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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姐+番外(119)

“今日来这儿,除了想见见你们,也是同你们说另一件事。”她说,“我准备招个上门女婿,到时把日子过下去就行了,现在真是不敢再见陛下,觉得自己脸面都要都丢尽了。”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宴卿卿心中没喜欢的人,自然也不想做太出格的事,能挑个她父兄都喜欢的就已经不错。

像她这种地位,养几个男宠也没人会说,只不过她自己要脸面,倒接受不了。

……

相然不知道宴卿卿和宴将军他们说了什么,她只看见自家小姐从里面出来后,眉眼间的愁绪散了许多。

“小姐和将军谈什么了?脸色比早上要轻松多了。”相然随口一问,打伞让宴卿卿过了青石板道路,说道:“待会让厨房熬点热粥过来,小姐早上只吃那么一点,奴婢都快要担心死了。”

宴卿卿没回她问的话,只是无奈一笑说:“冬天易积食,哪能吃那么多?”

早上她心里装着事,实在没胃口。先是曲觅荷,又是闻琉,最后赵紊又逃了,她焦头烂额,都不想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这几天闻琉有过吩咐,宴卿卿身子又刚经过他折腾,疲惫至极,在府中休息却也挺好。

宴家的大小姐,极少舞刀弄枪,从小就是锦衣玉食,绫罗绸缎,被娇养得都快不像是将军家的女儿。幸而从不蛮横,待人有礼,十分招人喜欢。

宫中嬷嬷教养,皇后亲自带她,天天见的都是皇子公主,这点同皇家如出一辙的贵气,确实是鲜少人能比。

回到屋子里,宴卿卿把怀里的暖炉从大氅里拿出来,递给相然。

相然这才发现宴卿卿白皙的手背红了一块,都已经起泡了,她脸上一惊,说道:“小姐?!怎地起了这么大个泡?刚才不是好好的吗?”

“方才惹父兄生气了,”宴卿卿收回手,笑着说,“香灰掉手上烫着了,拿点清凉膏过来。”

相然忙不迭去药箱子帮她找药膏。

“小姐该早点同奴婢说的,”相然找到了药,帮坐在桌旁的宴卿卿轻轻抹了抹那处,“这得多疼?”

确实有点疼,但宴卿卿不太没在意,总归不是流血的大事,犯不着担忧。

相然见她这样,心中说不出的心疼,她家小姐哪哪都好得没人能比,偏就是运气不好,父亲兄长没了,还要经历那事……也幸好她心胸阔广,换了别人,都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她换了个话题道:“小姐的衣裳有的穿不了,年底前让裁缝过来多裁几件,要不然不合身。”

宴卿卿的胸脯最近又长了不少,撑得她衣服要裂了样,难以动弹。

动几下就要小喘口气,娇挺上下起伏,又更加让人身子不适。

宴卿卿脸上没有羞红之类。她从开始长大起,就时常裁新衣裳,不断改里衣的尺寸,久而久之都习惯了。

她只以为自己最近吃多了,所以有些胖了。倒没想过有人夜夜弄她那,高耸饱满被调情似的握住揉捏,总该有些个反应。

宴卿卿一整天没出门,呆在府中看了半天账本,眼睛疲累,又无别的事要做,用过晚食后就早早睡了。

她这几天晚上都在喝安神药,虽说没大作用,但聊胜于无,能睡个好觉也不错。

许是白天下了雪,晚上的天空就晴朗起来,还带了弯钩的月亮,皎洁的月光照在雪上,寂静极了。

宴卿卿的房间里也是静悄悄,纱幔被放下来,床上黑漆漆的只能看清个人影。

闻琉半跪在脚踏上,他穿着玄色袍子,眉眼微微皱起。

他轻轻握着宴卿卿的手,怕她疼着了,就替她慢慢涂匀从宫中带来的清凉膏药。

宴家的事闻琉最了解,但佛堂里的是宴将军和宴小将军,他是不能冒犯的,可他也能猜到宴卿卿说了什么。

她不会聊得太多,恐怕只说自己难做。

闻琉握住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爬上床,脱了外衣与她共盖一被,把头靠在她颈肩上,环住窈窕的细腰。

他在她耳边问:“义姐要是发现我这般下流肮脏,到时还会喜欢我吗?”

“义姐一定会的对不对?”闻琉抱住她,他的头蹭了蹭宴卿卿。

他这话问了好几遍,宴卿卿自然回不了他。

宴卿卿身上有幽淡的女子香气,只有凑近些才能嗅到。闻琉从前便爱她身上的味道,小时候黏她抱她,觉得她真软和,便连胸乳的形状都漂亮极了。

闻琉以前初到军营,从那里回来就去找宴卿卿玩。恰逢她不在,便悄悄藏她屋子里,想给个惊喜给她。

那时宴卿卿正淋了雨,回来就径直让人备水沐浴。

他就那样看着下人帮她把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脱落,相然把衣服搭在衣架子上,与她说话,她只淡声应了几句。再之后杏白的诃子被解开,裹着的圆润便立即跳了出来,沟壑也深得媚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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