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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病娇后我咸鱼了(274)

难道平州的铁和别地方的不一样?她活这么大,当真头一回儿听说铁是甜的。

但是卫澧这个老狗比有前科,会骗人,她狐疑地打量他的神色。

“真的,你快舔一口,悄悄的,我帮你挡着,不告诉别人。”卫澧好像很迫不及待的样子,一直在诱哄她舔门上的铁。

他越是迫切,赵羲姮就越觉得有诈,“你先舔一口给我看看。”她推推他。

卫澧脸上挂着的笑有一瞬间僵硬,缩了缩手,“我都尝过了,算了,你来吧,我还能骗你咋滴?”

赵羲姮抬抬手,摆出一个请的姿势,摆明了要他先。

卫澧表情更僵硬了,但还是硬着头皮道, “真的?我舔一口你就跟着舔?那我可就舔了……”

“嗯。”这次轮到赵羲姮催促他了。

两个幼稚鬼大半夜对着门碎碎念,不知道的还以为中邪了。

卫澧脸凑近门上的铁块儿,斜眼扫她,“你看我真舔了啊……”

“那你倒是舔啊!”赵羲姮现在已经笃定这其中有诈了,要是没诈,这老狗比怎么可能磨磨蹭蹭一直不动弹,非要催促她舔?

“……”卫澧也没想到赵羲姮这么不好糊弄,计划作废。

“要不算了吧,其实也没那么甜……”他还没反应过来,话也没说完,只觉得头上一沉,赵羲姮摁着他的脑袋就往门上那块铁上杵。

“唔呜,唔色偷(我舌头)……”他含糊不清喊道。

“你怎么不起来?”赵羲姮问。

卫澧欲哭无泪,害人终害己,他舌头尖儿被赵羲姮怼在门上粘住了,“里别康……”

他用手掌贴在贴上,把霜捂化捂暖。

没脸见人了。

舌头是从铁上薅下来了,但疼,生疼生疼的,说话也说不溜道了。

“你给我看看?你怎么了?”赵羲姮扒拉他的手。

卫澧死活把脸捂着,不给她看,抬脚跑了。

丢死人了,赵羲姮可千万别知道他刚才趴门上干什么。

赵羲姮看看门上镶嵌的铁块儿,上头一片湿濡是水渍,现在又快结冰了。

她心里有个猜想要破土而出。

因为舔铁那傻事儿,卫澧当天晚上尴尬的半句话没再说,匆匆拉了被就睡了,第二天起来的时候,舌头上的疼痛已经尽数消了。

“陈副将,听说平州冬天的铁是甜的?”趁着卫澧不在,赵羲姮悄悄问来给小桃送东西的陈若江。

陈若江一哆嗦,“哪个王八羔子放的屁?您可千万别舔,那铁拔凉的,舌头沾上就冻住了。”

赵羲姮凉凉想,那个王八羔子就是卫澧啊。

她就说他昨晚咋非得她舔口铁,原来存心想看她笑话,结果自作自受了。

赵羲姮把这件事情记进自己的小笔记本里,毕竟这也是一件值得时常拎出来说道的事情。

她能从卫澧年轻,一直念叨他到棺材板儿。

卫澧前脚刚踏进家门,赵羲姮奚落的声音就响起了,“呦~这是谁呀,这不是冰天雪地深更半夜舔铁的主公吗?回来啦?”

卫澧脚步一踉跄,脸飞快漫上红色,“说话声音小点儿,闺女睡觉还没起呢。”他提提手里的东西,“我刚路过成衣铺,老板娘说栀栀的新衣裳做好了,我顺带捎回来,你看好看不?”

他试图转移话题。

得,不说他昨儿半夜舔铁的事儿,说别的也行,提起闺女赵羲姮可有的说了,她翻翻笔记本,朗诵道,“我要是有个闺女,天不亮就把她薅起来练功,一年只做四身衣裳。”

“啊~这是谁当年说的话呀~我怎么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天不亮就起床练功,一年四身衣裳呀?”

现在已经是辰时了,但栀栀年纪小能睡,还跟个小猪羔子似的窝在被子里。

至于她的新衣裳,鬼知道今年第几身了。

这话听着倍儿耳熟,卫澧强行狡辩,“那她年纪小正长身体呢,多睡会儿咋了?那个衣服……衣服多了还不是因为她老把衣服穿破?我的闺女天天穿破衣服多丢人?”

“编,你接着给我编,我看你还能编出什么花儿。铁是甜的?”赵羲姮把本子合上,站起来步步紧逼,卫澧下意识抱着衣服瑟缩了一下。

“那个……青州的别苑盖好了,明年秋天去青州看桂花?我让人在院子里种了桂花树。”卫澧绞尽脑汁转移话题,“你就把这坎儿过了呗,别老提了。”

赵羲姮还没说什么,只见外头匆匆进来个侍人,请安后,将密信递给卫澧。

“什么?”赵羲姮见他面色越发凝重起来了。

“鲜卑王病了。”卫澧拧眉道,忽的抬头,眼神里满是复杂,“我……”我要走了。

赵羲姮懂他的意思,她一面想要给阿耶报仇,一面又怕卫澧出危险,鲜卑善骑射,即便这些年平州军队发展势头迅猛,她也觉得不够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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