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文一只手抱着她的腰肢,将他贴入怀中,一只手探向她的下面……在他碰上的瞬间,她蓦然一颤,眼神变得更加剧烈,嘶哑着嗓子低吼道,“放开……你放开我……”
沈彦文的脸色也沉下来了,他蹙起眉头道,“你被下药了?”手上的湿润没有令他产生丝毫愉快,反而腾起了怒火。
黎容容拼劲残存的所有力气和理智,一把将他推开,跌跌撞撞往外跑着。但还没跑两步,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沈彦文走上前,正要扶起她。她惶恐的后腿,不断的瑟缩着,身体的渴望令她恐惧,这个男人的逼近令她更加害怕,多重煎熬之下,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她哭着道,“不要……不要靠近我……”她边哭边发抖,沙哑的声音沾染着*,又带着恐惧和绝望。
沈彦文又心疼又气急,不顾她的抗拒将她扶坐起来,低吼道,“你tm觉得我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人吗?劳资要有这种心思,早不知道强、暴你多少次了!”
黎容容哭着发抖,喘息一声急过一声,她的裙子下面,因为逼来的情潮而湿透……
沈彦文突然站起身,走入浴室,在浴缸里放着冷水。他随后走出浴室,抱起地面上的黎容容,将她抱入浴室,放进了浴缸里。
他又打开了淋浴喷头,冷水不断的往外喷洒。
黎容容坐在浴缸里,冷水一层层漫上,她体内的燥热,终于得到了一丝缓解。她趴在浴缸上,大口喘息着。
可这冰火两重天的感觉,同样令她身心备受煎熬。虚软的身体,冷热交替,由皮肤表层渗透的冷意,和由骨子里窜出的灼热,两种折磨互相抗衡,却又是对她群起攻之,她一阵阵的发着颤,整个人都滑入了浴缸中。
“容容……”好半晌,还没见她起身,沈彦文急了,一把将她拽起,“你想淹死是不是!”
“没有……我没有……”她哑声回应,身体还在不断的发颤,“我只是很难受……”
沈彦文看她那样子,心里难受极了,但他嘴上咧开一抹邪邪的坏笑道,“那要不我牺牲一下,免费给你解药吧?”
“……滚!!”她咬着牙怒骂出声。
沈彦文笑了两声,“骂人的精神倒是有。”
他走出浴室,在房里拿起自己的香烟,抽出,点燃一根。站到窗边,看着满天繁星。直到接连抽了三根烟,身体的*基本被压抑下去了。他夹着烟再次来到了浴室里。
他就倚靠在盥洗台旁,在烟雾缭绕中看着黎容容。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要不我们聊聊天?”他吐出一口烟圈,悠悠道,“这样也好分散你的注意力。我看你一个人这么泡着,比我失眠更难熬。”
黎容容扯了扯唇角,“你的好意,心领了……”
“虽然我很想知道,是谁对你动了手脚。但现在,难得咱俩独处,就不要讨论那么煞风景的话题。”沈彦文笑着说,“我们来聊点轻松的。这么多年,我愣是没想明白,你当初是看上陆司霆什么了?有我珠玉在前,你怎么就能跟他好上呢……”
黎容容的思绪被拉回到校园时代……
那时候,她加入探戈社团,又被副社长沈彦文钦点为舞伴,风头一时无二。走到哪里,都有人品头论足,窃窃私语。但随之而来的,还有更多恶意的目光和言论。
曾经对她热情的同学,因为沈彦文的出现,不再靠近。而她被女生们有意无意的孤立着。同寝室的女生更是过分,每天想尽办法跟她作对。起初她并不知道是为什么,直到有一次,去社团练舞提前回寝室,听到室友在议论她……
在她们口中,她是心机女,绿茶婊,入学没多久就跟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勾搭上了。班级里的活动从不参加,社团的事随叫随叫,利用学长的关系进了学生会……
黎容容听得血液直往上涌。班级里的活动,她们从不叫她。学生会是她自己去竞聘的。她跟沈彦文只是拍档,他是她欣赏的学长,两人之间没有任何不清不楚的关系。可是,因为沈彦文风头太盛,她就这么被孤立了。
就连学生会里的人,看她的眼神也很微妙。不管她做了什么,只要获得表彰,他们就觉得是因为沈彦文的关系。在那时候,只有一个人例外,那就是跟她同一批进入学生会的陆司霆。在她开展工作孤立无援的时候,他鼓励她帮助她,在她进退两难举步维艰的时候,他陪伴她支持她。
有时候跟室友发生不愉快,他会陪着她坐在操场上,两人一起坐到半夜。他会陪她一起跑步,他会给她讲笑话,他想尽办法逗她开心。原本晦暗的日子,因为他的出现,添增了一丝亮色和一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