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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病娇后我咸鱼了(51)

夫人的腰细,夫人的脸蛋好,夫人的皮肤好,摸上去像是最好的丝绸。关键夫人的脾气还好,说话也温柔好听,主公那么暴戾的人,夫人配他可惜了。

赵羲姮现在的快乐,简直不是常人能体会的。

有漂亮的侍女捏肩,温声软语地给她喂水果,还能搓澡,她被搓的昏昏欲睡。

果然,昏君都是有原因的,被漂亮小娘子环绕的快乐谁不爱?

卫澧被叫出去,是因为集安郡守送来东西来。

倒不是行贿,是赵羲姮和赵明心的嫁妆。

当初赵明心被送往高句丽的时候,卫澧把她嫁妆全扣下了,半分没让她带,一个公主就那么光秃秃和亲去了。

现在两份嫁妆汇成一份,极为丰厚。

卫澧回不咸之时嫌一堆东西拖拖拉拉碍手碍脚,所以也没带着上路,直接留在集安了。

但他没发话怎么处置,集安郡守总觉得这是块儿烫手山芋。

你说万一出了什么事儿,丢了少了的,他咋跟卫澧交代?用脑袋交代?

于是干脆打包,让人押送着来了不咸,顺带附送一份极为情真意切的书信。

卫澧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字儿就头疼,看也不看直接揉吧揉吧扔了。

总归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无非是些阿谀奉承的酸话屁话,说得还没赵羲姮好听。

集安郡守想必也知道卫澧是个什么德行,没把一切都寄托在书信上,顺便还派了个使者,让使者把他要说的,重要的一些话交代给卫澧。

“郡守说,嫁妆他已经一一清点过了,保证一丝一毫都不曾损坏,清清楚楚列了个单子,若是主公闲下来了,有兴致了,可以赏脸看看……”

“要全都是这种罗里吧嗦的话,你现在就可以滚了。”卫澧不耐烦地揉揉眉心。

使者头弯得更低了,语速也加快了,“郡守还说,清点嫁妆的时候,他发现了一匣子新,看落款是上一位天子与敬城公主的……”

“叫夫人。”卫澧不待他说完,耳廓有些红红地纠正。

使者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心想卫澧可真难伺候,他们这种上位的人,心思都是一天一变的吗?前几天在集安郡的时候,唤敬城公主小夫人他都不高兴,这才多少天,还不到一个月,就要人改口叫夫人。

现在伺候人的活儿真是越来越难干了。

他想是这么想,但还是从善如流改口道,“是先天子与夫人的信件,想必是很重要的,但事关夫人私事,郡守不敢多看。郡守又特地令小人与主公禀报一声,信件容易受潮,尤其平州冬日多雪,若是信上盖了雪,那字就全花了,所以小人来时,是抱在怀里的,若夫人珍重的话,这信件也要好好照顾才能留存长久。”

先天子与赵羲姮的信件?

卫澧皱眉,问他,“拿来我看看。”

赵星列死的时候赵羲姮才九岁,九岁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能写出些什么?

卫澧自认是没什么道德的,看别人家书也看得理直气壮,毫无负罪感。使者将匣子递给他,他打开后随手捡起一封,上面两行大字。

‘阿耶启’

‘万宁三年’

卫澧算了算日子,万宁是先帝赵星列的年号,赵羲姮今年十五,万宁三年时候她应该还不曾出生,哪儿能跟她父亲写信?

信纸已经泛黄,看起来有年头了,甚至看起来有些脆弱。

卫澧下意识放轻了手脚,万一扯坏了,赵羲姮的眼泪估计能把他淹了。

小丫头片子也不知道哪儿来那么多眼泪。

卫澧无意识勾了勾唇角。

当他打开信纸的那一瞬,头又开始突突地疼,上头整齐娟秀的黑字并不密集,在卫澧眼中却像一个一个挨在一起的小蚂蚁。

他难得良知尚存,知道这东西不能让旁人代他去念,于是耐着性子,一字一字开始读,虽然阅读过程中有困难,但努努力到底是拼凑完整了。

“我今日感到腹中胎动,于是就想提笔给你写信了,大概是你不在身边,孩儿也想念你,所以近日格外不安分,于是我代他写信给他的阿耶。我尚且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但她若是女孩,名字我已经起好了,叫羲姮,希望将来写名字的时候不要怪我,你也不许驳回我的提议。可男孩儿的名字我实在起不出来,等你给我回信……”

这原来是赵羲姮母亲以她的名义,写给她父亲的书信。

卫澧只觉得牙酸,酸倒了一片。

想人家就直说,非得说孩子想爹了,他们晋阳的人,说话都这么迂回?

下面是赵星列的回信,卫澧心想赵羲姮阿耶好歹是个皇帝,总不能跟她娘似的磨磨唧唧,于是继续打开看。

“万事都听你的,你说什么我都听。你说孩儿想我,却不说你想不想我,就算你不想我,我也要说我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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