅存的好感就这么没了。
后来他才知道,慕小枫原来是有棱角的,只是一直伪装,到后来才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
酒会也不是白去的,他此去是为了跟安烛先接头。
安烛先理论上说是发布任务的NPC,他只需要接下任务执行就好,但这次接头是在夜战眼皮子底下,得万分小心。
杜蘅芜是景似那边的人,他用她掩人耳目,才稍稍懂了一点她跟景聿之间复杂又矛盾的感情。
酒会上的乌龙他没心思看太多,女人之间太多的弯弯绕绕看多了脑子疼,唯一记得清晰的是,她手腕上有一条疤痕。
景聿连个心上人都护不住,可能是他看不过去了,也可能闹事的那一方是段正然的千金,果断出手。
段正然人老贼心不老,他何止是略有耳闻。暗地里做了不少提不上明面来的事,谋取了很多不正当利益。桐城的烟草生意几乎被他垄断,货源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从哪儿弄来的。
如果他没搞错,段正然递上来的那支烟百分之七十五是有问题的,因为那支烟有种很奇怪的气味,带有一些非法成分,但具体的还得拿回去化验再说。
第三百二十六章 (独白篇)容时3
独白篇
其实他并不是能百分百把握把段正然拉下马,把城东那块极具发展潜力的地皮拿下未尝不是一件收获,稳赚不亏的生意会让人的身体产生一种愉悦的正面情绪。
他想让段正然这只老狐狸知道,他亦然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要不然这些年,容氏也不会发展得这么大。
段正然拿手帕是擦汗,爱干净是本能,但他丢掉手帕,是羞辱。
替人出头的结果竟然是好心没好报,慕小枫直接跑没影了,他觉得,冤大头从理论上就该是他这样了。
再然后,他蒙面在七楼窃取资料被夜战的人追杀,带着伤爬到了上一层,事后才知道自己爬到了顶层。
是夜战那帮狗腿子不敢染指的地方,扑倒慕小枫的那一刻,他自知暂时安全了。
她还知道他受的是枪伤,想来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人,他脑海里除了叫嚣着的痛感,就是提高警惕注意着外面的情况。
一听到慕小枫要去开灯,他立即坐不住了,拿最没有威胁力的话来威胁她。
他只在黑暗里处理伤口,看不见摸不着伸手不见五指的那种黑暗,只有自己知道是自尊心作祟,他不想将脆弱的一面示人。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倒吸一口凉气的事他自然做不了,只能减少说话的次数,然后第一次觉得女人是一种很啰嗦的生物。
还问他困不困,他困也没办法,谁要她陪着他坐到天亮了。
连包扎个伤口都不知轻重,不是说女人都是水做的吗?他感觉浑身都没力气,觉得慕小枫是水泥做的。
她倒是会来事,不刨根问底。
他突发奇想,像是上了个双重保险地威胁她不准说出去,不然就没年终奖,果然这个女人还是向资本主义屈服了。
真是越长大越没骨气。
平静下来后,他嗅到了一股奇异的香气,似乎是从床头那端飘过来的,他嗅觉不错,能闻出来一部分催情成分。
是迷魂香。
好在他劈晕了慕小枫,不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点着迷魂香气氛还真是挺尴尬的。
慕向楠的目的也不单纯呢,为了讨好夜战,不止动了送女儿的心思,说不定现在在某处听着这边的动静。
他一点也没有高估慕向楠,所以安烛先来之前,他玩了一些小把戏断了监听机器的信号。
安烛先说很重要的时候,他动了恻隐之心,既然慕小枫应该不是夜战那边的人,那就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人命都重要。
然后他做了一场戏,观众当然只能是夜战。
这段时间夜战疑心更重了,恨不得抓住他一星半点的把柄,他现在的境遇就是如履薄冰。
加点绯闻上去事态就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