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照的耳朵是敏感点,稍微一碰就浑身发软,更何况是他这般狠命撩拨了,桃花眼里都沁出水雾来,人软倒在他怀里:“你放开!正经点!练字呢!”
这么一来两人上下挨挨蹭蹭,他闭了闭眼,身下热血充盈:我帮你练。“
沈晚照觉出身后被个热血澎湃的东西顶着,左拧右拧地躲闪不让他得手:“练个字你都能有反应,你该去寻大夫看看了!”
他轻笑一声:“本想着今日饶过你,但你自己主动相求,那也怨不得我了。”
他拉着她的手往下:“这怎么能怨我?要怪也该怪你啊。”
沈晚照正想说一句谁求你这事儿了,他手已经探了进来,在她身后扯开玉带:“咱们还没试过在书房里……呢。”
她被揉捏的说不出话来,两手撑着桌案才勉强站立,广袖已经被浓墨污了:“我的,我的衣裳……”
他双眼闪动,微微一亮,分开她笔直修长的玉腿,笑道:“等会儿带你去浴室洗漱。”
沈晚照:“……”
从书房到浴室再到卧室最后再到浴室,鬼知道她经历了什么!
沈府离,玉瑶郡主摇着团扇,似乎要摇去这最后一丝暑热,扇了会儿才与沈岑风得意道:“得亏我想的周全,叮嘱了阿晚身边的嬷嬷,不然他们小年轻哪里能想到这个?”
沈岑风道:“你想到什么了?”
玉瑶郡主用团扇掩嘴笑道:“姑爷这么大了屋里也没个房里人,娶了媳妇日夜也没个节制,我怕他年纪轻轻总这样伤了身子,所以让阿晚身边的嬷嬷吩咐厨下多准备些补肾的食材,对两人都好。”
(被压在床上的沈晚照:原来罪魁祸首在这里,娘你真是专业坑女儿啊!)
沈岑风也点头道:“不错,还是你考虑的周到。”
他说完两眼放光地道:“咱们晚上也试试……”
“呸,我最近还要准备重阳节礼呢,你少来缠我!”玉瑶郡主没等他说完就啐了他一口,抬步转身走了。
沈爹很忧郁,不是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吗?怎么到了他媳妇这里完全不对了呢。
沈晚照被压着折腾到将近天亮,起来的时候浑身跟拆零碎了一般,就是比新婚那天晚上也不成多让,人裹在被子里死活不让他近身:“你你你简直禽兽不如!”
他不客气地伸手捏了捏,挑眉笑道:“我禽兽不如?那谁昨晚上给我准备了一桌菜,难道不是想被禽兽了?”
沈晚照混沌的脑子里冒出一丝疑惑来:“什么菜?菜怎么了?”
他凑在她耳边悄声道:“昨晚上的菜都是强精壮阳的,既然夫人如此……那我也只好满足夫人了。”
沈晚照:“……什么菜啊!不是我弄得!!!QAQ”
他笑而不语,反正便宜已经占了,至于是不是她吩咐人做的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沈晚照死在床上不肯动了,要不是快到当差时间,他指定还要再拉着她再弄几回,这时候也只能遗憾地亲了亲她微有红肿的菱唇,换好衣裳起身去了内阁。
内阁的众人们见首辅春风满面,唇边含笑,暗忖看来昨天首辅和夫人应该挺高兴的,看来今儿个能好过点了嘎。
沈晚照努力了几次也起不来,只好向书院递了假条,等到日上三竿才勉强爬起来,好好地调查一下昨晚让她遭了那么大罪的一桌菜,到底是哪个不开眼的做出来的!
等查了一圈才查到身边负责她膳食的柳嬷嬷身上,她简直要怪叫了:“嬷嬷您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柳嬷嬷喜气洋洋地道:“郡主没跟您说吗?这是她跟老奴吩咐的,怕您和姑爷贪欢伤身,所以做些补肾的东西给您和姑爷补补,细水长流才是正道呢。”
沈晚照:“……TAT。”娘女儿究竟做错了什么您要这么坑我!
姑爷是大补了,姑娘简直要废了。
她忙勒令厨下把那些强精壮阳的菜都扔了,晚上做的菜都是败火的,连绿豆汤都搬上了桌,他瞧见之后不无遗憾地道:“我觉得昨天那桌菜很是对胃口啊。”
沈晚照:“……”
底下伺候的下人差点泪奔,要知道温重光对饭菜一般没啥大的需求,只要干净就行,他们真是八百年才听的一句赞誉啊!
主子您放心,我们会好好表现哒!
沈晚照盛了碗绿豆汤给他:“对胃口你自己出去吃去!”昨晚上那菜吃一回都快要了她的命啊!
大概是瞧见她昨晚上真的累得狠了,他难得一晚上没压着她做那事儿,她难得歇了一天。
中秋一过转眼就是重阳节,沈晚照问他:“咱们是在家里过还是回我家过?”
他笑道:“只要岳父岳母肯收留,以后逢年过节不如都去岳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