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区楼下,江燃泽非要提议说饭后消食,常星拗不过,跟着经常晨跑的男人跑了七八百米就觉得步子跟不上,边跑边喘,到后来背后的汗实在黏腻的不舒服,他才结束掉对常星而言魔鬼的一次跑步经历。
“好热。”常星站在浴室门口:“我要先冲个澡。”
江燃泽把衣柜里自己的短袖递过去,顺便脱掉西装外套,搭在懒人椅上。
其实,他的用意也很简单,就是增强女孩的体质,要不然真做起来腰酸腿软,受苦的也是常星。
他打开电脑,就着客厅地板上的软垫进行电话会议,男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常星一停下水声就能听的真切。
出来前,常星很认真地观察了下镜子里的女孩,早上还没注意到,她连大腿根都带着红痕,自己又是容易留疤体质,怪不得痕迹到现在都没消。
知道江燃泽还在忙工作,常星轻手轻脚地选择不打扰,拿起一个魔方练手,好在她的公式都没生疏,拼起来速度还算挺快。
没等她玩过瘾,男人就从地板上起身,一截一截地挽着衬衫袖子。
常星坐在矮桌上,两手放下魔方:“电话会议开完了?”
他步步逼近:“我问完了问题,剩下的交给他们讨论,所以现在是收工时间。”
江燃泽轻而易举地把人打横抱起,常星晃荡着无处安放的双脚,觉着自己像陡然被拎起来的小鸡崽。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声音也染上了一丝颤抖:“去哪儿?”
他没垂眼,语气笃定:“浴室。”
“我洗过澡了。”
江燃泽打开浴室门,对上女孩小鹿般的眼睛,犹如蒙上了一层清晨的雾气,不沾染这世俗。
把人稳稳当当放在了洗漱台上,江燃泽才回话说:“我知道。”
他直白地把手往下探,同时让女孩的背贴着镜子,常星只感觉到了镜子的冰凉,还有与之完全相反的,身下不容忽视的热度。
扯开布料,江燃泽目光扫过红痕,用棉签沾上药膏,准备涂抹。
“不要了吧江叔叔。”常星欲哭无泪,疯狂并拢双腿,但却无力反抗。
那处确实恢复好了,但周遭细嫩的皮肤还尤为可怜,江燃泽握住她乱动的脚踝,耸了耸肩:“别乱动,否则我保证不了我还会不会继续做些什么。”
此话一出,常星果然安静了下来,男人给自己上药的模样还一本正经的,显得她多想了很多颜色废料。
移开视线,他手里的棉签不知道什么时候进的垃圾桶,盯着常星羞然的脸,片刻失神间,指尖已经往更深处探入。
她猛然提高音量,气息不稳:“江燃泽——”
“嗯?”江燃泽没松手,看起来规矩的不得了,想着果然躁动都是难以压制的。
女孩这幅模样,他脑子里就一个想法——“狠狠地欺负她到哭。”
江燃泽愈发放肆:“我想收回来,但好像吸的太紧了......”
“禽|兽啊你。”常星被他捞起,整个人翻了个身面向镜子,这么一来,只要一抬眸,镜子里就能看见所有的旖旎。
太敏感了。
若有若无的试探让她双颊潮红,跪着的双腿禁不住打颤。
开完电话会议,他眼镜还没摘,衣冠楚楚地立在镜子前,哪知是要做禽|兽的事?!
常星只敢在心里控诉,表面早就在他的撩拨下失了声,不敢逸出奇怪的声音。
江燃泽还好整以暇地扶着眼镜,变戏法一般拿出今早她亲手打的领带,不声不响地缠绕过娇嫩但不安分的手腕。
他力道不大,也是怕伤着她,常星只有任他摆布的命运,系在了一起的双手无力地撑在镜面。
手掌摸上女孩柔软的腿肚,江燃泽吻着她所有的敏感点,从耳垂到腰窝,慢条斯理地折腾她。
实在没忍住,她咿咿呀呀地哼着,更加助涨了男人骨子里的征服欲。
常星已经不知道这个下午有多么漫长,只是刚软下去的腰总能被他稳稳扶住,双手手腕也被牢牢按压在镜面,完全挣脱不得。
青春期时,男生总会聚众谈论些少儿不宜的话题,那时候的江燃泽明显对这种话题不是很感兴趣,听了后也只是默默做题,不参与讨论。
但得了滋味,就注定一发不可收拾。
这么些年所有的情动,他满腔地给了救赎自己的那道光。
常星不敢直视镜子里的自己,怕太过于疯狂,可男人偏偏不如她的意,一声又一声地诱哄:“睁开眼,星星......”
在她抬眸的瞬间,他的动作愈发狠戾,丝毫不带怜惜,所有的最高点在那一刻迸发,男人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背上,融合成最淋漓的欢畅。
镜子里的人仿佛不是自己,生理性泪水淌过眼角,怎么都抑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