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肌(59)
“你不阻止他吗?”
程漫璐摇头:
“让他折腾吧,没人疼爱的父亲,怪可怜。”
路有酒,好气哦。
晚上,在程漫璐处吃完晚饭回来,才刚要歇下,楚冰月便接到一个电话,对方是邓某的母亲,她哀求楚冰月去见见邓某,由于他饮酒过度导致酒精中毒,即便昏迷着还不断的喊楚冰月的名字,楚冰月拒绝了,有些事情不能当断不断。
挂了电话,她只能叹息。
半夜,路有酒又被妹妹震天的哭声吵醒,他轻手轻脚下床,果然又是尿了。
给女儿换好尿布,路有酒回来继续睡。
第二天,他们如往常一样,去工作的工作,去上学的上学。
小学妹真是无时无刻都在:
“学长学长,这个周末要去看歌剧吗,皇家剧院的莎剧。”
路有酒:
“我没空。”
小学妹好奇:
“学长为什么总是这么忙呢。”
路有酒:
“因为我总是这么忙。”
小学妹噗嗤一笑:
“学长真狡猾。”
路有酒停下脚步,看着小学妹:
“你对我的喜欢是哪一种喜欢。”
小学妹双眸一亮:
“哇,学长好直白,为什么呢。”
路有酒认真的道:
“我是有家室的人,即不能跟你玩暧昧更不能耽误你。”
小学妹的脑回路很奇特:
“是那天那位漂亮的姐姐吗?”
路有酒点头。
小学妹:
“学长放心,我没有其他的意思。”
路有酒仔细的端详着她的神情。
小学妹坦坦荡荡。
路有酒问:
“为什么。”
小学妹把手背在身后歪着头笑:
“高山流水的感情不一定是爱情啊。”
这个小女生很霍达。
小学妹继续说道: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学长心里面有一个很最要的人了。”
路有酒:
“那你缠着我是为何,我明明对你那么冷淡。”
小学妹嘟哝着:
“谁让全校就只有学长一个人的专业是习箫的,而我也是唯一一个习琴的我想和学长一起合奏,箫客琴侠,哇,那种感觉真是太棒了。”
路有酒:
“你时常会做武侠梦?”
小学妹两眼放光:
“嗯呢。”
路有酒叹气,简单就是好。
小学妹追上他的脚步:
“学长,我们什么时候再合奏一曲?”
路有酒:
“随缘吧。”
小学妹笑:
“随缘吗?听起来很武侠。”
路有酒,哪里武侠了,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
邓某醒来即刻给楚冰月打电话:
“冰月,你依然不肯见我。”
楚冰月:
“我不能见你。”
邓某执着:
“为什么?”
楚冰月:
“我家那位会不高兴。”
邓某惨然一笑挂了电话。
楚冰月松了一口气,接着另一个电话响起,她拔视频接通:
“下课了。”
“嗯,现在回家,中午回来还是我给你带饭。”
“回去吧,我也想那两小只的。”
“好,我们在家等你。”
“嗯,么。”
“么。”
***
路有酒被他的儿子和女儿折磨疯了,他生无可恋的靠着墙坐。
儿子和女儿努力的扔着他们的玩具偶尔还会砸到他们的父亲,不过他们一点儿都不在乎。
一个已经够头疼的了,现在还来两,他们肯定是上天派来惩罚他的,算了认命吧。
“啊。”路有酒突然叫唤一声,低头一看女儿把他的腿当馒头来要了,还流了很多的口水:
“哎呀,不能咬人。”估摸着是长牙了,怪不得他们的老妈说喂奶的时候被咬伤了,想起这事路有酒就气的啪啪地抽女儿的屁股:
“咬我就算了,以后不准再咬你妈。”
女儿黑溜溜的眼睛看着他,显然没听懂。
路有酒吩咐保姆去厨房洗两个胡萝卜回来。
一人给他们发一根:
“来吧,咬这个。”
两小的看着手里的玩意儿,妹妹直接扔了,只有哥哥真的在吭哧吭哧的咬。
路有酒板着脸教育女儿:
“不准浪费粮食。”
女儿给个屁股给他,呀呀呀的爬走了。
路有酒认命的吃着女儿扔掉的那根胡萝卜。
这一幕,被已经回到家的楚冰月给拍了下来,父子两跟兔子似的吭哧吭哧的吃着胡萝卜。
听到笑声,三人同时回头,小的开心的爬去找妈妈。
妈妈一手一个,唯独爸爸落单了,爸爸委屈的扁嘴,一跺脚:
“我今天不吃饭了。”
“哦。”
楚冰月喂着孩子,路有酒一直在边上跟着嚷嚷:
“我也要,我也要。”
奶没喝得成,到是得了美娇娘赏的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