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燃泽夹起一个小笼包喂到她嘴里,神色认真:“吃饭。”
小笼包味道很好,里面裹着的汤汁让人味蕾绽放,常星没忍不住多吃了几个。
她包子还没咽下去,又急不可耐地开口讲话:“你今天要去学校上班吗?”
江燃泽轻轻敲了敲她的头,看神态明显是要纠正错误了:“吃的时候不要讲话。”
她就着咖啡咽了下去,不服气地说:“咽下去总可以了吧。”
“可以。”是无奈同意的语气,他教养极好,做事上也是一丝不苟的,唯独对常星生活上的小毛病没辙。
“要上班,所以我等会儿得走,你今天有课么?”
她放下筷子说:“没课,但得去一趟医院看望喻清,她身边没有父母的照顾,我总是放心不下。”
江燃泽点头表示知道:“那我先把你送到医院再去学校。”
他准备进到卧室换衣服,常星急匆匆跟了过来,趴在门框边:“等会儿......”
“怎么了?”江燃泽也毫不忌讳地当着她的面,脱下运动外套,里面是一件薄薄的白色短袖。
这是她肖想了已久的画面,但真正说出来还是带着股扭捏:“你去上班是穿西装走吗?”
一般来说,江燃泽总是正装去工作,但以防万一,常星还是保险的问了一句。
他拎起西装外套,漫不经心道:“对。”
等着他脱下短袖,常星看到男人背后的痕迹。
是几条触目惊心的抓痕。
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嗫嚅道:“这......不会是昨晚留下来的吧?”
“是啊。”江燃泽回答的语气随意,没太放在心上,情动的时候忍不住,他又怎么可能舍得狠下心责怪?
他故意道:“可能是哪只小野猫抓的。”
小野猫......常星觉得没法儿直视这个词了。
捂着脸,常星偷瞄了几眼江燃泽,他从上到下地系着黑色衬衫的扣子,动作有条不紊,露出的腹肌形状很漂亮,紧接着套上的西装外套,更使得他气场十分凛冽。
常星眼疾手快地拿过领带,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他扣好西服袖子上的扣子,偏过头问:“要给我系领带?”
“嗯。”常星重重点头,紧张地攥着手里的那条领带。
男人无声地前进到她面前,一副准备就绪的模样。
由于身高悬殊,她只能垫着脚,努力往上方够,也是第一次给人打领带,常星的手法算得上笨拙,即使看了网上的教程,真正实践起来,总有绕不过弯儿的地方。
她急得满头冒汗,扯掉又重新来,江燃泽只是低眉看着女孩的动作,同时扶住她的腰际,以免够不着。整个过程他也不出声劝阻或者教导,完全任由她摆弄。
等常星千辛万苦完成这项任务时,发觉后背都被汗浸湿了一半。
缓缓呼出口气,常星抱歉地说:“对不起啊江叔叔,我也是第一次打领带,花的时间有点久,不耽误你上班吧?”
“没关系。”江燃泽周正好领带,眉宇间都噙着笑意。
他家小姑娘有这种心思,应该感到宽慰才是。
其实,这个场景早在常星的脑海里模拟过无数次,真正做起来,虽然手足无措,也是带着喜欢的甜蜜在的。
“我去上班了,江太太。”他执起女孩的手,在手背出落了吻,只是轻轻的扫过,却让他的心里产生一阵涟漪。
江太太......这个称呼真的很像新婚燕尔时,她目送着他出门上班。
两人一起下了楼,常星钻到副驾驶,江燃泽打开车里的广播,应该是什么财经类的播报,整段是语速非常快的英语,她集中精力去听也只能听懂一半 还有的专业词汇她更是无法触及。
广播声音被他有意调小,江燃泽的声音这才清晰可闻:“差点忘了问,现在还疼么?”
“什么?”常星脑子卡壳,还沉浸在财经广播的世界里,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江燃泽指的是哪方面。
他清了清嗓子,意有所指:“昨晚......”
停停停。
常星比了个不要再继续说下去的手势,直接被问这种问题,她真的回答不出口哇!
江燃泽解释道:“你一直叫停,洗澡的时候好像也很难受。”
常星别过脸,眼眸闪烁:“不,不疼了。”
不管如何,她是真的感受到了男女体力差距的悬殊,自己腿软腰涨之际,他的所有动作还是毫不含糊,半点儿没有疲软的迹象,发狠似的冲撞,只能让她理解为是禁欲太久的表现。
后来江燃泽架着她冲刺到结束的时候,她真觉得耻骨被撞的生疼,只能张着唇大口呼吸新鲜氧气,活像一条缺氧的鱼。
以至于后来她到了好几次,抖若筛糠,连哭带喊,最深处的饱胀感还是没有半分消失的迹象,常星真的怀疑如果不是自己一直在求他,江燃泽绝对不会草-草结束,轻易放过自己。