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的执迷又糊涂(69)
“啊!”绵绵不解的应着。
江灵看着桌上的盒子里放着宋玉寒的腰牌和匕首。
不多时,绵绵抱着许多布和丝线进来。
江灵挑了几个淡雅的颜色,挑灯夜战做了几十个抹额,挑了二个好看,随身放着,才心满意足的睡觉。
江灵早早起床,吃完早餐,径直走向梨香庭,让绵绵守在院门口。
绵绵心痛的看着惨不忍睹的月季花树,说“采薇也太粗暴了。”
江灵走进院子,并未看见宋玉寒,推开门,也未见人,江灵隐隐约约闻见中药味,江灵循着药味,看着房门紧闭,门窗处向外飘散去轻雾的房间。
江灵站着门口,轻轻推开门。
宋玉寒匆忙的披上外衣,快速的走到屏风隔断之后。
江灵进门后,关上门,闻着浓浓的中药味,捂着鼻子说“你在泡药浴,你伤那了。”
“站那别动,地上湿。”屏风后转来宋玉寒低沉的嗓音。
江灵站着未动,继续问“你的嗓子也坏了吗?”
“有些沙哑,过段时间就好了。”
“你的伤没事吧。”江灵继续问。
“快好了。”宋玉寒说着,走出屏风,边说,边系腰带。
江灵拿出二条淡蓝色抹额,伸出手,抹额飘飘荡荡,江灵面带笑容。
宋玉寒看了一眼,笑着说“好看。”说着牵着江灵,打开门,离开憋闷的房间。
“下次晚点来,每日这个时候都要泡半个时辰。”宋玉寒温柔的说着。
江灵笑着点点头,跟着去了宋玉寒房间。
宋玉寒坐着,江灵帮宋玉寒绑上抹额,江灵坐在宋玉寒对面,看着宋玉寒额头上的伤,眼中泛着泪光。
宋玉寒将桌上的葡萄干,喂给江灵吃,问“好看吗?”
江灵点点头,说“抹额,好看。”说完笑了笑。
宋玉寒接着喂葡萄干。
江灵突然说“我们去云梦泽吧,那里离京城远,没有人认识你。”
“好。”宋玉寒笑着吃了颗葡萄干,甜甜的。
江灵傍晚才从梨香院回碧月轩,绵绵跟着。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哥准备办喜酒。
一家人坐在暖阁里,陆离望着江灵说“要不然你和我们一起办了。”
拿着拨浪鼓逗小泽的江灵,抬起头,望着陆离说“啊……哦。”
陆离轻轻笑着说“一起办,热闹,就这么定了。”
小泽紧紧抓住江灵一个手指头,江灵假装张口咬,最后吧嗒亲了一口小泽的小肉团子手。
伊诺笑盈盈的对着江灵说“叫声嫂嫂,不要大嫂。”
江灵翻着白眼,怼道“你良心不会痛,逮到机会不放过,你比我还小半岁。”
“没办法呀。”诺伊诺拉着陆离的手,如胶似漆。
江灵停止逗小泽,无语凝噎,起身往外走,不客气的说“我受够了,每次回去都饱了,吃狗粮吃饱了。”
陆离眼里含笑的握紧伊诺的手,问“饿嘛,开饭吧。”再抱起林泽说“我们去吃饭饭咯。”
十二月二十,宜嫁娶。
江灵听着外面的管弦之乐,坐在床沿上,绵绵刚刚出去之前帮江灵盖好了大红鸳鸯戏水盖头,说完“他来了。”便匆匆带上门出去了。
江灵听着门吱呀作响,门开了,又是吱呀作响,是关门。
江灵莫名的有些紧张,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从盖头下,望着只见半截黑色的靴子。
突然盖头被掀开,江灵仰起头,对上宋玉寒脸颊两侧有些红晕,眼睛依旧盛开桃花。
宋玉寒从桌上拿过二杯酒,两人喝下交杯酒。
宋玉寒问“饿不饿?”
“绵绵炖了燕窝,还吃了几个饺子。”
宋玉寒脱掉外袍,坐在床沿,摸着江灵的肚子说“今天闹不闹。”说完俯下身,贴着肚子听动静。
江灵摸了摸宋玉寒的头发说“听见什么。”
宋玉寒笑着起身说“没听见,她可能睡了。”
宋玉寒说着,帮江灵脱鞋,说“脚还酸吗?”
江灵摇摇头说“没有。”
宋玉寒解下腰带,脱的只剩下单衣,江灵隐隐约约看见宋玉寒身上肉芽色的伤疤。
江灵红着眼睛,拉开宋玉寒的单衣,只见大片大片的烧伤后的疤痕。
江灵流着泪,望着宋玉寒说“痛吗?”江灵指腹轻触。
宋玉寒抓住江灵的手,放在胸口,说“不痛。”
江灵哭的稀里哗啦,虽未问他如何死里逃生,想着必然凶险。不想他遍体鳞伤。
宋玉寒抱着江灵躺下说“我现在只属于你一个人,一辈子。”
江灵点点头,吸着鼻子说“嗯。”
二人睡下,宋玉寒放下账缦,大红的蜡烛燃烧着暖暖的烛光,映照着大红喜字。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