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肌(39)
楚夫人:
“你还年轻,我自然要为你把关,何况我的女婿我来选,我不同意谁也别想进我楚家的门。”
楚冰月凄惶一笑。
回到车里,路有酒紧紧地抱着她。
楚冰月低声道:
“我们回家吧。”
“好。”路有酒吩咐司机开车。
楚冰月抛却所有的俗事,拉着路有酒一直陪她睡得天昏地暗。
醒来时,母亲电话传唤她回家吃饭,今日她设宴招待文家的人。
楚冰月拒绝了。
楚夫人冷冷地道:
“今夜,你若不回来,今后楚家的一切都与你不再相干。”
楚冰月挂了电话,泪流满面。
路有酒心疼得几乎要裂开了。
楚冰月伏在路有酒的怀里哭了很久,她哭,路有酒也陪着她哭,他是默默流泪的那种,她说:
“小佑,以后我只有你了。”
路有酒的亲吻落在她头顶的发梢:
“我一直在。”
这一句话,两人今日皆一同说过,都是他们彼此心里的定心剂。
楚夫人雷霆手段,解除了楚冰月的职务,家族基金也停止发放,楚冰月一下子变成了一个闲人,她不用再穿着严谨的西装一会坐在会议室里开会,一会坐在办公室里处理各样的事情,一会还得与人洽谈业务,她彻底的清闲了。
路有酒给她穿上白衫和牛仔裤,牵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去上学。
楚冰月在学校里引起不少狂蜂浪蝶的侧目。
他带着她,去琴房。
琴房里干净整洁。
楚冰月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她暂时忘却了心中的恢意。
路有酒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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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冰月在学校里引起不少狂蜂浪蝶的侧目。
路有酒带着她,去琴房。
琴房里干净整洁。
楚冰月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她暂时忘却了心中的恢意。
路有酒抱着她在她耳边轻声细语。
楚冰月一边摸着他的脸一边看着他:
“好了,不要那么担心我,没事。”
路有酒:
“我知道啊,可我就想时时刻刻的黏着你嘛。”他低头蹭蹭她的鼻子。
楚冰月咯咯地笑着躲开。
琴房门这时忽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他们亲密的姿态完全落入来人的眼中,是贝凝香,三人目光相触。
贝凝香眼眶瞬间红了,曾几何时,路有酒也曾经那般看过这样的场景吧,真是风水轮流转,如今到她了。
路有酒没有放开楚冰月:
“有事?”
贝凝香抓着门把久久不说话,琴房的门开着也引来了路过的同学围观。
路有酒叹气:
“若无事,莫要再打扰我们。”
贝凝香受不了这样的画面,她最终还是关门走了。
中午的时候,文知我找楚冰月。
楚冰月带着路有酒一起来赴约。
安静的咖啡厅里,三人坐在一起,文知我不满路有酒的出现,却又无可奈何,他道:
“你还好吗?”
楚冰月:
“很好。”
文知我沉默了一会,他一直看着她。
楚冰月现在一切都无甚兴趣除了路有酒,她半低着头抓着他的手玩。
路有酒眼里只有心疼,他知道她的恢意并非是来自物质与钱财的一无所有,而是至亲给予心中的那一刀,他轻声的哄道:
“喝点水好不好。”
楚冰月抬头看他不说话。
路有酒拿出自带的保温瓶喂她喝了一杯:
“还要吗?”
楚冰月摇头。
文知我看得甚为嫉妒:
“冰月,莫要忤逆伯母。”
呵,又是一个来逼迫她的,稍有不合他们的意,轻则恶语相向,重则断绝关系,罢了。
楚冰月看着路有酒:
“累了,想回家。”
路有酒:
“好。”
家里,楚冰月的眼睛跟着路有酒,她去哪跟到哪。
路有酒看着她那小鹿一般又圆又大的眼睛随着自己的身姿而动不禁笑开了,他过了坐到她身旁:
“等会我教你抄经文好不好。”
楚冰月点头,她现在极乖。
路有酒带她去书房:
“我给你磨墨。”
楚冰月看着他。
路有酒:
“想试试?”
楚冰月点点头。
路有酒抓着她的手带着她:
“这样正着磨,磨墨即磨心。”
楚冰月叹气:
“我心不静。”
路有酒亲亲她的脸颊:
“不要紧我不骂你。”
楚冰月看他:
“你挨骂过?”
路有酒:
“当然,开始磨不好,祖父罚我扎马步,久了,自然也就认真了,便能磨好墨了,哈哈,主要是从此不再挨罚。”
楚冰月抱住他的腰埋首到他的怀里蹭蹭:
“我还磨不好,你不能罚我。”
路有酒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