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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病娇后我咸鱼了(173)

赵羲姮从地上捡起块儿小石头,顺着窗扔进去,但还是有分寸的避开了他的脸,“你爱写不写,当我求着你写的?回头写字写错了丢的是你卫澧的脸,又不是我赵羲姮的脸。”

她走出两步,这才想明白了,合着卫澧他不是听不懂,是刻意在占她便宜。

刚才把着他手写字的时候,两个人贴得近,他脸红成那样,神游天外的,一看就是没想什么好事儿。

这么一想,赵羲姮的脸也跟着红了,细细回想那一幕。

完了,要是让别人看见,还不知道有多羞耻呢。

她将手背贴在两颊上降温,不多一会儿,手背也变得滚烫了。

他一天天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那么聪明的脑子不知道往好地方去用,整日想些带颜色的!

她红着脸睡的午觉,半睡半醒之间,被人搂进怀里了,因为气味熟悉,所以只微微睁了睁眼,也就继续睡过去了。

醒来时候是在卫澧怀中,他睫毛一颤一颤的,睡得香甜。

赵羲姮看了他一会儿,想起晌午羞窘的那一幕,折腾他的心思起来了。

抬手,捂住他的口鼻,卫澧瞬间惊醒。

“你跑进来做什么?字都写完了?”赵羲姮在他怀里动来动去,诚心不想让他继续睡了。

卫澧被她折腾也不生气,顺势亲亲她的掌心,从一边儿拿起好几张宣纸给他,“你看,我都写完了。”

赵羲姮扫了一眼,“我觉得不太行,你回头应该再写一百个。”

其实已经很板正了,但她就是不想让卫澧好过,而且字这种东西,熟能生巧,多练总比少练要好看。

赵羲姮觉得自己做得不错。

卫澧听得出她在诚心折腾自己,气得在她头上弹了个脑瓜崩,“你怎么回事儿?诚心不让我好过是不是?”他能写这一百遍几乎用尽了耐心。

赵羲姮捂着额头滚来滚去哀嚎道,“卫澧打人了,他字写不好不仅不让人说,还打人,简直不讲道理。”

卫澧连忙捂住她的嘴,“谁打你了?不讲道理的明明是你。”他就轻轻弹了一下,很收着力气了。

赵羲姮跟卫澧闹气脾气来,哪管讲不讲理,把他的手一把从自己嘴上撸下去,“我不管,你就是打我了。”

“那你打回来打回来!”卫澧把脑袋伸过去,“你打回来总成了吧。”

他碎碎念,“现在跟个祖宗似的了,说也说不得。”

他自己主动要求的,赵羲姮也没收着力气,重重往他头上弹了个脑瓜崩,清脆作响,“你家小祖宗现在要吃饭了。”

卫澧现如今得了幽州将近一半的地,实打实算是北地最大的霸主了,赵明晨没想到,他不仅没借着刘涣与王之遥的手除掉卫澧,反而促使他吞并了幽州六座城池,顺便搅浑了青州一滩水。

现在谁不知道青州的王封疆是个畜生,为了名利权势,连他父亲的性命都不要了。

王封疆的弟弟们借着这个引子,试图逼王封疆让位。

青州百姓也不禁心寒,一个连生父性命都不重视的人,难道会将他们的性命放在眼里吗?

青州虽半寸土地未失,但已然内乱。

卫澧对安抚人心并不擅长,幽州六城他虽想要亲自安抚,有点儿参与感,但却思考不出什么法子彰显自己贤德可靠。

他练字读书练兵之余,都在思考这个问题。

赵羲姮觉得卫澧对他自己产生了错误认知,他就不该走什么贤德的路子,谁不知道他杀了养父,新掌权的时候□□连篇?现在开始表现贤德,谁都会觉得是装的吧。

还不如表现得武断强硬,表明自己有能力守护一方安宁来得靠谱。

“真的吗?”卫澧听完赵羲姮的分析后,对此表示质疑,“百姓不想要个贤德的首领吗?”

“那你装仁慈贤德你能装到什么时候?”赵羲姮真诚对他发问,“不是我不信任你,而是贤德这种人设,跟你半边儿搭不着。”

卫澧仔细想想也是,万一他哪天当街砍了人,所谓的“贤德”人设就彻底崩塌,立了还不如不立。

两人最后嘀嘀咕咕一宿,终于敲定了该怎么去巡视那些新城,以示所属。

卫澧没有亲自去,他若是亲自去,倒显得对那些城中的豪绅多看重了,只让杨泽笠与宋将军去巡的城。一个英勇,一个沉稳,倒相得益彰,不会出什么事。

他们进城的那一天,黑甲如云,列阵汹汹,整齐划一的军队几乎能将地面踏平,踩的寸草不生。其中也暗示了那些有异心的人,若想反逆闹事,总得掂量掂量能不能打得过这样的军队。

自幽州并入平州籍的百姓纷纷在茶楼上,或是家中暗暗窥测,都不免被这样的阵仗震慑的心惊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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